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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眉深眼,鼻梁高挺,薄唇带笑,意气风发,与他大半年前出示给伍湖的照片一模一样。
    “两百万。”伍湖拍拍身边的行李箱,“敬请查验。”
    “待会儿再说。”东经理点点头,“等查验完毕,我就会把最后一点活干完,以我的信誉做担保。”
    “很好。那我先走了,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以后有得忙了。”
    “伍先生。”东经理道,“一个忠告,既然有了新身份,就不要再重蹈之前的覆辙了,如果有下次,我不会接受委托。”
    伍湖笑了笑,起身敲敲木桌:“是曾先生。”
    不再是一个矮小丑陋的图书管理员,果然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杀人欲望,但也只是不够强烈而已。
    那个难缠的警察,只管得着A市的案子,不会特意跑到B市来盯着。
    “所以我要感激你的严谨,把曾宇翩关在另一个城市,让案发地和生活的地方分开,为我避免了很多麻烦。”伍湖坐在护理床旁边的椅子上,把烟从嘴角拿开,向戴着维生仪器的曾宇禅呼出一口烟雾,“你知道吗?我有一万种方法把你和庞列都变成我的狗,可是那个姓东的催命鬼留给我的时间太少,夺走太多乐趣。”
    他随即换了一副深情的口吻,附耳道:“宇禅,你那么喜欢我,作为哥哥一定得给你点儿回报。”
    他直起身按了一下手中的呼叫铃,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推门走进房间,当着他的面掀开床上的毛毯,扒下曾宇禅的裤子,解开浴袍的腰带,爬上床。
    伍湖扬起嘴角,交叠两腿搭在不停晃动的看护床上。
    伍湖线番外完结,番外二待更新。
    第25章 番外二:第十年
    十年前。
    东灯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风尘仆仆,穿着适合长途旅行的衣服,背着双肩包,眼底隐隐透着一些血丝,略显憔悴,与闲散的咖啡厅格格不入。
    “是东经理吗?”年轻人问。
    “我是。”东灯伸手示意对面的座位,“请坐,骆先生。”
    年轻人微愣,一边脱下背包落座,一边急匆匆地说:“您好,是古先生介绍我来找您的,他说他无能为力的事,您可以做到。”
    东灯被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笑了笑:“他只说给我转介了一个姓骆的客户,没说是什么事,麻烦你。”
    “我叫骆鹰。”年轻人连忙自我介绍,却已经疲于微笑,“四个月前,我男朋友曾宇翩,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失踪了。”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打开取出一张照片放在东灯面前。
    照片里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浓眉深眼,鼻梁高挺,薄唇带笑,意气风发。
    “古先生调查到现在,”骆鹰整个人都是紧绷的,握着拳头,咽着唾沫,放缓语速,“只查到宇翩曾经是一个大集团的老板,至少四个月前还是,现在的老板是他弟弟,然后线索就断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你之前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没说过,我也没问过。”骆鹰弯下腰,胳膊撑在腿上,十指交握抵着眉心,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东经理,我知道你的意思,古先生也暗示过,但是我和宇翩相处四年,我知道我们之间不是玩玩而已,就算是,他何苦为了甩掉我搞失踪。前一天我们还在庆祝我入职新公司,第二天他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东灯看着他皱起的眉心,问:“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骆先生?”
    “我知道,”骆鹰喉结上下,润了润干哑的喉咙,“古先生说,你能断人生死,如果人不在了,也能找到他的魂魄。”
    “才四个月,至于吗?”
    骆鹰牵动嘴唇笑了,用掌根揉了揉眼睛:“东经理,这对你是门生意,你只要接手就好。”
    “你不怕我是骗子。”
    “绝望的人不怕骗子,怕没有骗子。”
    “三万。”
    “好。”
    东灯微微抬起下巴,又低了低头:“我需要他的一件随身物品、你和他的生辰八字,”他扬手阻止骆鹰打开背包,站起身,“我还需要你的一点血,跟我来。”
    骆鹰背起包跟上他。
    “断生死要三天时间,你先回去,有结果我会电话告知你。”东灯道,“如果他活着,就不再是我业务范畴,我不负责定他的位置,当然也不会退款。”
    “好。”
    东灯停下脚步,转头看他:“如果他已经进入轮回,我只会知道他死了,没法招魂。”
    骆鹰沉默了一下:“好。”
    “你多大?”
    “二十五。”
    “如果他还活着,我可以帮你找他到死,免费。”东灯继续脚下的路,“但你得每隔三个月来我这里抽血,等到有一天你不再出现,我就知道你放弃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东灯挑眼看着骆鹰,勾起嘴角:“因为后续服务是要收费的。”
    八年前。
    “东经理,”骆鹰在椅子里坐直,伸长胳膊翻动桌上还停留在上个月的台历,“日子到了吗?不好意思我……”
    “没到。”东灯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来,“你要找的人刚才短暂昏迷,现在应该没事了。”
    骆鹰身体大幅度地震了一下:“你是说他差点死了?”
    “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时间很短,我什么信息都没得到。”东灯任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你希望收到这样的消息吗?”
    “我……”骆鹰站起身,穿过办公区走进消防通道,腿一软倚在墙上,“我不想错过有关宇翩的任何消息,哪怕是……”
    他张开眼睛,看着白色的、除了污迹空无一物的墙壁:“我委托你找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麻烦你,只要一有消息就告诉我。”
    两年前。
    东灯拔出针头,封存血液,递出一根棉签。
    骆鹰用棉签压住肘部的针孔。
    东灯倒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过了两分钟,骆鹰擦了擦还在渗血的伤口,扔掉棉签,放下挽起的衬衫袖子,拿过西服穿上,整理衣领。
    “两年没动静了,你还要坚持吗?”
    “从你这里传出的都不是什么好动静。”骆鹰笑了笑,喝完杯子里的水,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和车钥匙,“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我可不想他总有生命危险。”
    “听说你还在用别的方法。”
    骆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东灯:“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不会放弃活人的找法。综合这几年的情况,查医院是个很好的切入点。”
    东灯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
    骆鹰又笑了笑:“一辈子很长,也许总有一天我会放弃,但不是现在。”
    这一年。
    “东经理。”
    “骆先生。我找到曾宇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