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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走!”
    “她们到底哪里好,你就念念不忘?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啊,你让我放荡久放荡,你让我矜持就矜持,别走好不好?”
    “你嫌我在床上放不开是吗,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可以学的,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我都能学啊!”
    齐昊哭的声嘶力竭,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明明说出的话自己难以忍受,明明解衣服的手都在抖,可他死死缠在风礼然身上不让他离开。他怕,他怕他们之间真的无法挽回了。
    风礼然显然没想到齐昊会这样,愣了一下便把人抱在怀里,“小昊,别这样,这不是你......”话没说完,便被齐昊一个吻堵住......
    齐昊前所未有的热情,风礼然自不会坐怀不乱......夜深了,风礼然抱着不着寸缕的齐昊上了榻,瞧着人一身自己没轻没重留下的痕迹,低低叹口气,“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齐昊从前多傲气的一个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是他爱着的样子。
    给齐昊细细掖好被角,他痴痴瞧了会这人睡颜,终是,起身离去了。
    齐昊醒的时候天微微亮了,睁开眼,身体的知觉恢复,不自觉红了脸,昨夜,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激烈性事,风礼然那种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力道让他真切的明白,他明明,是爱着自己的。
    他只是一时间,放不下花花世界罢了,他只是爱玩,只是这样!齐昊不断做着心理建设,他甚至带着些期待,冲着门口唤 一声,“殿下?”
    这人把他弄成这副样子,床也下不去了,总不能不管他的吧。齐昊盼着,风礼然端着水或者吃食进来,他们之间,便还同从前一般。
    可齐昊坐在床头等了许久,等到屋里的烛光灭了,等到屋外的日头照亮了整间屋子,等到有侍女敲了门询问,“公子醒了吗?”齐昊愣愣地披上一件单衣,“进来!”声音沙哑的可怕,可他自己浑然不觉。侍女进了来,问他,“公子可要备水沐浴?”齐昊恍若未闻,只是问,“殿下呢?”
    侍女犹豫了下,根本不忍心相告,可齐昊坚持问,“殿下去哪儿了?”
    “殿下昨夜,去了芙姬姑娘那儿。”侍女低着头,声音压的很低,生怕刺激了齐昊。
    伤心?大概是是是伤的,可齐昊自己也奇怪,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闹。他只想等风礼然回来,他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吩咐 侍女备水,齐昊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安安静静等着风礼然回来,他照常吃饭,读书,弄的府里的下人都有些担心,齐公子该不会是疯了吧。
    第二日,风礼然依旧没有回来,中午的时候齐昊一个人出了府,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他说是去庙里拜了拜,求了个签,签文说,他能和风礼然白头到老。府里的下人们都摇头叹气,齐公子大概真的是疯了。
    当天晚上齐昊一个人在屋子里,打开了他说的存着签文的小盒子,里面其实只有一枚药丸,他吞下去,爬上床,把自己抱的紧紧的,大概因为疼,眼泪啪嗒啪嗒掉着,他死死咬着自己手臂,忍着腹中一波一波的疼痛,脸上却在笑。是嘲笑,他也知道自己很可悲,居然想出来,要用孩子拴住风礼然,他是个男人啊!
    他知道,走了这一步,他这一生便毁了,可他只想放手一搏,他放不下这段情,他赌,赌风礼然爱他。
    后来的几十年,齐昊有时候回想,那时的自己,是真傻!可当时的齐昊,满心满眼,都是对风礼然的一片爱恋。
    风礼然是第三日晚上回府的,依旧一身的酒气和脂粉味。齐昊却不见任何反常,他亲自端了碗醒酒汤给风礼然。而后把人拉上了榻。
    屋子里点了熏香,风礼然情难自制,却还是问:“怎么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他心里,齐昊是君子。可齐昊笑弯了眉眼,他说,“你不是喜欢吗?”
    一夜的惊涛骇浪,风礼然仍是在半夜看着齐昊累极了沉浸的睡颜,这次他没走,他舍不得,他怕再过分一点,会叫齐昊伤心过了头。
    他开始后悔了,一年前,不该自以为是去找母妃摊牌,他以为自己自己有能力保护齐昊的。至少,有那一份血脉相连的母子情分在,母妃也不能真的狠心置儿子于不顾,去伤害齐昊。
    可事实上,那个女人丧心病狂!她恨齐青远,齐昊的父亲,当朝太师,恨他当年娶的是宁和郡主,而不是她......
    之后的一个多月,两个人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相处。风礼然依旧常常出去寻欢,可齐昊一次也没有闹,他静静等着人回来,一回来,便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他,仿佛要榨干他。
    直到后来,齐昊晨起的时候头晕,早膳也不想用,偷偷给自己切了脉,然后满脸欣喜地冲出去,拉了个侍女问,“殿下在哪儿?”
    第212章 番外一 往事不堪回首 风礼然X齐昊(九)
    齐昊满心欢喜冲出府准备去芳菲阁寻风礼然回来。他有孩子了,他和风礼然的孩子。他们是相爱的,风礼然如今只是被花花世界迷了眼,有了这个孩子,他就会像大多数人那样,眷恋家里。
    对,家。皇子府,会是他们的家,是风礼然眷恋的地方。
    再穿过一条街就是芳菲阁,齐昊有些紧张,在心里组织着语言,怎样把这个消息告诉风礼然,是他一心想要个孩子,可是以男子之身孕子,他还是有些羞于启齿,站在路边,齐昊深吸了几口气,幻想着往后两人厮守的幸福才说服自己重新迈开脚步。
    “齐公子这是来寻欢,还是来抓人?”一声阴阳怪气的腔调从身旁传来。齐昊转身,对上冯瑾那双讥笑的眼睛,心中反感甚深,不欲与之纠缠,转身欲走。
    冯瑾却拦了他的路,“急什么?”
    “知道齐公子不是来寻欢的!”冯瑾视线瞥了一眼对面的芳菲阁,又打量一番眼前长身玉立的齐昊,“这副被殿下玩烂的身子,哪有本事出来寻欢!”说着,又凑近齐昊身边,低声道,“齐公子是来寻殿下的吧,这也太早了点,就不怕殿下不高兴?”冯瑾越说越兴奋,自从一年前被风礼然赶走,他就再也没能靠近过那个男人。
    这一年来,他眼睁睁看着齐昊被风礼然捧在手心里,嫉妒的想要吃人,可是他既接近不了风礼然,也无法接近齐昊,只能躲在家里,一遍又一遍诅咒齐昊,就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妇,就连父亲和兄长,都对他失去连耐心,不愿再管他,他被放弃了。
    幸好,幸好云妃娘娘还记得他!风礼然的母妃啊,她派人来同他接触,告诉他,自己才是她属意的人,齐昊......她要他万劫不复。
    乍一听闻,冯瑾是有些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