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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次来看,罗铮实在不能放这个心,便还想再说些什么。
    谁知赫连倾将下巴往他肩上一搭,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倚靠了过来。
    罗铮稳稳站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只听赫连倾道:“不是珍惜,是委屈。”
    罗铮一懵:“嗯?”
    赫连倾又道:“小时候觉得委屈害怕,长大就变成怨恨杀意。”
    罗铮问:“现在呢?”
    赫连倾想了想,道:“现在……出去再说罢。”
    言罢拉着罗铮的手继续往前走。
    黑暗中,记忆一点一点被点亮。
    “娘亲,玉促织也想去灵州!”
    “到底是玉促织想去灵州还是倾儿想去灵州啊?”
    “是玉促织啊。”
    “他们也跟着去灵州了,那谁陪倾儿啊?”
    “他们要替倾儿陪娘亲,娘亲要随身带着!”
    “倾儿真乖,在家要听先生的话,等娘亲回来便让父亲陪你斗促织。”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异常痛苦,心情不好连带折磨了基友好几天,写的时候觉得有好多话要跟你们说,但是写到今天,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就安静看文吧。
    快完结了,催完结的别着急了哈。
    谢谢下面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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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视你~是瞧得起你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10 10: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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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毛君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604 14:08:13
    70、第六十九章 决绝
    从密室出来已近卯时,天色未亮, 四下无人, 罗铮本欲去白云缪的书房再查探一番, 却被赫连倾拦下。
    想着庄主重穴被封, 恐难支撑太久, 便又急着陪人回去疗伤,不多时二人便回到了客栈。
    罗铮看了一眼盘坐在床上正准备运功调息的人,轻声道:“属下去门外守着。”
    “留下。”赫连倾额头正冒冷汗, 并未多说什么, 闭着眼睛吩咐道。
    罗铮顿住脚步,走到赫连倾身边坐下, 然后提气周转, 缓缓聚气于掌心。
    “……”察觉到罗铮的意图, 赫连倾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睁开眼看过去, 眼神里带着疲惫和笑意,冲着对面的桌椅扬了扬下巴,缓声道:“坐到那边去。”
    罗铮只好收回内力, 老实应是,快速起身坐到桌旁, 恨不得使出匿影功来, 以免打扰到运功疗伤的人。
    这边二人不得休息,而藤花巷内,也有人一夜未睡。
    拂晓风起, 残月将落。
    正是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可洛之章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全无睡意。他颈间的伤口早已结痂,涂了山庄暗卫随身常备的伤药,几乎未见红肿。
    他一夜未合眼,就在等这一刻,他知道再过一个时辰魏武就要起床了,现下离开绝对不会被察觉,一个时辰之后他应是早已找到夏怀琛并跟他一同离开灵州了。
    洛之章知道魏武相信他。
    今日之后,怕是不会了。
    洛之章一直在犹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可若是这么走了,魏武怕也活不成了。
    他想了无数种退路,没有一种能够确保万无一失,既如此,该冒的险应是躲不过去了。
    他武艺稀松,随身携带的只一把防身用的小匕首,也不会使毒,暗兜里不过是些迷药软筋散之类不入流的玩意,遇到危险怕是撒都撒不出去。
    麓酩山庄的大管家,只有酒量甚好,千杯不醉。
    他利落起身,抱起桌上的一坛酒,向外走去。
    庄主禁了他的酒,魏武便绝不会让他沾一滴,这一坛或许是他歉疚于自己脖子上那一道血痕才勉强答应买来的。
    不管怎样,这坛酒便够了。
    他径直穿过院子,推开了魏武的房门。
    事实证明,身为暗卫的魏武警觉性比他想象得还要高,门推开那一刻,魏武已经拿着剑指向洛之章了。
    洛之章拍了拍怀中酒坛,笑道:“陪我喝点儿。”
    魏武皱眉,语气不甚爽快:“什么时辰!”
    洛之章走到桌边坐下,翻开两个杯子,边倒酒边说:“喝酒哪用挑时辰。”
    魏武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将剑收起,然后也走过去坐了下来:“我不能放你走。”
    洛之章耸了耸肩,反问他:“我何时说过要你放我走了?”
    言罢将手里的酒杯轻轻碰了魏武面前的杯子一下,笑了笑:“喝酒。”
    魏武垂眼看了看已经斟满的酒杯,并未动作。
    “怕我下毒?”洛之章又笑。
    魏武难得挑唇,不屑道:“听雨楼的毒,我都辨得出。”
    “是啊,十年前我也该去听雨楼学点什么才对。”洛之章叹道,“也不知现在学还来不来得及?”
    魏武看了他一眼,无甚语调地回道:“来不及。”
    这回轮到洛之章蹙眉了,他忍不住问:“听雨楼的人都这般乏味无趣木讷冷血吗?”
    “……”魏武未作声。
    “也不知庄主喜欢小罗什么。”洛之章问。
    “……”魏武仍是未作声。
    “你们在听雨楼可还学过……”洛之章顿了顿,眯眼笑道,“学过如何侍人?”
    魏武闻言面色一冷,洛之章见状忙道:“自然是不可能的,庄主培养你们是来杀人的,怎么会教你们如何取悦于人。”
    与以往一样,对着桌上酒,大部分时间都是洛之章在说话,可今日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他又与魏武碰了碰杯子,先仰头饮尽一杯,催道:“没毒,喝罢。”
    魏武不动,他便拖着凳子贴到魏武身边坐下,然后拿起魏武的杯子递到他嘴边,道:“你若不喝,这一坛我便包了,左右庄主不让喝,喝一杯赚一杯。”
    魏武不接,他便一直擎着,然后问他:“你买酒给我,不怕庄主罚你?”
    魏武脸色又难看了一分,回道:“庄主不知道。”停了停又说,“我不怕被罚。”
    洛之章问:“你不怕死?”
    魏武道:“不会为一坛酒而死。”
    洛之章点了点头,勾起唇角,却未露出半分笑意,道:“谢谢。”
    回答洛之章的只是一声哼笑,但他到底还是接了那杯酒。
    “不若与我讲讲你的小时候?”洛之章又给魏武斟满一杯,笑着提议。
    魏武没有拒绝,开口道:“听雨楼中的人都一样,习武学字、识毒用毒、匿影追踪,简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