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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拼了命的点头,然后报出了好几个管理层的名字,我说您就帮我在那几位面前说两句话就成,哦,不对,是吩咐下去就成。
    我看见少爷笑了一下,可能是被我狐假虎威的气势逗乐了。
    少爷答应了我,然后去上班了。
    看不出来,有的人就是比你有钱还比你努力。
    我从二楼卧室望下去,发现花园出奇的大,昨晚怪我夜盲没看清,没想到真是豪宅啊,还带个室内的游泳池,不知道蚊子会不会很多。
    要是我有钱了,看见有蚊子的别墅,一定不会买。
    下楼的时候我被扫地机器人撞了一下,他是个呆逼,过了会儿才转头继续吸地,我还没看够他下面的无影脚呢,他就钻进充电的地方。
    我想象了一下他的感受,没电了空虚,然后屁股对着插头——
    啊。
    我想,等我有钱了,不能买这么色情的扫地机器人。
    还挺香
    3.
    2020年8月25日
    我在豪宅里好奇地转悠,发现少爷好像是个医生,家里全是画着裸体且不色情的杂志。
    难怪那么早起床上班去了。
    比我有钱的人不仅比我努力还比我聪明。
    这个认知有点打击我,不过很快我就被公司里对我点头哈腰的高管捧到膨胀。
    没有人骂我了,也没有人凶我了,突然之间多了个专业的造型团队,正在量我的胸围和腰围。
    今天我过得尤其舒适。
    回家路上我买了些情趣用品,可我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趴在床上放松我的菊花的时候,少爷下班回来了。
    我想象了一下他开门见菊的场景,要是我的话一天的心情估计都要不好了。
    我匆匆忙忙套上裤子,水流了一屁股,我说您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哈,我还没准备好。
    少爷的手真舒服,他把我拉进浴室,然后跟我说他没打算操我。
    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花瓶,少爷把我包养了,我只要负责陪他睡觉就好了,而且还是纯洁无邪的睡觉,乖乖躺平当个抱枕用。
    少爷帮我洗澡,我说我又不是低能儿,可是少爷还是帮我洗了,少爷洗得很小心,像对待易碎品一样。
    我没那么金贵,冲完泡沫拿浴巾随手擦干。
    “段少,您......很想他吧?”
    少爷看着我,半晌点点头。
    我才发现,他吃的不是伟哥,是安眠药。
    我觉得少爷挺可怜的,不过我过好自己的生活也不容易,没什么余力来劝慰一个比我有钱比我努力比我聪明的人。
    “咱们不上床的话,我有什么别的要服务的没?”我小心翼翼地问。
    少爷摇头。
    卧槽,原来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真的存在。
    我拍拍胸脯,我说段少你放心,我保证演他演得特别像。
    少爷看了我很久,眼神复杂得很,我看见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说不用了。
    别啊,这样我钱收得太过意不去了。我的道德感在我心底呐喊,然后被我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少爷,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地西泮。
    我努力克制住我自己的表情,至少不要看上去就是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不过还是被少爷捕捉到了。
    嫌我贱就嫌我贱吧,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北京时间11点整,少爷竟然要关灯睡觉了。
    我还在手机上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我没被操过,所以无法判断到底是被操一顿睡觉来得痛苦还是11点就关灯盯着天花板愣神痛苦。
    我被少爷抱着,过了很久我问:“少爷,你睡着了吗?”
    他说没有,但是他入眠需要很长时间,而且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能有一点光。
    我也睡不着,我跟少爷说我一般都是凌晨三四点钻被窝,还得听着歌一放放一宿的那种。
    少爷把手搂得紧了点。
    我感觉被少爷包养一点也不亏啊,和旁边床睡个兄弟差不多。
    咳咳咳,少爷搂得更紧了,我感觉我的那个都要和他的贴到一起了。
    是好兄弟就枪杆贴一起。挺好的。
    “段少,您睡着了吗?”
    “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您继续。”
    泡面也是
    4.
    2020年8月26日
    听说少爷喜欢陶清喜欢很久了,陶清红之前就被玩烂了,还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我和人家思想境界最大的差距就是人家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
    听说陶清骂过少爷,还发过疯。我觉得他轻贱少爷的喜欢挺不对的,毕竟喜欢他又不是错,作为一个男的喜欢他,也不是错。
    不过我一个局外人没资格评判什么,更何况我知道得不全,当个八卦听听算了。
    我仔细想了想,少爷包养我又不干我,可能是把我当成了另一个陶清。
    如何优雅而不失礼貌地提醒少爷,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在意清白的啊。
    我觉得少爷人挺好的,不该被那段失败的感情缠住,我们公司那么多漂亮的小鲜肉他们不香吗。
    哦,我忘了他应该很恶心用权势地位压迫小男生奉献身体。
    少爷他们这类人都太想不开了,生活还是得往容易了过更好。
    我跟少爷说,您要不还是操操我吧,说不定操着操着就舒坦了,而且我听说上面那个也挺累,睡前体力活动多有助于快速入眠啊。
    少爷斜了我一眼,估计是在心里想我这个人怎么天天求着他操。
    说不上来。
    冥冥之中有种不管我怎么发骚少爷都不会操我的预感。
    还有点别的原因,耍宝是个技术活。
    我想让少爷高兴点。
    少爷有时间在心里想我这个人怎么这么贱了,就没时间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中了。
    正当我打算在客厅里给少爷表演一段脱衣舞的时候,扫地机器人一头撞在了我的脚踝上。
    操,太他妈的疼了。
    少爷大概想起他还没有教我使用过家里的电器,问我要手机。
    我不情不愿地把手机给他,上面裂开的纹路跟蜘蛛网一样。
    少爷楞了一下,问我怎么不买个新手机。
    我说还能用,除了看视频的时候比较费眼睛。
    少爷又看了我半天,带我去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