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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动起来,险些溅出灯油。
    众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屏息紧张地定在原地。
    只见那长明灯于灯盏内摇摇欲坠,晃了一下,两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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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的一条评论说得好:五哥,你老婆被人打了!
    第92章 辩论
    在场众僧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这时, 那小公子居然不见了。
    凭空消失!
    众僧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料到, 准备了许多, 一直平静无事的大典,临到头了出了这么档事。
    此时大殿内不安地寂住了,针落可闻。
    只见那灯盏晃着晃着,竟然又慢慢地停了下来。
    随着落回原位的, 还有在场众僧的心。
    长明灯是甘苦寺最贵重紧要的宝器。
    此灯长年高悬于如来佛祖面前的香案之上, 灯周看似无物,其实是有历代高僧的阵法加持的, 寻常勾拿不得。
    甘苦寺建寺有史以来, 从未有过此灯遭到破坏之事,可以说是放眼全界无人动得了那灯分毫的。
    此时众人定睛看向那长明灯,外型纹路未见有变,内里灯油不多不少仍是五分满。
    不由都回过气来。
    然而,方才变故还是太过突然, 众僧惊惶未定,默不作声地交换着目光,无人置言。
    方才监院慧灯赶到前殿去了, 后殿里的十八罗汉不理寺务今日成阵只护紫金钵, 是不能离阵来管事的。
    正值这片刻间无人管事的档口, 出了这档子事,叫在场的僧人都措手不及。
    级别稍高的中年僧人资历深些,处事更有经验。先有一位十二戒白衣僧人缓过劲来, 四下一望,倾耳听前头人流已穿过前殿往这边来了,已经由不得他们找出那小公子,只祈求那小公子不过是贪玩才闹了这么一出,现在不定去哪里了。
    他强忍着骇意,压低声道:“都愣着做什么,前殿的香客马上就要来了,还不快把这里收拾清楚!”
    有一小僧怯怯道:“可是刚才长明灯晃了……”
    此时最怕人有挑动那根紧张的弦,中年僧人黑下脸来,立即训道:“没见着长明灯好好的在上面,哪里晃了!”
    他刻意提高了声音,好像只要说得越是大声,便越有底气一般。
    又有一小僧道:“还有那小公子凭空消失了……”
    “哪有什么小公子!你们是想要监院来了将我们全罚了吗?还不快点各归各位!”
    他这一提监院执罚,大家都回过神来了。彼此间默不作声的对视一眼,诡异地达成了默契,垂头敛目,各归各位去了。
    方才之事,只有现场之人知道。只要现场之人都不说,一会监院随着众人前来,便没有机会知晓。
    若是没事,待大典过后,一通忙乱,这事大概也就掩过去了;若是有事,大典之上手忙脚乱,谁也顾不上查之前的事情。
    那监院执事僧慧灯平日里严刑酷法,精明算计,已叫众僧怕到骨子里去了。然而留下严名,却没留下名望,慧灯执法过于严酷,动辄打骂,早失了人心。
    众僧各怀心思的忙碌起来,在他们头顶之上,却有一人坐于横梁之上,已明明白白将他们各人心思,尽收眼底。
    童殊是用山阴纸的隐踪符匿了身形的,旁人看不见他,他却将人人交战看得一清二楚。
    他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若是以前的甘苦寺,只要出了反常之事,无论什么级别的僧人,都会立时逐级上报,各级僧人皆会在份内迅速判断进行处理并再往上报,大小之事反应迅速,各人不互相推诿,从未见过这等作团隐瞒之事。
    可见这甘苦寺已经烂到骨头里去了。
    他垂眸看向掌心。
    掌上静静立着一盏灯盏里一模一样的七彩琉璃长明灯。
    灯盏上的那盏长明灯,是他昨夜用山阴纸做的,而真的长明灯方才被他偷龙转凤,已在他的手里。
    童殊昨夜凭自己四层的权限,查阅了上邪经集阁中有述长明灯的所有经文。虽然他现在权限太低,没能找到最有针对性的介绍典籍,但此灯声名远播,历代佛经中对此皆有所述。
    将零零星星叙述结合起来,他大致也拼凑出该灯的机要以及护灯阵法。
    凭着熟知一嗔大师心法的近水楼台,他以一嗔大师的心法反推数代甘苦寺大能的心法法门,因着同一门派的心法大多一脉相随,他反复推演之下,竟然真的找到了破解之法。
    方才试的时候,他自己也是捏着一把汗的。
    小僧们修为不够,只当他一举得手,其实他方才是试探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不断研判阵法,修改手法,才取得此灯。
    其实童殊这般的推演经法之能,与他母亲童弦思相比,不过是小乌见大乌。
    童弦思自小通读,博闻强记,已悉数将上邪经集阁中经文默在脑中,碰上要解的难题,不必查阅,只需看一看想一想,归宗集要,大多片刻间便能找出各经文的错漏之处或是破解之法。
    童弦思这般学问本事,叫旁人看到只怕要匪夷所思,可童弦思而言便如应试仕子面对考卷一般稀疏平常——都是自小做了无数遍的,熟能生巧,触类旁通。
    只要有了状元的学问,便什么题也不难了。
    童殊印象中模糊的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曾替芙蓉山改过心法。
    那时陆岚还经常到北麓小苑来,时常也是过夜的。
    随着他记事起,母亲便很少再看芙蓉山经籍,于是便更谈不上帮芙蓉山改心法。
    待他记事清楚时,母亲的话便很少了,时常站在苑门前看着石镜湖,以及石镜湖那头的连绵远山发呆。
    随之而变的,还有陆岚的态度,陆岚越来越少的来北麓小苑,来了也是与他母亲相对无言。
    便其实的是,他竟很少见过陆岚与童弦思争吵,哪怕到那两人关系最冷淡之时,两人也只是对面一见,两不作声。
    也不知为何,童殊近日时常会想起母亲以及那间他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小苑。甚至,叫他苦恼的是,他竟然时常也跟着想起陆岚。
    他从前回忆陆岚,大多都是父子争锋相对、彼此怨恨的场景,无非是陆岚又罚他了,陆岚又无视他了。
    近来,莫名的,却能想起一些更小的时候,一家三口相处的情景。
    因为那记忆太久远,他当时也太小记得也不清,想起来的情景,只有模糊的画面,甚至人的样子也是不清晰的,只大约有三个人形轮廓,这是父亲、这是母亲、这个很小的一团的是自己。
    这画面其实十分诡异,人没有五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