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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要事吗?”
    岁晏正在逗肩上的金丝熊,疑惑道:“我一直都是个闲人的,没什么要事,殿下有什么事吗?”
    端明崇道:“过几日孤要奉父皇之名去见更雪大师一面,将宫中抄好的佛经供放在佛堂里,若是倒是你没什么事的话,便同孤一起去吧。”
    岁晏眨了眨眼睛,道:“啊?我?”
    端明崇担忧地看着他,道:“还是……去见见更雪大师吧,让他……”
    让他给你瞧瞧,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岁晏还不知道当朝太子殿下这般迷信,他笑得不可自制,道:“殿下,你以为我是被鬼上身了吗?”
    端明崇被他直白戳破心思有些羞赧,但还是认真道:“年前的宫宴上孤瞧着你似乎有些不对劲,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加上自从上次落水后,你便一直在生病,嗯,防患于未然吧,怎么,小侯爷是不信佛吗?”
    岁晏本是不信的,但是自重生后,他便觉得这玩意儿应该得信一信了,指不定那戏本上的魑魅魍魉鬼怪神仙也都是存在的。
    “好啊,那殿下什么时候去,到时候派人来告知我一声吧。”岁晏痛快答应了,“我倒是一直很想见一见那传闻中的高僧更雪大师,顺便为我兄长求个平安符。”
    端明崇笑了,道:“岁将军许是要在初十便动身回边疆,我们后天一早就去吧,一来一回,一天足以。”
    岁晏道:“好。”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岁晏这才恭敬地将端明崇送了出去。
    岁晏肩上坐着个金丝熊,优哉游哉地回了别院,刚一打开门便瞧见了等在长廊下的黑衣侍从。
    总是差人家做事,岁晏前几日终于想起来要问名字,黑衣侍从名唤“无事”,是个十分随便的名字,据说是自家老爹起的。
    岁晏听到后十分无语,问道:“那其他人呢?叫什么?无妨?无病?”
    无事抱拳,正色道:“无为、无端、无知、无……”
    他正要一口气将自家兄弟全都无个遍,岁晏连忙头疼地打断他的话,聊起了正事——要是他再这么无下去,自己就要不认识“无”这个字了。
    无事见到岁晏,先是行了一礼,才道:“少爷,查到了。”
    岁晏“嗯”了一声,重新坐回躺椅上将小毯子拉上,还惬意地闭着眸子,似乎就要在这里说事。
    平常岁晏见无事时都是要挥退左右的,一旁在药篓旁看医书的君景行皱了皱眉,正要避开。
    岁晏道:“不必离开。”
    君景行愣了一下,岁晏这是……信任自己了?
    岁晏也没管他,直接道:“说罢。”
    无事从袖子中掏出一沓纸,双手呈着奉了上去,低声道:“三殿下让人下在酒中的毒并不是您说的污名,而是一种引发风寒的虎狼之药。”
    岁晏猛地张开了眼睛。
    第20章 算计
    无事道:“而在近一个月内频繁出入三皇子府也只有宋冼小公子一人。”
    岁晏眉头皱起:“那药是谁给三皇子的?”
    无事正要回答,一旁听着的君景行实在是忍不住了,轻轻踢开脚面上趴着的兔子,走近了,道:“先等一等,什么虎狼之药,小侯爷中的分明就是污名,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无事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能让他在商讨这种事的时候待在一旁,便说明他在岁晏心中是有些分量的,所以对其也甚是恭敬。
    “无意冒犯公子,但是我在三皇子府查到的正是这个说法无误,”无事朝君景行拱了拱手,“那种虎狼之药寻常药铺都有散药售卖,偌大个京城多寻几家店便能凑齐,不是什么比较稀罕的药,而且那药对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能让人发热不止,如同风寒之症,并不会伤人性命。”
    岁晏沉着脸将无事呈上来的方子瞥了一眼,头也不抬地扔给君景行:“你瞧瞧。”
    君景行医术了得,接过那方子草草扫过,果真只是普通的能引发寒症的药。
    君景行眉头紧皱。
    岁晏拢着袖子里的小手炉,道:“看来端执肃是被人拿来当枪使了。”
    三言两语,君景行大概也都知晓了事情始末,他道:“那又是什么人能在三皇子府中下毒,还是这种能要人性命的毒,害的还是当朝太子?”
    当年端明崇毒发身亡后,端执肃的贴身侍从下跪求饶,指证端执肃命他将药粉放在酒中,证据确凿铁证如山,端执肃连分辩都没有办法。
    现在仔细想想,如果不是那侍从被端如望买通了,那就可能是他真的不知道酒中为什么会有毒,八成还以为是端执肃给他的能引起风寒之症的药所致。
    岁晏将方子接过来,修长的手指将宣纸折了两下,淡淡道:“去查端如望。”
    无事愣了一下,不敢置疑,正要领命而去,岁晏却又叫住了他。
    岁晏将方子递回给无事,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哦,对了,记得将此事透露给端执肃,三皇子府建成没多久就混入了几只老鼠,他也是时候清理一番了,否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无事一惊。
    岁晏勾唇笑了笑,殷红的唇显得越发妖邪。
    身后的君景行一巴掌甩在他后脑,绷着脸不满道:“小小年纪,别这么笑。”
    岁晏:“……”
    岁晏原本气场十分冷厉骇然,被强行打断后,捂着头凶狠瞪君景行,硬生生将他扯回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神色举止来。
    岁晏没好气地摆摆手,道:“去吧,做干净点。”
    无事这才离开。
    君景行道:“我有些看不明白了,那端执肃到底是想害你,还是要害太子?”
    岁晏垂眸看着两只前爪正趴在他脚上妄图往上爬的兔子,淡淡道:“我?我只是一介闲散人,哪里有被人算计的资格啊。”
    他说着,脚轻轻一踢,骂道:“滚一边儿去,方才摸你不让摸,现在我有金丝熊了,想让我摸我还不摸了呢。”
    岁晏说着,伸手拨了拨小金丝熊的下巴,道:“还是你最乖,我给你起个名字,就叫月见吧。”
    君景行:“……”
    君景行无语道:“那兔子不是叫月见吗?”
    岁晏道:“它失宠了,现在我最爱的是这一只,瞧,多可爱啊。”
    君景行不再理他,省得自己被气吐血。
    无事做事情极快,不过一天一夜,便将岁晏查到的事情百般经人传到了端执肃耳中。
    原本下药一事被岁晏搅和了,端执肃也只当是岁晏年少轻狂什么都不懂,并未像是宋冼那样成日里猜忌他看出了什么才投靠太子,所以将事情揭过,也没有派人细查。
    在无事的消息传到端执肃耳中时,夜半三更,他险些将杯盏被摔了,管家听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