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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别有企图?”
    傅臣炀:“……”
    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你别误会,我没想对你做什么。”
    话题怎么跳跃得这么快?
    “不,你就有!”喝了酒的苏淮年就是一个爱叨叨的小疯子,完全不受控制,“你之前天天摸我,把我从头摸到脚就算了,这就算了,我都能忍,但你今天竟然开始想抠我眼珠子!你想干嘛,拿我的眼珠子去卖器官吗?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你到底是不是人?!”
    傅臣炀:“……?”什么天天摸他,什么从头摸到脚,苏淮年说的话他怎么忽然听不懂了?
    傅臣炀想知道自己还对苏淮年干过什么,问:“我还做过其他过分的事吗?”
    没想到苏淮年义愤填膺道:“有!”
    “你还让我坐台!”
    “你自己天天摸我,我不跟你计较,这都是我自找的,可你竟然让别人摸我!你说你怎么能忍心,让我出去卖身给你赚钱,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给钱就让摸的人吗?枉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一个好人,万万没想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傅臣炀:“……你说的事情,我怎么都没印象?”
    “你竟然还不承认?!”苏淮年一脸不可置信,“也对,渣男都你这幅德行,做了什么转眼就不认账,早就应该看透你了,你滚吧,我不会伤心的——本来就没什么好伤心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咬完了伤口愈合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再次把自己埋了进去。
    傅臣炀好笑又无奈地掀开被子,露出他还戴着帽子的脑袋,苏淮年警惕道:“你怎么还不滚,你还想干嘛?”
    傅臣炀俯下身盯着他,就在苏淮年感到不自在想要起身的时候,他指了指地面,又指了指床:“这是我房间,你躺着的是我的床。”
    其实他只是想让苏淮年露出脑袋透气,但见他这幅平常见不到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毕竟机会实在难得。
    被酒精堵塞的思绪一时转不过弯来,苏淮年毫不犹豫对准傅臣炀挖好的坑跳了进去,他也不闹着反驳这房间和床是他的了,说:“你想上来睡?”
    傅臣炀点头。
    苏淮年沉默了。
    夜空中缀着散碎星点,月亮半缺不圆地挂着,偶然间能看到闪烁着灯光的飞机留下一道笔直的航线。
    在这所有喧嚣都无法抵达的酒店高楼,空气就这么静默着。傅臣炀心知自己今晚过分逾越,所作所为都超乎他平时的克制和自律,好在现在除了苏淮年再也没人看到他崩坏了温润的表象。他心道算了吧,张了张口刚想说“逗你的”,却见苏淮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床上发出两道闷响,是苏淮年拍了拍他身旁的床位:“那就上来吧。”
    刚想起身的傅臣炀动作一顿。
    苏淮年轻声哼了哼,白皙的脸蹭了蹭整洁干净的被单。
    傅臣炀听见他说:“又不是没睡过。”
    外头的光亮顺着檐壁涨上窗隙,又被厚重的窗帘挡了回去,封闭温暖的房间被黑暗侵蚀。
    入眼所及的黑暗如相片般浮动着噪点,无论什么东西都看不太真切,暗色将感官放大,傅臣炀清晰地听见身旁清浅的呼吸声。
    和往常一样,以前他身旁睡着一只猫,房间里也会有两道频率和深浅都不统一的呼吸。
    可又和往常完全不一样。
    傅臣炀心知肚明是什么东西变了。
    他躺在床上稍稍侧头,身旁卷在被子中的人在昏暗之中只能隐约描摹轮廓。
    傅臣炀脑海中电影放映般掠过今晚的场景,在去往饭店的路上,苏淮年说自己从没谈过恋爱,到饭桌上,那若有似无的凝视,再到明亮灯光下,苏淮年绯红的脸颊和湿润的蓝眸。
    再然后是关灯前,苏淮年愤怒又委屈的控诉。
    傅臣炀回顾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除却三岁前不记事的时光,从近期到更久远的从前,一帧一帧地回放,很多被放置在犄角旮旯里的画面也能大致忆起。他能确认自己未曾失忆,而且脑子也从来没受过撞击。
    所以苏淮年在埋怨谁?是谁曾经让他死心塌地又将他弃之不顾?因为那人长得很像自己,所以苏淮年会把他认成了那人,并在初次见面时就认错了人吗?
    傅臣炀心里不是很滋味。
    在圈中待了这么多年,乌七八糟的事也见过不少,当初他落入低谷的时候也有人曾经对他抛出隐秘的邀请。结合苏淮年今晚的言辞,他感觉自己差不多能零零碎碎拼凑出一个真相。
    傅臣炀在心中叹了一声气。
    ……
    手机铃声刚响几秒,就被傅臣炀伸手摁断。昨晚一夜无梦,他抬手遮着眼睛清醒了半会儿。
    今天还要继续录制,昨晚那群去KTV疯的那群人他暂时管不到,但在身旁睡了一晚的人他还是能叫一叫的。
    房间内光线微弱,傅臣炀凭着直觉向身旁伸出手,轻轻拍了拍。
    身旁隆起的被子瘪了下去。
    “……?”
    人没了?
    傅臣炀顿了顿,陡然清醒过来,伸手拍开了日光灯。
    原本应该在那个位置睡觉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卫生间里也没动静。
    傅臣炀觉浅,尤其是昨晚,怕苏淮年半夜感觉难受,他一直没睡得太深,然而苏淮年半夜溜走了他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傅臣炀站在床边,最后确认似的掀开了被褥,下一秒一道被被子遮盖的毛茸茸身影显露了出来。
    熟睡中的身影被惊醒,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傅臣炀的注视。
    “嗷?”苏淮年回过神后,对傅臣炀大清早吵他睡觉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想看掉马,炸个尸,剧透一下掉马情节
    从前有一只萌萌哒貔貅,叫做苏淮年,他的老攻叫傅臣炀。
    有一天,他们两个去骑马,骑同一匹大马。
    炀炀:马马好大呀对不对?
    年年(听炀炀夸别的马他急了):不对不对,我比他还大!
    炀炀:……?
    年年:真的!不信你看!
    炀炀:我不看我不看!(挡在脸上的手手偷偷咧开一道缝)
    下一秒,炀炀眼睁睁地看着年年真·变大,变成了原型原大小的貔貅,真的比一头马还大。
    噗通一声,马被压垮了。
    年年和炀炀都从马上掉了下去。
    ……
    【以上情节纯属扯淡,我开玩笑的】
    【只要我跑得够快,你们就打不到我】
    【我跪下跟你们说我真的存稿到掉马了呜呜呜别打了哪个小混球打我脸啊喂QAQ】
    【真诚认错,下次还敢】
    第26章
    床上的少年变成了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