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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
    “我叫他滚来着呢!还当着他的面亲了你一口,真的,这次没说谎。”
    郁森抱着他,感觉到腰上横着的手臂下意识收紧,想将他用力揉进怀里,却因为腰上的勒伤霎时传来刺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闷哼一声,被司宣阳托住。
    那条手臂僵了一瞬,顺着衣服的布料缓缓避开腰肢,移到肩胛骨上面。
    司宣阳抱着他深吸一口气,在他颈窝里闷声道:“抱歉,又弄痛你了,是我没控制住。”
    郁森被人小心翼翼地抱着,怔忪地眨眨眼,虽然不知道这场对峙为何又跟往常一样,以司宣阳的道歉告终,但不代表他不会聪明地顺杆往下爬。
    “没事儿啦,小伤,”郁森想了想,又道:“放心吧,那海妖摸都没摸到过我一下。”
    “嗯......”司宣阳缓缓松开他,掐住郁森的后颈,吻了吻那片淡色的唇瓣,眼神晦涩,语气淡淡,“摸到也没关系,只要你没受伤就行,反正下次......”
    “下次什么?”郁森不明所以。
    司宣阳盯他一眼,手掌下移,严丝合缝地紧握住郁森的手腕。
    “——下次他再出现,我就砍了他的手。”
    郁森:“......海妖力气很大的,你不要乱来。”
    司楠看完全程,脸色苍白地咽了下口水,深知砍手这事儿对于自家弟弟来说,可能性极大。
    他心里抖了三抖,开始绞尽脑汁地回想在他俩谈恋爱之后,自己有没有和郁森有过太亲密的肢体接触。
    然后心梗地发现——应该是有的。
    摸一摸就要砍手,那勾肩搭背......
    会不会被司宣阳分尸啊!?
    看来别墅那边已经不宜久居了,仔细思索半晌,司楠悲壮地决定,回去之后还是尽快搬回老宅好了,舒女士虽然凶悍了点,但还不至于手刃亲儿子。
    至于司宣阳,就不一定不会手刃亲哥哥了。
    司楠忧伤地叹了口气:以后不能再和郁哥搂搂抱抱了,他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
    ......
    收拾好之后,他们一起出了房间,隔壁房门大开着,有海风从未关的窗户吹进屋子,再吹进走廊,带着股自然的海水潮湿味儿。
    他们昨晚走得匆忙,没仔细看这艘船内部的模样,这会儿看着,都觉得这种十七十八世纪的船只颇有种独特的质感。
    虽然许多地方看起来陈旧腐朽,但跟现代钢铁工业锻造船只的不同地方在于,木制与铜制品多了一抹古朴厚重的观赏性,再加上是艘海盗船,似乎连船体本身都透出一种凶狠粗犷的嗜血气质来。
    走在这样的船舱里,总觉得哪个角落会冷不伶仃地蹦出个戴眼罩的海盗,头上应该还戴着特有的皮质帽。
    可他们走到餐厅后,一路上也没见到任何一个本身的船员,更别说海盗了。
    但值得一提的是,船上的食物并不糟糕,至少比上一次的歌舞剧院好太多了,甚至连早餐都有整只的烤乳猪,看得出这船的海盗船长很会享受,也很会劫掠。
    郁森的脑袋一直晕着,身体的热度也居高不下,虽说不至于想吐,但也确实没什么胃口。
    只是司宣阳的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那目光像两道无声的谴责,看得郁森实在招架不住,好歹吃了些清淡的,填饱了肚子。
    ......
    吃完饭,寻找了一天的线索之后,他们才知道对这船主人的认识着实出现了偏差。
    何止是很会劫掠啊!
    简直称得上是贪婪的敛财狂人。
    之前郁森便奇怪,为什么这船明明看着体积不小,但他们所住的船员屋怎么并不大,而且还是四人间,敢情是其他的房间都用来堆抢来的各种财物了!
    而且具他们对一般中世纪大海盗的了解,海盗们有固定的海上荒岛,用来藏财宝和美酒、以及一些补给品,每隔一段时间会根据情况航行到岛上,要么拿东西,要么存放东西,不可能一股脑儿地堆砌在船里,那样不安全,也没必要。
    那么就是说,这些满屋子满屋子的东西,都是这船的海盗在某次的航行中,沿着海岸一堆堆抢来的。
    一次就抢这么多,这贪婪程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而且从这些屋子里装的东西看来,海盗船长似乎对所有好看的物品都一概不拒,闪闪发光的珠宝首饰和金币、锻造精美的刀剑火枪及欧式家具、小巧别致的机械表盘与八音盒、水晶瓶装着的朗姆酒......
    甚至还有许多当时女子才用的繁缛束腰衣裙和脂粉香料,不难猜出船上曾经出现过不少的美丽女人,被人像抚摸那些漂亮的金银珠宝一样,仔细地抚摸玩弄过。
    似乎连海盗传说里一些不好的传言也对这位任性贪婪的船长没有丝毫作用,以至于他们遇到那些绝色海妖时,贪心也分毫不减。
    最终才被海妖所制服住。
    而郁森他们的任务,就是使这艘船上的海盗们得到解脱。
    可关键是,怎么样才算解脱呢?
    他们连海盗的影儿都没见到一个。
    ......
    船体算是比较大的,房间不少,他们看东西也看得仔细,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才逛完了上层。
    海上日落较晚,但气温却降得很快。郁森转了一天,走走停停,即使司宣阳一直揽着他,承担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但他整个人此刻依旧是昏沉的。
    白天司宣阳多次想带他回房间休息,郁森却都不愿意,非得跟着看,多少又吹了些风,此时天气温度一降下来,冷风一吹,身体便再次软成泥,脑袋天旋地转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司宣阳嘴里气急败坏,手上却一点都不含糊地打横抱起人,无视一路上投来异样目光的其他人,将郁森捂得严严实实,抱回了房间。
    还顺便拿回了一瓶酒。
    海盗的船上,最不缺的便是酒了。
    郁森知道自己意识丧失了一小段时间,当时眼前的画面蔓延出黑圈,连搂司宣阳脖子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垂下来。
    什么时候进的屋子,什么时候被抱上床,一概不知。
    他清楚这是低血糖的原因,也不太担心,睁眼的时候,司宣阳正在一旁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眼眶中泛着血丝,轻声地叫他。
    郁森勉强勾了勾嘴角,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摸司宣阳的脸,瞥见他怀里的酒瓶,虚弱的眼神里泛起一些神采,无力地笑了一声。
    “......怎么?在这种地方,还想喝酒?”
    司宣阳敛目看了眼瓶子,手指伸进郁森宽松的衣袖中,摩擦着他温软的小臂皮肤,低声解释:“船里没有药,我想用酒来给你擦身体降温,不然会越来越难受。”
    擦身体?郁森昏沉地眨了眨眼,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