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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想:在云端原来是这种感觉。
    飞机抵达奥克兰时已经是当地时间早上10点,钱墨腰酸背痛地下了飞机,在得知他们接下来的安排是继续坐上10个小时的商务车去南岛的因弗卡吉尔的时候,内心又开始痛骂自己:让你揽活!让你揽活!
    最终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是晚上8点。商务通知大家明天早上9点在楼下大堂集合,现在可以自行休整。她给每个人都单独开了一间房,但虞靖西的房型高级一点,在其他三个人的楼上。
    钱墨拿了房卡,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热水流过身体,四肢百骸的经络流通起来,他感觉终于活过来了。吹了头发,他开始兢兢业业地远程处理上海那边的事务,然后准备了一下明天的会面。
    忙到晚上十点多,钱墨暂时收了工,但因为在交通工具上睡了太久,他毫无困意,并怀疑自己今天可能会失眠,然后他收到了虞靖西的消息。
    喜喜集团虞靖西:你准备怎么偷情?
    21偷香
    钱墨看到消息后大脑宕机了半分钟。
    什么意思?虞靖西吃多了食堂还真想试试路边摊的滋味了?
    但很快他就想通了,左右不过那档子事,能搞出什么花样,随机应变吧。
    墨:你在哪个房间?我来找你。
    喜喜集团虞靖西:我洁身自好,不会随便给下属我的房间号。
    钱墨满脑袋问号:什么东西?虞靖西在说什么?还有这剧情设定的吗?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上司和下属偷情的游戏你想玩吗?
    哦,所以现在不是金丝雀钱墨去找金主虞靖西打炮,而是见面从来都只是为了开会的广告部部长钱墨和喜月总经理虞靖西偷情。
    好吧,那么现在广告部部长需要一个恰当的理由,以致于他需要在夜里十一点只身前往总经理的房间。
    钱墨第一反应是去找商务要虞靖西的房间号。但马上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偷情,怎么能让大家都认识的第三方知晓呢!
    于是五分钟后,酒店大堂出现了一个穿得整整齐齐,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亚洲男性。他走向前台,表示“我来找我的朋友虞靖西,但他手机关机了,你们可以告诉我他的房间号或者打内部电话联系他吗”。
    前台拨了电话给虞靖西的房间,简单沟通几句后,前台把电话递给了钱墨。
    “钱部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我已经休息了。”
    钱墨愣了一下便开始顺水推舟地配合虞靖西演戏:“关于明天的会谈我有点细节想要和您沟通一下。”
    “太晚了,明天吧,我要休息了。”
    “等等!虞总,你今天坐了一天车很累了吧?我去给您按摩,您可以躺着,不会影响您休息。”
    虞靖西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说:“608。”
    钱墨上了6楼发现门已经开了条小缝,但是里面没有开灯。他有一点点夜盲,太暗的时候就不太能看清东西,于是进了玄关之后就开始在墙上摸索着找开关,然后他按到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虞总?”
    虞靖西推了一下门,门便关上了,这下房间里对钱墨来说完全就是黑的了。
    虞靖西抓住了钱墨按在他身上的手,把人抵到了门后,贴在他耳边说:“钱部大半夜地来我的房间,在我身上乱摸,真的只是为了按摩吗?”
    虞靖西吐出的话语落进钱墨的耳朵,弄得他酥酥麻麻的。钱墨有点想躲。虞靖西察觉到了,一条腿挤进了钱墨的腿缝里,不让他动:“怎么了钱部?不是你要来的吗?为什么要躲呢?”
    钱墨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有点不安,他极力睁开眼睛,想要看得更清一些。“虞、虞总,到床上去好不好?”
    “床上?钱部,你在说什么?这合适吗?”
    “虞总……”钱墨的声音低下去,用没有被束缚住的手轻轻抓了虞靖西的腰侧:“可以先开灯吗?”
    虞靖西终于发现了异常,他的手在钱墨面前晃了晃:“你看不见是不是?”
    “嗯。”
    昏暗的光线下,钱墨大睁着双眼,有点茫然又有点紧张,比他平时找虞靖西例行公事上床的样子生动许多。
    虞靖西有时候会怀疑钱墨这个人是不是性冷淡,为什么在床上好像从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除了哭。之前虞靖西无所谓钱墨有没有爽到,反正他爽到了就可以。但今天他忽然想知道真实的钱墨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
    虞靖西抚上钱墨的脸,隔着口罩摩挲着钱墨的嘴唇。那感觉很奇怪,他们明明从来不接吻的。
    “虞总……”
    下一秒,钱墨就感觉到有人在舔他的脖子,湿漉漉的唇舌带给他温热的感受,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虞靖西很快就咬上了他的喉结,迫使他抬起了头。
    脆弱的脖颈被另一个人控制着,钱墨觉得自己是一只正在被狮子啃食的羚羊,但他的身体却感到快意。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应该挣扎,另一方面又觉得能和狮子温热的血肉混合在一起应该也不赖。
    把我的生命交由你处置,也把我的脆弱和不安一并交予你解决。
    牙齿在他的喉结上擦过,轻咬慢啃,带来一阵阵战栗。
    “不要叫这么大声。”
    虞靖西说了这句话,钱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哼出声了。他觉得羞赧,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到。
    那么虞靖西应该也是看不清的吧。钱墨忽然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种坚定——看不见的事情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
    “谁让你咬我了……”钱墨小声说道。
    “你不是很喜欢吗?”虞靖西用大腿蹭了蹭他的裆部,钱墨这才发现他起反应了。
    虞靖西的手向下去,隔着钱墨的棉质长裤揉他下面的那团东西:“钱部大晚上的精神还这么好啊?”
    钱墨忍不住去推虞靖西:“别、别……”他硬了这件事,比虞靖西让他自己动更加难以令人接受。
    “真的不要吗?”虞靖西的手伸到钱墨的裤子里,摸到了钱墨性器顶端流出来的清液:“你都吐水了。”
    虞靖西把钱墨的裤子褪下来,前后撸动着。钱墨把头抵在虞靖西的胸膛喘气,虚虚地抓着虞靖西作乱的那只手:“别、别……你别这样……我给你做好不好?呃啊——”
    虞靖西手上的动作忽然快起来,手指上的茧子每每擦过钱墨的敏感带,都带来一阵过电似的快感。
    “你叫得好骚,走廊里的人都要听见了。”
    羞耻感翻上来,虞靖西快快地套弄了几下之后,钱墨整个肩背都绷紧了,也不能控制地发泄了出来,全数射在虞靖西的手掌上。
    高潮过后,钱墨脱力似的要往下去,虞靖单手把他抱住了。
    虞靖西勾开了钱墨的口罩,把一点精液抹到了他脸上。“闻见了吗?好腥啊。”
    钱墨哭了,控制不住地啜泣。他觉得很丢人,但是他没有办法停下来。
    虞靖西有一瞬间的慌乱,他扣住钱墨,问:“不舒服吗?还没怎么弄你呢,怎么就哭了?”
    钱墨不肯解释自己哭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