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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组的标准付给你工资。如果你对工资不满意,你可以在合理范围内加价,我们尽量满足。”
    “节目组包吃包住,如果有住宿问题的话,我们还可以帮忙安排宿舍,这些都是很容易解决的。”
    “淮年,你的想法是?”
    苏淮年的想法是眼前这一切就像天上掉下个馅饼,非常完美地为他提供了监督水性杨花的傅臣炀的一切有利条件,防止他继肉|体出轨后再犯精神出轨的错误。
    躺在傅臣炀双臂中撒娇的小矮脚终于发现落在自己身上那道不太友善的注视,转过头眨眨眼,紧接着又将头撇了回去,两只小短腿继续抱着傅臣炀指节分明的手轻轻啃咬。苏淮年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朝导演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行,我同意了。”
    尤导喜上眉梢,立刻让人打印了份合同摆在苏淮年面前,即便这只是时间不长的临时工,可基于综艺节目录制的特殊性,其中包含了劳务合同和保密协议。
    苏淮年拿起笔找到了位置就要往上面签字,却被身后的舒客拦了一下:“哥,你确定要留下来?”
    “当然。”苏淮年毫不犹豫。
    心知拦不住,舒客只好退一步,尽量做自己能做的:“哥,我学过法律,我帮你看看合同吧……”免得你被骗了。
    在苏淮年凉凉的盯视中,舒客缓缓咽下了最后一句话。苏淮年现在的状态简直是谁拦他签合同,他就当场把人撕成碎片然后接着签名,见色忘义到六亲不认的地步。就在舒客心中打着退堂鼓,装做自己已经去世时,他见他哥往后退了一步。
    还好,理智还在。
    尤导也没阻拦,任由舒客查看合同,喝着茶水神色自然地搭话:“你是淮年的朋友吗?”
    舒客看了一眼苏淮年,“对,我是他弟。”小弟应该也算弟吧?
    意识到什么,舒客又补充:“我只是路过,我不想签约。”
    尤导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兄弟俩都多少岁啦?”这个弟弟竟比哥哥还显老一点。
    苏淮年偷偷瞄着傅臣炀的方向,随口答:“一百零九。”
    尤导:“……”
    苏淮年说完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舒客面色一变,差点把手中的合同撕破了,尬笑着帮忙挽救:“哈哈哈哈他开玩笑的,他十九,我十八。”
    “对、对对,我十九。”苏淮年赶紧顺着舒客的话头往下爬,一百零九岁对于神兽一族来说只是刚刚脱离幼年,但人界的一百零九岁却能被载入历史,他刚才也是被傅臣炀蒙了心才肆无忌惮地脱口而出。
    这狗男人!小本本上必须再记一过!
    舒客仔细看完合同,确认没有一些坑死人的条款,才放心让苏淮年签上名字。
    最后一笔竖被拉得老长,力透纸背,潇洒大气的行书隽写在合同上,苏淮年正式留了下来,光荣上岗成为正式猫咖员工,兼职众猫铲屎官。
    舒客见苏淮年那副被人卖了还能帮人数钱的模样,暗暗叹息:男色能使貔貅推磨。
    他哥既然留下来了,那他以后是不是能名正言顺常驻猫咖,间接经常接触他女神廖书菡……舒客在心中幻想着美好未来,忍不住窃喜。
    舒客勉强从美丽光明的未来中抽神,忽然发现原本站在身前的苏淮年不见了,回头一看,他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傅臣炀面前。
    傅臣炀抬起眼皮,少年站在暖透了的夕阳之中,半边白皙的脸被染上了橙黄,就连纤长眼睫投下的阴翳也是又暖又懒。
    少年精致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我现在是猫咖员工了。”
    老板傅臣炀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无懈可击:“嗯,我刚才都看到了。”
    “现在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你饿了吗?差不多可以点餐了,你想吃什么?”
    傅臣炀拿出手机,苏淮年却直接将手伸进了他怀中:“猫要吃饭了。”
    苏淮年公报私仇,拎着小矮脚的后脖子,指了指内厨的方向。傅臣炀一回头,内厨里正在忙碌,猫粮倒入食盆的声响吸引了小猫,三三两两地围在围栏前。
    苏淮年拎着这只试图往傅臣炀身上蹿的小矮脚,直到厨房那边把食盆一一拿出来,开始喂猫。
    苏淮年专门盯着这只小矮脚,手中拿了一把小勺子,看似帮忙把掉落出去的食物放回到食盆中,舒客走进了些,才知道他在碎碎念什么。
    “你个小绿茶,不知道傅臣炀是有主的吗?!”
    “他身上有其他人的气味难倒你闻不出来吗?!他身上是我的气味你闻不出来吗?!”
    “当着正主的面你还敢这么放肆。”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这种行为你知道叫什么吗,叫做第三者!无论在哪里都是要被唾弃的!你以为插足就有用吗,你有我好看吗,你的腿有我长吗你个小矮子……嘶啊!”
    地上的小矮脚被念叨翻了,趁苏淮年伸手递粮的空档竟伸长脖子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苏淮年一时不查,条件反射地猛然收回手,惯性使他跌坐到了地上。
    下一秒,他感受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转过头,是一双被深蓝色牛仔裤包裹着的长腿,男人弯下腰的时候,一股好闻的气息连同晦暗的光影在顷刻间将他包裹。
    “你没事吧?”傅臣炀扶着苏淮年的肩膀帮他坐起来,正好看到了苏淮年手臂上正在流淌血丝的咬痕,“你被挠了?”
    苏淮年后知后觉感受到从手臂传来的热辣痛感,倒吸了一口凉气,察觉自己正被傅臣炀扶着,赶紧往前挪了几厘米离开他的钳制,声音透着疏离:“没事。”
    傅臣炀却径直将他的手拿了起来,少年白皙纤细的手臂上这淌着血丝和牙印的咬痕显得尤为突兀,深色的印记与皮肤的白形成鲜明对比。傅臣炀直接一个使力,将苏淮年从地上拉了起来:“赶紧去冲洗一下,明天医院打一针。”
    “不用!”
    “被咬伤绝对不能轻视,弄不好就感染,严重一点可能会得狂犬,不能嫌麻烦。”
    “我真的不用!”
    傅臣炀语调柔和,手下动作却不容拒绝,半拉半扯地拖着苏淮年来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激得苏淮年打了个寒颤。
    与纤瘦的少年相比,傅臣炀比他高,也比他更壮实,这种年纪的少年人最怕的就是麻烦,能少干一件事算一件事,为了防止苏淮年挣脱出去,傅臣炀坚实有力的手臂从少年肩部垂下,直接半搂半压地把他锢在怀中。
    流水淌于少年白皙的手臂,似是淌过无瑕的洁白玉石。
    苏淮年挣扎无果,学会了放弃,不情不愿地被控制着洗完手,扯了张面巾纸擦干净,傅臣炀也在一旁擦手:“记得明天去医院打一针,猫咖里的猫都打过疫苗,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