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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说过了,我真的不用。”苏淮年放下卷起的衣袖,不欲多看傅臣炀一眼,绕开他就想出去。
    身前却忽然横过一只手。
    卫生间没有安装摄像头,傅臣炀终于问出在心中横陈已久的问题:“冒昧问一下,我们在这之前见过面吗?”
    苏淮年沉默片刻,毫无感情道:“没有。”
    “可是我怎么感觉我们之间好像有点误会?”傅臣炀说得很委婉,“你刚才那声‘渣男’是在形容我吗?”
    “傅先生,您是不是有对号入座的癖好?”苏淮年讥笑,紧接着开始瞎扯淡,“的确,刚才那‘渣男’是在说你,因为你长得很像我表姐的二表叔的堂妹的姑奶奶的外孙女的前男友,我和我二表叔的堂妹的姑奶奶的外孙女关系好,看到你的脸就有点生气,这种解释您相信吗?”
    “信。”傅臣炀唇角带笑,手纹丝不动。
    “还有什么事?”苏淮年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最后一个问题。”傅臣炀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苏淮年。”抛下名字,苏淮年直接走了。
    傅臣炀看着他的背影,口中默念这个名字。
    苏淮年……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他家猫,年年。
    第16章
    傅臣炀来找苏淮年,主要是想问晚饭想吃什么,晚上他请客,统一点饭。傅臣炀又追上去几步,问来了和他家猫同名的少年今晚想吃鱼香肉丝盖饭,便尽职地当一个好老板,没再打扰员工。
    苏淮年今天一整晚也没再理会过他的老板,他怕一和傅臣炀开口,就忍不住想要挠他几下。
    表面的和平一直维系到了猫咖八点半下班。
    傅臣炀一直等到节目组收工,他拒绝了其他嘉宾吃夜宵的邀请,径自回到了酒店。打开房门,意料之外地发现房间里竟然没开灯,心里陡然一紧,伸手啪地摁向开关,房间骤亮。
    紧走几步,目光触及宽阔大床上毛茸茸的隆起,吊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傅臣炀走到窗边,伸出手揉了揉布偶猫又软又暖乎的身子:“年年。”
    平日里听到叫唤就会回头的猫今天不但不理他,反而把头往两只前爪中钻了钻,蓬松的大尾巴猛地砸了几下床,就差在后脑勺上写“请您滚蛋”。
    他不想理我,傅臣炀成功接收讯息,但今天下午的气这会儿应该消了吧?就算还生气,现在应该也散得差不多了。
    傅臣炀修长的手指给猫顺毛:“年年,我在路上给你买了烧烤,有你最爱的羊肉串和烤鸡翅,撒了很多孜然,特别香,还撒了一点辣椒面,你快起来吃一点,我给你去鸡骨头。”
    不想理他。
    就算听到了自己平时最爱吃的东西,苏淮年还是气鼓鼓地不动弹。
    这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出去找其他小野猫的男人,要他有何用?!
    别说羊肉串和烤鸡翅了,这回他很生气,十只帝王蟹都哄不好的那种!
    傅臣炀见猫还是不理会自己,干脆一伸手,将猫抱在了怀中,站起身,作势要抱去沙发投食。
    他身上无法忽视的异味肆无忌惮地钻入苏淮年鼻尖,刺激敏感的嗅觉,浓郁的宠物香水味几乎令他作呕。自己领地沾染的其他气味挑衅着苏淮年的神经,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傅臣炀一惊,苏淮年在怀中毫无章法地动作,他差点没抓住,在猫差点溜出摔到地上的时候,他赶紧眼疾手快地弯腰重新把猫捞了起来。
    “嗷!!”
    怀中的猫叫声不似生气,反而带着些许吃痛的意味?傅臣炀皱了皱眉,发现自己压在了猫的右前爪上,他马上调整了姿势,佯装怒意:“让你乱动,乖乖地待着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现在倒好,压着了吧?我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傅臣炀坐到沙发上,怀中的猫还在不住吃痛,反抗几乎没有半分用处,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抓住了前爪。
    “……”
    傅臣炀看着沾染了血丝一缕一缕凝结着的雪白长毛,陷入了沉默。抱着自我怀疑,傅臣炀盯着苏淮年带着控诉和愤怒的湛蓝色眼睛:“这是我压的?”
    苏淮年冷哼,别过脑袋。
    傅臣炀拨开沾了血迹的白毛,舒展的眉宇再次紧蹙,这个渗着血迹的伤口呈两瓣半圆形,血印断续,明显是一个咬痕,当时应该被咬出了血,现在被他不经意之间一挤压,未经过处理的伤口再次破裂。
    傅臣炀掰过苏淮年的脑袋,“谁把你咬成这样?”
    顿了顿,没等苏淮年回答,他又道:“是猫咖的猫吗?”
    苏淮年这回没无视他,坚定地:“嗷!”
    就是你猫咖的猫。
    果然。年年在家的时候一直享受独生子女的待遇,娇滴滴的布偶猫什么时候和其他猫共处过?一定是今天下午他被叫走的时候,年年在猫咖里受了其他猫的欺负。
    傅臣炀说:“也怪我没想周全,你打人都不知道要伸指甲,哪里还打得过其他小猫咪,今天下午就不应该留你一个在猫咖里……算了,不让你去猫咖打工了。”
    苏淮年心中缓缓冒出一个问号,傅臣炀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太懂?不过好歹自己不用再去猫咖卖身卖艺出卖灵魂,他这段莫名其妙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合了自己的意,事关自尊的警报被解除,苏淮年的心腹大患终于放了下来。
    就连烧烤也吃得很香了。
    开心撸串的苏淮年没有注意到傅臣炀若有所思的目光。
    傅臣炀盯着猫雪白的右前爪,不知为什么,眼前的画面竟与今天傍晚时分,卫生间水龙头下少年白皙细腻的手腕重叠了起来。
    今天的黄历难道忌猫咖,因为容易被猫咬吗?他家猫和他店的员工居然都被咬了。
    话说这好像是第二次,他将他家猫和猫咖服务生苏淮年联系到了一起。傅臣炀摸了摸布偶猫暖融融的脑袋,轻笑一声,他感觉自己可能是有点魔怔了。
    吃完这顿烧烤,苏淮年挺着吃撑了的肚子仰躺在床上,忽然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但傅臣炀已经在他身旁躺下,抚着他的背让他睡觉,苏淮年向来心大,于是不再多想,闭上眼睛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天一大早,来到猫咖遇到傅臣炀在店内打卡,他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说好的十只帝王蟹都哄不好呢丢!怎么一顿烧烤他就彻底失忆了!
    《开店大吉》的每个嘉宾都领衔着三家店面,傅臣炀除了这家猫咖,还有一间DIY馆和一间咖啡厅,平常要在三家店之间来回奔波,因此总体来说待在猫咖的时间不算太长。
    苏淮年发现自己捕捉傅臣炀的小雷达总是特别灵敏,往往在傅臣炀踏入猫咖第一步开始生效,在傅臣炀离开猫咖方圆十米后才暂时歇业。
    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