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37

      去联系的时候,小布丁已经被领走了。”
    “你现在想养吗?”
    狗是要养在家里的,而且有可能总是汪汪叫,或者把家里搞得一团乱。虞靖西犹豫要不要允许钱墨在家里养狗。
    钱墨摇摇头:“现在不养,明年再说。”明年4月之后,他会有很多的时间,足够他去遇见一只属于自己的狗。
    虞靖西对钱墨的心思浑然不觉,他只是松了口气。
    车子到了码头之后,虞靖西去买了票,把车子停到船上,再指挥钱墨从车后排拿了点吃的下来。?
    “轮渡会带我们过去,我们去上面座位上吃点东西。”
    钱墨觉得新奇,他吃着三明治,看着轮船在大海上前行,在两边推出两条白色的浪。他问:“你之前自己去过那吗?”
    “没有。我也是第一次来,徐宁帮我整理的路线。”虞靖西评价道:“他很能干。”
    “你喜欢钓鱼吗?”
    “还好。”
    “那你怎么忽然要去海钓?你这么忙,我还以为你忙完这段会休息一下。”
    虞靖西有点古怪地看着他,强调说:“海钓要有海,有海就会有沙滩。但是沙滩上是捡不到足够的海鲜的,所以我们要去海上钓。”
    钱墨和虞靖西对视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虞靖西是在履行他在新西兰的承诺。
    “啊——是要陪我去沙滩……”
    “笨死了。”
    虞靖西今天为了开车,戴了副墨镜,钱墨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钱墨知道自己肯定是脸红了。他低下头假装专心去啃手上的三明治,却险些把塑料袋也吃了进去。
    他们在海上晃了一个半小时,下船的时候钱墨觉得有点晕。但虞靖西还是像没事人那样,一路把车开到了民宿的停车场。钱墨深刻地觉得这些能当领导的都不是一般人。
    说起来奇怪,跟了虞靖西这么久,大部分时间里虞靖西都是自己开车,实在是累的时候,才会让司机或者徐助帮忙开一下;家里也是,虽然有个家政阿姨,但是上门的频率并不高,煮饭什么的也是让钱墨来……
    虞靖西在前台办理了入住,拿了房卡在前面带路。钱墨拎着自己的东西跟在后头,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身边有……生人?也不是生人,就是……”
    “我只是不喜欢身边人太多。”
    说话间,虞靖西推开门,钱墨发现这是一间家庭房——外面有张小床,边上是大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边上有个卧房,可以把门关上,里面还有一张大床。
    那几个人算多呢?
    钱墨没有问,但他想或许对虞靖西来说,一个人就足够了。即使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半年,虞靖西仍然是要和他分房睡的。
    虞靖西给了承诺就会做到,坐地铁、去沙滩……但多了就没有了。
    钱墨慢慢冷静下来,他想自己刚才在船上实在是太开心了,所以老天爷现在来叫他不要得意忘形了。
    28海钓
    虞靖西以前和女孩在一块的时候,常会不小心压到对方头发,后来和男孩在一起倒不会有压头发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呼噜声和各种奇怪的睡姿。
    虞靖西自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很快找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分房睡。他很少和自己的情儿一块出来旅游,如果有,都会提前告诉制定计划的人:要两间房。徐助以前帮他处理过这些事务自然也是知道的。
    虞靖西看到这间家庭房没有太惊讶,他知道钱墨睡觉的习惯很好,不打呼、不磨牙,也不会乱动。他不介意和钱墨睡一张床,但分开睡也不是大问题。
    虞靖西把行程计划表发给钱墨:“你看看今天下午的安排,下午3点出发去沙滩,接着上船,5点开始海钓,然后返航,7点到店,把海鲜给店家处理,吃完饭大概9点回这里休息。”
    钱墨从行程表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了虞靖西的工作风格:严谨、精准,行程排得很合理,不会太赶,也不会太空。但钱墨还是感到了一点点沮丧,他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他刚刚对虞靖西有过那么一点不切实际的期待落了空,也许是因为虞靖西第一次带他出来玩却安排得像是一次商务出行。
    钱墨说:“好。”
    两个人各自收拾了一下东西,一块出了门。虞靖西穿着T恤长裤运动鞋,外面套一件宽松的短袖外套,戴了渔夫帽和墨镜。钱墨穿白色长袖搭牛仔长裤,在凉拖和帆布鞋之间犹豫了一会,穿了帆布鞋。
    虞靖西带钱墨来的这一片沙滩人不是很多,零零碎碎地散着一些黑色的礁石,上面有一层一层的贝类经年生长过的痕迹。
    钱墨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怎么就在礁石边摔了一跤。沙子软,他倒下去的时候没什么声音,身上也没有太疼。虞靖西一时没有发现,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了。钱墨在地上躺了一会,觉得有点晕,他喊:“虞总。”
    虞靖西走了回来,蹲在他面前,伸了只手过去:“怎么摔了?能起来吗?”
    钱墨拿手挡在眼睛上方,眯着眼和虞靖西说话:“我好像晕船了。”
    虞靖西皱皱眉:“可是你已经下船有一会了。”
    “不知道,可能是身体反应太慢了。”
    “不舒服就回去吃点药。”
    “不用,我躺会儿就好了。”
    “在这里?”
    “嗯。”钱墨又说:“沙子挺干净的,不烫也不湿,你要不要也躺会?”
    虞靖西觉得钱墨脑子是不是摔坏了,这么大一个人直挺挺地在沙滩上躺着,多傻啊。虞靖西蹲了一会,把自己脑袋上的渔夫帽摘下来,盖到钱墨脸上:“你自己躺着吧,别让浪冲走了。我一会就回来。”
    钱墨的脑袋是真的有点晕,但也只有一点点,不至于爬不起来,更不至于走不了路。他只是突然有点厌烦,觉得没意思,想躺着。反正虞靖西只说现在这个点要去沙滩,没说要在沙滩上做什么,那他躺着也算是“去沙滩”了。
    风一阵一阵地吹,太阳懒洋洋的,海浪哗啦啦地响,秋天的海很催眠。
    不知道躺了多久,有人掀开了他的帽子,带来了阳光和熟悉的香水味。不是虞靖西还能是谁?
    “起来,吃药。”
    原来刚才虞靖西是回去拿晕车药和水了。
    从这来回民宿要十多分钟。
    我这是在干嘛,钱墨想,发什么少爷脾气呢,虞靖西又不欠他的,肯带他出来玩就应该感激了。
    钱墨乖乖地坐了起来,接过了药和水,吃了。
    虞靖西蹲着看了他一会,又说:“不舒服就回去。”
    “我好了,不晕了。”钱墨站了起来,扯了扯衣服,把上面的沙子抖掉了。虞靖西看了一会,上手帮他拍了拍,最后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手法很轻佻。
    “干嘛!”钱墨捂着自己的屁股跳了一下。
    “有沙子。”虞靖西的语气听着很认真,不像在扯谎。
    “哦。”钱墨又随便拍了几下,往前走去了:“走吧,潮水退了。”
    虞靖西在后头慢悠悠地跟着,想: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