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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只是翻看之前的短信。几下翻到底,到两年前刚换这部手机时。中间还有关于影的对话,在图书馆门口第二次表白以前。
她一觉醒后,便了无印象。也讶异自己竟会问他这样的话:“如果是性格像男孩子的女孩子,生日礼物送什么比较好?”
次日收到他的答复,只是简短地反问:“女的?”临睡前,她才短暂地将手机开机,连上信号,因而不知道确切的发信时间。
愣忖许久,她仍未明白他为何出此一问,小心翼翼答“对”,除外再不说什么。闭目仰躺,隔一会亮起屏幕看上一眼,却终未等到他的消息。又是次日答复,“随你”,随她喜好来的意思。若是只说一句无意义的空话,他更愿默然不回。
但她仍觉他态度敷衍,“她和一般的女孩子完全不一样。”
“一样。”此番次日已是周六,她看电影到凌晨,醒时过午。洗漱完,恰是他发消息。果然午饭后闲下,他才会想起她。
完全的无效交流。他心不在焉,固执己见,也就刀枪不入。
她和初中时的闺蜜又有了往来,想体会女子间普通而正常的相处。
但许多能与闺蜜做的事,都不能和影,单独在外吃饭、看电影显得像约会,更不可能去影的家中,一起睡觉。
再加上影没有任何少女的爱好,甚至讨厌粉红色,反而对街机格斗很有兴趣,隔几周便去附近的游戏厅屠一次排行榜,攒下的积分换了娃娃送她。似乎相处已被掩饰得很正常。
天渐冷,影戴上一副露指皮手套,极少摘下。
戴手套的原因是怕手冻僵,反应变慢,没办法愉快打游戏。在学校没时间碰,也须好生保养。影如此向她解释。
冬天像是有趋人抱团取暖的魔法,最后她与影,终又变得形影不离。从每天影替她带早饭开始,晚饭前在操场上慢跑,直到夜晚在寝室门前别过。
她也养成了自慰的习惯。情绪低落时,因他杳无音信而抓狂,身边却无人可以倾诉。夜里辗转难眠,将自己弄得精疲力竭,才能勉强睡着。最初几次还会想起他,之后对相似的刺激日益麻木,时而干涩得无法插入第二根手指。摸其他地方也无法激起情欲,因为自己对抚弄的方式与目的再清楚不过,就像悬疑剧过早知道谜底,烂熟于心,再精巧的构思也索然无味。
每次这样做,第二天醒来格外困难。也有一次睡过头,被全寝的人丢下,迟到了半截晚修,也错过了食堂的早饭。从那次起,影开始每天给她带早饭。
原本影起床的时间忽早忽晚,半学期后,逐渐稳定在规定时间的半小时以前。多出来的时间未必全用来学习,有时是“三省吾身”,不想一天天疲于奔命,浑浑噩噩地过。给她带早饭完全是举手之劳。
影有次猜出她在趁夜做“不可告人”的事,但只提醒她爱护眼睛,以为她在被窝里看书,全没往那方面想。
她将羞愧仔细掖好,反更沉醉其中。兴奋时还会想,像影那样正直的学霸,绝对猜不到。后排男生不顾忌地说两句荤话,影便将头埋进高叠的书堆。
厚厚的棉被将蜷曲的身子全然压住,气息呼进呼出,总是同一口,不断变湿变热,最后变成幻觉的模样。像被困在海面的一点孤礁,潮水像织锦的文理,在天光下折变光芒,卷成漩涡,将她围在旋眼中,却迟迟未将她淹没。
即便如此频繁地自渎,她也没办法弄清“性快感”是怎么一回事,更像是为了能安然睡着,不得不这样做。听说阴蒂远比阴道更敏感,但她试着夹紧被角,只在外揉捻阴蒂,反觉万般不适。她需要被插入,张开双腿,被弄得乱糟糟黏糊糊,需要被他插入,像在梦里,被塞满弄烂,死在他身下也好。
她好几次差点叫出声,这次洇湿枕头的不只是眼泪,还有咬住枕套时渗出的口津。原来这就是上瘾?没有快感,满是痛苦,也不知有何裨益,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想做,一做就停不下来。
久隔音尘,他的面容已日益模糊,只清楚记得她在那双眼睛面前,总是不由自主地躲闪。她怕他摘下眼镜,魅惑又轻佻地看她。
好想等到一日,层阴之下,霁雪方积。雪与云遮天蔽日,世间唯白而已。虚无的雪终于又唤醒她的爱意,凝入许下的愿望。给他系上祝福的丝带,远远看着它在风中飘去。
次日醒时,再将夜里翻腾的情愫忘得一干二净,像弄脏的废纸巾一样被丢开。
这次却被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