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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跟张单枫扯了半天,直到他的衣角被人拽了拽。
    裴佟奇怪地转过头。
    郁启非微微笑着:“哥,我跟你换个座位吧。”
    陆惟稍稍愣了一下,就二话不说,翻出了座椅,溜得极快,裴佟也终于反应过来陆惟似乎不太待见这么个人。
    张单枫被无视得彻底,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扯出一个笑:“你,你也是我哥的亲戚?”
    “不是。”
    “那你管他叫哥。”
    郁启非平静、甚至堪称温和地说:“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陌生弟弟都可以叫哥,我为什么不能,当然呢,如果你想攀关系,叫哥其实效果不太好,你可以直接叫爸爸,他肯定会应一声的,不信你试试?”
    第22章 07 SchubertSerenade
    由于郁启非的语气堪称温柔,以至于张单枫虽然耳朵听懂了他说的话,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里面藏着多少嘲讽。
    他本能地反问:“爸爸?”
    郁启非稍稍震惊了一下,随后微微地不好意思了一下:“也不用叫那么早。”
    别人不懂,朱玉凌他们可是听出来了。在郁启非此时心中,这声爸爸大概跟“后妈”差不多一个意思。
    “我,操。”张单枫后知后觉,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张单枫离开以后。
    “沛哥,好像行不通啊,他都不太搭理我。”
    电话那边恨铁不成钢说:“你黏他干什么,我是让你打入内部,没让你做狗皮膏药。”
    张单枫嘴上不敢反驳,心里暗暗想:这不都一样吗?
    “算了,你既然都已经黏上去了,再改风格也不好,你就继续吧,最好黏到他习惯你跟着,目前阶段就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诱导他犯错的事等你们彻底掰了以后再说……”
    太阳照了几天后忽然销声匿迹,天气越来越冷,南方没有暖气,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也终于架不住那阵阴风,开始把后门关上了。
    陆惟感到很不方便,他们后排这些人走后门走习惯了,但是好歹耳边清净。
    张单枫找不到机会,就在吃饭和午休的时候跑过来硬插一脚。
    朱玉凌回头看看,问:“这么办?盘他?”
    陆惟:“不用管,当他是空气。”
    瞿进霄:“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惟想了想说:“可能是潜在犯罪者和潜在受害人的关系?”
    朱玉凌一脸惊恐:“惟惟你忍住,你可是文明校园大使啊!”
    陆惟说:“……我是潜在受害者。”
    两道声音一同:“呵。”
    陆惟看到张单枫也转到这个学校来,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监视。
    上一年他创业的时候,身边就时常发现这种人。没准这次因为一周六日都在学校里,而外来人又不方便进学校,所以陆博容就安排了这么个人,好时时掌握他的情况?
    陆惟越想越觉得陆博容干得出来。
    好在这个张单枫看上去就不大聪明的亚子。
    他们打完饭分成了两桌,陆惟跟郁启非单独一桌,这是传统了。但偏有不长眼的以为他们分桌是因为一桌坐不下,大大咧咧往陆惟身边一坐,叽叽喳喳地问:“哥,有什么好吃的推荐吗?”
    陆惟伸手,一指打菜窗口。
    张单枫很是怀疑:“那能好吃吗?”
    郁启非笑笑说:“有一位厨师做得比五星酒店都好吃,今天是在2窗口。”
    陆惟点点头:“神仙美味。”
    张单枫半信半疑地去了,隔壁桌不由给二人鼓了鼓掌。
    瞿进霄:“懂了,讨厌谁就推荐谁去吃最难吃的窗口。”
    高三是活动匮乏的一年,但元旦晚会是历年不变的,因为这是大家在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年。
    因为曹凝现在不管事,十班的消息比其他班都落后了一点,裴佟一从其他班那里听说了消息,就激动地当着全班宣布了。
    “主要还是高一高二的事,咱们就是去看个表演的,不过和往年一样,有三个节目是留给高三的,然后年级上的意思是每个班都可以出一个现成的节目,从中筛选出三个,选中的班级有限定纪念品。我们班有要报名的吗?”
    艺委举了下手:“限定纪念品是什么?”
    “不知道啊,听以前的学长学姐说每年都不一样,一般不怎么值钱,但是很有留念价值。比如去年就是刻着每个人名字的定制铭牌。”
    “那什么叫现成节目?”
    裴佟解释:“就是不需要重新排练,直接就能上台的那种,学校怕排练影响大家学习。”
    “那不就只有唱歌啊乐器啊街舞solo之类的了吗?”
    “反正就个人秀呗。”
    “小品应该也可以吧。”
    “我们去年艺术节排的舞能直接拿来用吗?”
    众人为此商量了整整一天,最终去凑热闹的朱玉凌和瞿进霄遗憾地回来。
    “全年级十二个班,有七个班出小品,能选上才怪呢,而且听说小品可能会跟低年级的撞。”朱玉凌说,“还有三个班唱歌的估计也只能三选一,四班弃权了,我们班可能也得弃了,没有单项突出的啊。”
    瞿进霄:“而且别的班班主任还能帮上点忙,我们班,跟没有班主任似的。”
    朱玉凌:“别别别,这样挺好的,要是曹凝还管我们,那我们班可能连商量的过程都没有,直接就被迫弃权了,四班就这样。”
    陆惟以前的高三没什么多余的活动,所以略不理解他们的兴奋:“不就一个小晚会?”
    “不小了,这么说吧,咱们学校的元旦晚会虽然没有艺术节大,但是挺隆重的,而且同步直播呢。”朱玉凌说。
    瞿进霄在旁边补充了一句:“主要是除了学习以外的一切活动我们都挺喜欢的。 ”
    陆惟:“……这句才是真相吧。”
    或许是高中除了成人礼以外的最后一个大活动了,大家都显得舍不得放弃,最终还是一个女生报了歌曲演唱上去。
    节目筛选就在一周以后,跟月考挨着,连给人多练习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女生回来的时候眼眶有点红,看样子应该是没戏了,大家虽然遗憾,但也安慰她“没关系”。
    或许是月考成绩不理想兼与最后一个活动机会失之交臂,一时间班里的气氛有些低迷。
    他们考差了,曹凝一句指责也没有,甚至上课都是笑呵呵的,看着众人的眼神里大有“我就看你们能考成什么样”的傲慢。
    宿舍。
    裴佟有点着急:“我补课老师都说,高三要是学生跟老师关系不和睦,那准得出问题,我都感觉我们班现在像散沙。”
    瞿进霄:“自信点,把‘感觉’去掉,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