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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鸡汤。栾游向她叙述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家庭背景以及择偶标准,毫无保留地袒露三观,以此证明自己对破坏他人婚姻的深恶痛绝,对被人误会的烦恼与无奈。
至于为什么处在原配与被小三这样尴尬的立场上,曾有过极不愉快的接触,而栾游非但不躲,还主动凑上前去,伟光正的理由是:关爱家暴受害者人人有责。
你疑似被家暴了呀!同为女性,怎能袖手旁观?
☆、婵娟子挖坑
刘丽娟对栾游把她定性为“家暴受害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事实上自从栾游开始主动给她发信息后,她根本没回过只言片语,与之前胡搅蛮缠的作派判若两人。
微信发得出去,证明自己没有被删除,栾游只当她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究竟是固执到底抱着名存实亡的婚姻不撒手,还是应该为了孩子振作精神开始新生活?这的确需要时间考虑。
栾游想,如果她愿意,给她找份像样的工作也不是难事,只求她别绞尽脑汁写死自己赚零花了。
实名微博没有更新,刚找到的写手微博也没有新动态,最后一条还是一个多月前宣布锁文重修的告示。
沉默总是让人心里没底。栾游得不到回应,便每天都刷上好几遍婵娟子的专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冒出一篇新文来。
席宁那头也没闲着,他四处打探杨台生的踪迹。一是为了找到其出轨的确切证据,转移刘丽娟的怨恨对象;二是想把他狠狠捶上一顿,以报“当年”欺骗之仇。
如此忐忑地过了俩多月,杨台生踪迹难寻,刘丽娟也毫无动作,竟是安安稳稳再没出现异常状况。
期间乔雨打过一次电话,吐槽了一番席宁的不靠谱。明明说好要请栾游吃饭赔罪,待她传了话搭了桥,席宁居然不接茬了,像是全然忘记了这回事一样。
栾游只好打个圆场推托自己工作也忙没时间,总不能告诉她席宁那顿饭是“二十多年前”邀请的吧?
安稳长了终究会有懈怠的一天,睡了一段时间好觉,栾游发鸡汤的频率就越来越低了。从一天三顿减少到三天一顿,月尾工作忙碌的时候,一周才想起发上一条。
刘丽娟依然没有反应,栾游猜测她可能是把自己拉黑了。这猜测让她高兴,如果真舍得拉黑自己,岂不是说明刘丽娟已经不想跟她纠缠下去了?
进入十月,秋老虎的威风耍到了头,宁城在长假中迎来了一场秋雨。
因为国庆后有个重要项目投标,全公司都在加班加点做前期准备,栾游也没有休假,一连忙了六天。
半下午时分,秋雨带来温度骤降,老总放了同事们陆陆续续下班,留着栾游还在对标书做最后审修。
手机响起,她眼睛盯着电脑,直接按了耳机。
“喂,哪位?”
“刘丽娟发新文了。”
席宁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栾游操作键盘的手指一抖,险些按岔了数字。
“什么内容?”
“唉,我是看不下去,乱七八糟的你自己看吧。”
席宁的叹息像猫抓似地挠在心上。栾游闻此“噩耗”,哪里还稳得住心,喝了两杯水上了一趟厕所,标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最后顶着老总吃人的目光打了三个假模假式的喷嚏,以感冒为名病遁。
飞快跑出大厦,栾游等不及回家,像个狂热追文粉一样在路上就迫不及待点开了婵娟子的专栏。
“快穿之天命真女”……好吧,芝兰奇姝都有了,真女也不能落下;穿越重生都写了,快穿也必须拥有姓名。刘丽娟紧跟大流,什么热门写什么。
新文开坑诚意十足,上来就更新了十章。栾游从头到尾反复阅读了几遍,直到夜深才给席宁去了电话。
“看完了,刚开篇,还有得写呢,我觉得暂时没危险,你怎么想?”
席宁蔫蔫的,“我没什么想法,只希望能在我们去受罪之前搞定刘丽娟。”
“这人油盐不进,压根不理我。”栾游啧了一声,很是苦恼,“姓杨的不回家,指定也不会给家用,她整天闭门不出,看来是打定主意写文谋生了,我总不能去把她电脑砸了吧。”
席宁生气:“如果她的怨念再骚扰到我,我真的会去砸她电脑。”
“治标不治本啊,冷静。”栾游劝道,“自打在小说里对我进行攻击,她都不来找我茬了,写文也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嘛。毕竟她不知道我们受影响的事情,砸电脑师出无名还容易引起怀疑。我给她也发了一段时间鸡汤了,说不定写死我两回她心情舒畅了呢,再等等看。”
席宁沉默了一会儿,感叹道:“荒唐啊!荒谬啊!无妄之灾啊!”
栾游通过对修文和两次魂穿时间的比对得出结论,小说不写完,自己不会穿。于是祈求上天保佑刘丽娟写个三年五年千儿八百万字的,给予她充分的时间化敌为友。
睡前她再次研读了“天命真女”开篇十章。癌症晚期的女主等死时突然绑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