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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
    “喂,张警官吗?我是诺维公司的栾游,就是上次去所里调解的…对对,抱歉下班时间打扰您,有个事儿想问问……”
    挂了电话,栾游的脸色与暗室融为一体,除了眼珠子还有点亮,哪儿哪儿都是黑的。
    如果指向性不那么明显的话,她或许还有动动脑筋的必要。可是太明显太直白,作者几乎就是在明目张胆告诉读者们:我跟这姓栾的有仇,就要把她写进文里,就要让她不得好死!
    婵娟子是谁,呼之欲出。
    专栏里只有两篇文,这让栾游稍稍宽心一些。没写新文,也许近期不会再有异常事件发生了吧——对穿书一事就这样接受了,她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脱了缰。
    时隔多年,她再一次为网文充值。彻夜不眠地连啃两部,下载,截取,打印并整理成册,写论文都没这么认真过。
    翻看着手里的资料,栾游疑惑至深。婵娟子明确了她的身份以及故事走向,对席宁却是没做任何重点标注。刘盈以及卢三爷这两个人物均是书中土著,并未冠以穿越者名号,通篇也从没出现席宁的本名。
    所以,席宁他怎会穿进文里?而婵娟子又究竟知不知道她在文章中的泄愤行为影响到了现实中的人?
    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栾游天一亮就打车去了席宁家。几个电话甩过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席宁折腾下了楼。
    一大叠资料扔到怀里,栾游也不管他哈欠连天的抱怨,自己去找了个早餐店买了两份豆浆油条。
    回去的时候,席宁已经清醒了。他头没梳脸没洗,穿着沙滩裤老头衫,蹲在马路牙子上一张一张地看,表情严肃。
    栾游喝着豆浆,望着高楼缝隙中的朝霞露出丝丝缕缕的绯红,心中既平静又空虚。
    “这简直荒谬,婵娟子是谁?”席宁看完了所有片段,仰头问。
    栾游把早餐递给他:“你猜。”
    席宁不愧是奔了六的男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在栾游说了自己的发现后,他只是略皱了皱眉。
    “刘丽娟?你觉得这个人具备了这种能力而不自知?”
    “是,”栾游嚼着油条点头,“改文改得仓促,字里行间充满着怨念,显然是一时激愤,如果她知道自己有这本事,恐怕不会让我死得那么简单粗暴。”
    “她为什么要写死你和我?她认识我俩?”
    栾游:“……你不记得了?”
    花五分钟带着席宁重温了一下刚发生没多久,但对他来说可能是二十几年前的一场狗血闹剧。看着他一脸恍然大悟追问细节的模样,栾游无可奈何。
    “怪不得我也被牵涉其中,原来我是介绍人,她还真是无差别打击。”
    栾游嗤鼻:“那姓杨的呢?姓杨的伤她更深,怎么没见她把渣男写写死!”
    “她对杨台生还有感情,只恨破坏了她家庭的你和我。”席宁认真,“糊涂是糊涂了些,不过女人嘛,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的。”
    栾游翻他一眼,有心驳他两句,但见他眼睛不怎么有神的样子,又放弃了。
    席宁思考良久,斟酌道:“暂且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以怨念影响他人意识的超自然现象,就像厉鬼害人一样。虽然我不迷信,但经历由不得我不信,既然发生了,我们还是想想对策,任由她胡写下去定然不行。”
    “第一守则就是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栾游一夜没睡,脑子却十分灵光,“我昨晚琢磨过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恨我恨出了超能力,那么只要消除她心中的仇恨应该就能破解了。”
    “怎么消除?”
    栾游长长叹了口气:“我去找她,看看能不能心平气和地接触一下。”
    两天的假期一晃就过去了,栾游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蹲守上。三叔家也没去成,惹了妈妈一通埋怨。
    她打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旗号从张警官那里磨到了刘丽娟的住址,考虑到她有孩子,特意买了些零食玩具上门拜访。
    刘丽娟果然在家,只是从猫眼里看见来客是栾游,就开启了装聋作哑模式,任凭栾游在门外说得喉咙冒烟,也不出一声,更别提开门。
    栾游进不去,只得站在门口给她发微信。从关心她的伤势切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深刻表达了自己对她情况的忧虑,反省了自身存在的错误,重申与杨台生划清界线的事实,希望能与她坐下来好好谈谈,把事情说开,并给她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微信如泥牛入海有发无回,栾游等了一天,刘丽娟躲了一天,孩子的哭声笑声,娘俩的说话声都听得清楚,可她就是不出来。时间太晚,栾游只好把东西搁在门口回家去了,第二天再来,东西被扔到楼梯口,门依然叫不开。
    有邻居上上下下,见栾游一直守在门口,便问:“这家人欠你钱?”
    假期一过还得上班,栾游无法天天蹲守,只能转变策略,学着刘丽娟的方式,进行微信轰炸。
    一天按三餐时间给她发微信,早午简短问候,晚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