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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尖叫着捶打着锁在喉间的如铁臂弯,崩溃地哭闹起来。
    然而那男人抬手便点了她的哑穴,穆怜儿挣动不过,很快便发现除了箍得她不能动之外,他并未做出其他伤害举动。
    这两人并非想要杀了他们,仿佛只是让她无法逃避眼前的一幕,可眼前的情景也越发地让她绝望。
    叶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惊讶逐渐转为愤怒,他转头冲着赵庭道:“放开我!”
    赵庭自然不理会。
    叶离挣动着转向赫连倾:“阿倾!让他放开我!呃——!”
    赵庭手上用了重力,贴近叶离耳边劝道:“叶公子配合一下罢。”
    叶离猛地一僵,一丝凉意从脚底窜了上来。
    罗铮瞪着双眼,脑中却一片空白,他一动不动地接受着赫连倾的吻。
    颈间的力气让他有些透不过气,庄主的怒意清晰地从唇间传递了过来。
    全无半点以往的温柔气息,啃噬吞咽中慢慢染上了血腥味。
    直到赫连倾掐着罗铮的脖子将人拎起,也未收到他的半点回应。
    被迫站起的人双手无意间扶上了他的胳膊,赫连倾顿了一下,锁在那喉间的手放轻了几分力气。
    窒息的感觉几乎要扼住心肺,在罗铮忍不住微微颤抖时,赫连倾松开了手。
    “咳——咳咳——!”罗铮几乎是立刻便扶着桌子咳嗽起来。
    赫连倾舌尖舐去唇边沾染的血迹,掌风一扫,硕大的檀木圆桌上酒菜杯盏尽数落地,飞溅四处。而后扯过还未直起腰来的人便要往上压。
    “庄主?”一切发生得太快,罗铮来不及反应,待他意识到眼前人是要做什么时,赫连倾已经撕碎了他的上衣。
    “求庄主饶过属下!”罗铮慌乱地攥紧腰带,在赫连倾停顿的一瞬间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叶离脸色苍白,双唇颤抖不已,苦涩地看着眼前一切,心想道:求饶的应该是我罢……
    可那人眼里却连自己的半分影子都没有。
    此时的赫连倾已然双目充血,心里眼中只有那胆大包天地拒绝了他的罗铮。
    挑衅的笑容从唇角溢出,赫连倾止住了罗铮下跪的动作,搂住他的腰,紧紧贴向自己,纤长而冰冷的手指粗鲁又不容抗拒。
    “庄主!”罗铮猛地抓住箍在自己腰间的双臂,慌急地扫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几人。
    “庄主,”他缓缓松了手上力道,却仍然不敢放手,他轻轻地抓着那人手臂,低着声音求道:“不要在这里……求庄主……”
    赫连倾的手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然后携着腰将罗铮拖进珠帘后的里间,扔上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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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7月结束之前让大家见到了赫连渣,鼓掌!
    61、第六十章 心意
    薄纱未成帐,珠帘半掩床。
    芙蓉苑布置得再精致, 也是青楼。
    身处香阁内, 眼前一切难有半分朦胧, 耳中所闻亦清晰到令人发指。
    叶离动弹不得, 却也逃避不得。
    他是后悔的, 不该算计罗铮,不该试探赫连倾。
    他只记得那倔强的孩子长大了,越来越冷漠也越来越让他移不开眼;他只记得每次在独峰崖上俯瞰到冉阳湖上的白色身影时, 胸口难以抑制的怦然;还有……还有那个人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的, 对他的一点点在意和关心。
    手无缚鸡之力的独峰崖主人,听说过的已是寥寥, 认识的更无二三, 即便现身武林大会又能如何?
    阿倾却让他回去, 让他莫要插手灵州之事,叶离心酸又安慰。
    他偷偷地以为, 阿倾这是在担心他——
    待到时宜血染灵州,阿倾恐是无暇相护,所以才会让自己走。
    这些年, 那么多了解,赫连倾他面冷心也冷, 若非有一点在意, 照他的性子哪会多说一句话。
    叶离清楚,这些,已足够让他飞蛾扑火奋不顾身了。
    叶离单薄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时, 他不知道心里翻腾的是愤怒还是悲伤。
    逐渐模糊的视线里,是刺痛双眼的身影。那抹浅色背影不管做什么反正都让他心痛难堪,无处消解恨意。
    不能告诉你们什么声音像利刃一般磨砺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这个时候你们应该稍安勿躁。
    罗铮可以清晰地听到珠帘轻触的脆响,叮铃渐歇,屋内几人的气息便更似萦绕身前。他虽然跪着,但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肯定得穿着,毕竟这样比较文明。
    罗铮额头抵着床板,紧闭着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对话而已。
    可逃避无用,他知道无论自己多想将身体埋进暗处,站在外面的人都可以听到这场对话。
    像从前的每一次,没有反抗,只有顺从。
    可赫连倾毫无动容,面沉如水,他说:“因为几句话,众位要移步别处观赏,此处该如何处理?”
    罗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能回道:“属下不知。”
    赫连庄主蹙眉,对这句万能的答复很不满意,问道:“怎就成了个一问三不知?”
    面对追问,罗铮也很无奈,道:“属下无能。”
    赫连庄主冷哼一声,道:“该是码字的人无能,拖到今日还改成这副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
    罗铮点了点头,挺直腰背,默默赞同:“庄主说得对。”
    赫连倾得意地笑了笑,随后又嫌弃地一蹙眉,怒道:“只是不少人见到如此场面都不知该移步何处,简直孺子不可教也!”
    “庄主息怒。”罗铮思考片刻,道,“无妨,让他们自行想办法,总会找到的。”
    赫连庄主冷哼一声,不甚相信地说道:“但愿如此!”
    此时某个不知名配角插嘴道:“不然又能如何,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另一个配角也跟着说:“现下在此处想谈个恋爱真是不容易,在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第三个配角也发了声:“她水平就是这样了,希望大家听听话去认认真真地阅读完简介,了解下整篇文章的立意。”
    而此刻,他微蹙的眉间却出现了一丝动容之色,但很快就被纠缠了他一整天的怒意与狂躁之气掩盖。
    他没有就此放过罗铮。
    即便没有那什么,没有亲吻,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该有的都没有。
    可这于罗铮来说却像是一场无止境的痛苦折磨。
    对码字这个人来说也是,她想说她太难了,可是她不敢说啊。
    另外几人的气息与视线也使这一切变得缓慢无比。
    罗铮一声不吭地咬紧牙关闭着双眼,齿间渐渐溢出了血腥味。汗湿的颈侧,青筋突突地跳动着,苦痛昭然。
    直到最后一刻,赫连庄主打算点罗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