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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7

      朝着她,听了开门声也未曾转过身来。明溦见了他,浑身绷直,右手微微发抖,即便再是面色泰然,心下也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无论多少次重逢,每每在他的面前,她都能念起西夏旧国的荒颓,与她在他手上所经历的重重旧事。
    汗水,体液,热浪。男人的身躯,数不清的操干,与仿佛永无尽头的囚禁与操控。明溦抖着手,眸中深沉,朝着他的背影跪了下来,照着西夏国的旧礼对他问安。她的额头抵在细雪覆满的土地上,手背垫在额头下方,弓着身子,神色恭顺,呼吸却不如她的表情那般四平八稳。
    跪了许久之后,轮椅上的人摸了一把她的头顶。
    昔年在宫中时,宇文疾身为祭司,身份尊贵,臣民能得他的祝福已是天大的鸿运。他便是用这样一双给予他人祝福的手将明溦调教成了如今的样子。他的手背划过她的头顶,后脑,后颈。明溦轻轻颤栗,身体不要命地抖了起来。
    “你可知我今次给你喝的是什么?”他问道。
    他的声音不比往日沙哑,想来心情甚好。明溦闭着眼,强忍着心头辗转过的许多情绪,轻声道:“竹青?”
    “是‘香雪’。”
    她认命地紧紧闭上了眼。西夏宫禁里最为顶级的媚药,昔年他便是用这东西将她拘禁在身边。后来明溦服下的媚药越来越多,即便是香雪这样猛烈之物,到她这里也消减了七八成功效。
    即便如此,她也渐渐感觉到了体内奔涌的热流。
    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死死闭着眼睛,并不愿抬起头。窸窣的衣衫声过后,宇文疾撩起了她衣衫的下摆。未有任何前戏与调情,爱抚与亲吻,便如检视物件一样,他的手指探入了她的穴里。
    “嗯……”
    若说这世上有谁对她的身躯熟悉到了骨子里,那便只有身后这人。他太过清楚怎样让她动情,消磨她的神智,击溃她的冷然外壳。即便只是用手,双指深入得恰到好处,搅弄不过片刻,明溦已由恭顺跪趴的姿势改为了另一种姿态。
    她的衣衫新整,衣裙还是旧日形制,为了凸显娇俏,甚至连头发都让人重新盘过。明溦打开退,闭着眼,摇着臀部,将自己热透了的地方往他的手指方向压。
    “唔……”
    她的下身已湿透了,媚药令她全身上下开始发热。但她的心下甚是厌倦——早在她脱离宇文疾的掌控之前,这种裹着媚意同他寻欢的行为便已让她的心里无法产生半点波澜。享受的只有这具身子,她头脑发晕,浑身炽热,不住地将自己的臀往他手指的方向压。
    而早在她逃到大梁国之前,他二人的寻欢便只能借助其余器具了。
    那时明溦并未对谢行说明。惊心动魄的暗杀之后,宇文疾成了一个各种意义上的废人。他的头脑并未受多少波及,但他的身躯却如漏水的水桶一样,以至到后来,他只能派人操干她,而他感觉不到任何事。
    “哈……用力些……嗯……”
    明溦趴在覆满了细雪的地板上,叫声淫浪,双腿大开。她知道他接下来将使用什么东西,要么是粗大的玉势,要么是用他的手和嘴。每每如此,她的心下都有一种被逼仄到了极致的快意。
    “操我……唔……”
    她叫得越是骚浪,心下的快意就越多。乃至当身后那人以两指并做三指的时候,明溦睁开眼,塌下了腰,抬起臀部,欲求不满地摇着,道:“嗯……好热……用肉棍进来……求你……”
    她的心下有一种撕裂般的快意。衣衫窸窣过后,身后人掐着她的腰,将自己坚硬的性器操入了她的体内。明溦大惊,回过头,却见宇文疾带着面具,如平日一般,银质的面具遮了他的大半张脸。他拉着她的腰狠狠一挺,明溦尖叫一声,恭顺地压下腰肢挨操。
    “嗯……好舒服……被塞满了啊……”
    烟溪古镇雪色苍白,空气催着裹着冷,不比在西夏时,皇城里无孔不入都是热浪。另一处比西夏国国都更热的地方是楼兰,在远离都城的军营之中,即便到了深秋,茫茫黄沙依然埋下了一整个夏天的热气。
    明溦闭起眼,想象着自己正被楼兰勇武的士兵操弄。那段日子太过遥远,许多细节已经遗失,但一些尖锐的触觉依然根治在她的身体本能之中。诸如当一人操弄她的时候,另有一人将掐着她的乳房,将性器凑到她的嘴边迫她舔干净。
    那性器上沾满了她的淫液,明溦啧啧舔着,神情迷乱,小腹一阵阵地抽。
    人声在她的耳边聚集,似近似远,闷哼与调笑混在一起。“该弄一下她的那儿,都肿了,正等着给人舔。”
    “她在世子殿下的房中也这么骚么?”
    明溦被人提起了双腿,穴口酥麻得上头,水润的肉穴紧紧夹着那不知是谁的性器。倘若那些人直到她的癖好与敏感处,自然也懂得从身后抓起她的右乳,指尖刮弄她的乳尖,顺道将她的后穴一道填满。
    “啊……啊……射进来……”
    明溦自觉打开腿,揉着自己的阴核,被性器填满的地方肿胀而撑开,手指按下去,边沿全是粘腻之物。明溦闭着眼,左右刮弄自己的阴核,身下那人被她夹得闷声直喘,一下一下挺到了她的深处。
    “被干死了……哈……干死我… …”
    明溦甚至已经忘了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淫声浪语。只记得事情结束之后,她的下体已麻得不住抽搐,而她翻着白眼,轻声细哼,连什么时候换了人都不知道。那时她“新婚”不久,刚过了二十岁。而同许多人的二十岁不同,她在太早的时候便知道了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