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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也给你钱了?”
    温白榆点头:“昨天买衣服塞给我的,不过剩下的钱我又还给他了。”
    温白榆暂时没法上厕所,索性先接了水开始漱口刷牙。
    叶茜无奈道:“小辰他不好意思收我和你爸给的零花钱,但他一个小孩子,也没什么收入,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她絮叨了几句,把本次来的目的一说,“星星,你中午记得去找小辰哥哥一块吃饭,多点一些好吃的营养好的长身体的菜。”她愁容满面,“尽量不要让小辰觉得我们是在接济他,这年龄的小孩,我怕他多想。”
    温白榆吐了嘴里的唾沫:“妈妈,初二年级和高二年级隔了整整一栋楼。你怎么不找姐姐,姐姐她和哥哥一个班。”
    叶茜摆摆手:“不能找你姐姐,你们男孩子之间更聊得来,再说了,这学期你姐姐因为‘疑似早恋’都被叫了多少次家长了。”
    温白榆心里一激灵,瞌睡终于被吓醒。
    他漱干净口问道:“那姐姐她……早恋了吗?”
    叶茜白了自家儿子一眼:“你姐说了那都是一些歪瓜裂枣,她又不瞎,凭啥看上他们呀。”
    “要是被他们老师看到你姐和小辰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准被打小报告说是早恋。”
    温白榆用毛巾擦完脸,彻底清醒过来。
    他心里已经松动了。
    这辈子趁着俞书辰才刚来家里,尽量分开他和姐姐。
    早预防早治疗,免得姐姐结婚的时候,俞书辰“要死要活”的。
    但他还得装一下,背靠着洗手台道,“妈,你就不怕我被传早恋叫家长啊。”
    叶茜显然没想过这样的事,愣了一下,须臾,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叶茜捂着嘴,尽量让自己笑得小声点,“那敢情好,到时候妈妈给你张罗婚事。”
    温白榆:“……”
    作者有话要说:  妈妈这些年立的flag。
    第07章
    温白榆坐在餐桌前才刚吃了一个包子,喝了一口豆浆,温白桑就背了包从卧室出来。
    温白榆余光瞥见姐姐从房间出来,连忙又抓了一个包子,拎着没喝完的豆浆,背上包跟着站起来。
    一番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有多余累赘的动作,显然平时做惯了。
    俞书辰放下手里正在看的书,算是大开了眼界。
    三个人从家里出来往公交站牌的方向走。
    路上温白桑右手提了提自己肩上的包,提醒道,“星星,待会上车以后,记得离俞书辰远一点,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啊。”
    温白榆吃完包子,将外面的包装袋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问,“为什么?”
    温白桑不善的余光瞥了瞥俞书辰,后者颇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也不能怪我。”
    温白桑冷哼了一声,又对着温白榆道,“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待会一起坐了车你就知道了。”
    温白榆把剩下的豆浆喝完,打了长长一个饱嗝。
    到了车站,去学校的那班车恰好到站。
    他们这边的站点离公交车起始站很近,但附近上同一所学校的同学也很多,上车的时候就剩下一个座了。
    温白桑坐在仅剩的一个座位上,温白榆和俞书辰一起拉着车上面的拉环,站在了车子的中间。
    温白桑将书包放在自己的腿上,往前望了望,继而摇了摇头。
    根本就忘记了姐姐嘱咐的温白榆站在俞书辰的旁边。
    他个子不高,伸着手拉着拉环并不是很省力,整个人还是会随着车子的刹车和转弯跟着向前向后倾倒。
    他还有些晕车,公交车司机开车又十分狂野,站不住靠在车窗旁边,面朝着车厢,好在手终于能放下来了。
    他头晕晕地一抬头,发现俞书辰就站在他对面,那双浅棕色的眼睛正在看着他头顶的窗外。侧脸如上帝的精心雕刻,坠着窗口照进来的朝霞,细小的绒毛柔软了他原本就温柔的面部线条。
    好像没有往自己这边看,温白榆悄悄伸出左手,抓住了俞书辰的书包带。
    俞书辰包带向下坠了一下,他用余光瞥见,但很快又转到了车外的风景。
    车子开出去几站,在一处小区站牌处停下。
    一下子涌上来一大帮背着书包,穿着和他们校服的学生。
    大部分和他们一样。有些颜色不同的是隔壁院校的。
    大约有10几个人,女生居多,一下子挤满了本来还算空闲的车厢。
    最让人窒息的是,俞书辰出于好心,想让新上车的学生能有一点走路的空间往车厢里面走一些。
    但这些学生一点也察觉不出别人的好意,直接鸠占鹊巢,也不管他们的站姿是否舒适,拼命地挤。
    他们这个地方仿佛有一块巨大的吸铁石一般,新上车的女生拼命往他们的中间挤。
    明明前面和后面车厢处还有一块不大不小适合站人的地方,他们偏巧喜欢往他们这边挤。
    温白榆:“???”
    我们站的这个地方是风水宝地吗?都往这边挤……
    温白榆被挤得满头热汗,环顾四周时看到温白桑看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
    顿时明白了姐姐说的“不要和俞书辰站一起”这句话,所包含在里面的意义。
    被挤得最狠的就是俞书辰,他只是因为俞书辰被殃及的可怜的小鱼。
    那些人还在挤,温白榆的手还抓着俞书辰的书包,被迫和俞书辰零距离,手臂和手臂,肩膀和肩膀紧紧挨在了一起。
    他平静了一晚上的心,因为他们露出的皮肤彼此贴合在一起,而重新鼓动起来。
    他只觉自己胸膛里有千军万马踏过,“咚咚咚”踏出惊天的声响。
    他甚至怕这样的响动,通过紧贴的肌肤传递过去。
    温白榆连忙低着头,将通红的脸藏起来,只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尖。
    而另一个被挤压困扰的人,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人——
    有不同的人,不同的味道来来回回贴到他背上。他拉着顶上的拉环,背对着过道,他只觉得在这短短的2分钟内,背部和腰部似乎被不一样的手摸了好几把。
    听说过公交上有女生被咸猪手的,他一个爷们第一次被这么多“浑水摸鱼”的人碰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转过脸,往四处看了看,除了他们这一块,前后各空出了一块不小的地方。
    俞书辰彻底被气笑了。
    温白榆只觉得头顶发生了一声冷笑,接着俞书辰用还算理智,但明显已经生气了的语调,对着身后的女孩子道,“同学,麻烦往后退一点,如果你实在没地方站的话,往右边走几步就宽阔了。”
    女生在混乱里只管站过来,没料到转过来的小哥哥居然真的像闺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