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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无非就是想让顾长临知道,自己有心也有能力照顾好他。
    虽然本质上,江徵和顾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重生这三年,小徵确实蒙受着顾长临夫妇的照顾,江徵愿意喊他们一声爸妈,盛霁松自然也会敬重他们,
    从前他懒得在顾家长辈面前表现,现在他却恨不得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把自己的所有优点都摆到顾长临面前晒晒,好让他把“顾韫”安心交给自己。
    顾长临轻轻关上卧室的门,坐到沙发上,盛霁松立刻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十分殷勤。
    顾长临并不接这盏茶,只道:“你和小韫已经离婚了,我受不起你敬的茶。”
    盛霁松也不好将茶放回桌上,就徒手端着,解释道:“离婚是无奈之举,实不相瞒,我恨不得现在就跟顾韫复婚。”
    “复婚?”顾长临冷笑一声:“你当我顾家的宝贝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绝对没有轻看小韫的意思,相反,我将他视为心头宝,先前决定离婚只是怕盛家的事情牵连他。”
    “那你现在不怕连累他了?你别忘了,你叛国的事情还没过去!昼南皇室对你的处罚还没撤下呢!”
    盛霁松对于眼下的“困境”不以为然:“实不相瞒,经由陆执墨之手匿名递交的证据一早就被我的人截获了。”
    顾长临一惊:“什么?”
    盛霁松:“私联夜北的证据一直握在我手里,我也清楚,这是小韫收集来针对我的,后来之所以把这些证据交给欧阳氏,并且受下那些处罚,其实只是想让顾韫解气。”
    在江徵酒后亲口表达出希望他死的意愿后,盛霁松当晚就让人把一个月前拦截下的证据交到欧阳氏手中。
    “我曾经以为,只有我过得不好,他才能开心,如果真是这样,我很乐意当他眼中的笑话。”
    盛霁松笑了笑:“但现在我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儿,那我自然也不想再装下去了,您也看到了,昼南的军事基地实际以我为主,坐拥宫殿却只有几支巡逻兵的欧阳氏于我而言就是只纸老虎,踩扁它只看我愿不愿意。”
    顾长临从巨大的信息量中挣脱,试探地问:“难不成昼南日后是你做主?”
    “这确实是可预见的未来。”
    顾长临冷哼一声:“你未免太轻狂了,你要是有这等心机,能被夜北哄骗三年?”
    盛霁松叹了口气,轻声道:“我这辈子,也只在他身上数次犯傻。”
    “爸,或者脱离这层关系,我该尊称你为顾教授,我可以告诉你一件夜北目前最感兴趣的机密,以此来博取你对我的信任。”
    顾长临:“你可别忘了你我的立场。”
    盛霁松无所谓地笑笑:“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背叛联盟了,一回生,二回熟。”
    “......”顾长临:“是我高估你了,我原以为,联盟大义才是你最看重的东西。”
    “联盟大义?听着很有些耳生。”盛霁松道:“实不相瞒,三年前,我就把这四个字抛诸脑后了,所以不用道德捆绑我,我就是个叛徒,从来没想否认。”
    “你到底要不要听一听这个机密呢?”
    顾长临清楚,只要自己因为好奇心松口,就相当于给了盛霁松重新得到顾韫的机会,事关顾韫一生,他绝不能草率。
    他嘴硬道:“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想把小韫接回夜北。”
    “绞刑台上挂着的人是谁,你真的不想知道?”
    顾长临浑身一凛:“难道是你做的?”至今,无人知晓绞刑台上死的是什么人,夜北的情报组织在这件事上就跟废了一样。
    盛霁松拍了拍顾长临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见多识广的顾教授难掩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盛霁松,他一度以为这个因为江徵被他拿捏在手中耍了三年的alpha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此刻他才知,自己这个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现在您能相信,我有能力照顾好小韫了吧?”
    顾长临不得不信,许久,他才缓过神来,问了另一个问题:“那江徵?你能彻底放下他?还是跟之前一样,明面上对顾韫好,心里却始终装着另一个人?”
    盛霁松:“以后没有‘江徵’,只有‘顾韫’。”
    这个答案直截了当,让人不得不信。
    不得不信这个曾为江徵疯魔三年的男人确实移情别恋爱上了顾韫。
    虽然这对死去的江徵而言极不公平,甚至是可悲的。
    但顾长临却觉得这一切合该如此。顾韫本就不比江徵差,盛霁松相处之后爱上小韫而抛弃江徵也算合情合理。
    他只关心顾韫的幸福,无关紧要的人还不足以让他付出多余的同情。
    他接下了盛霁松手中的茶杯,茶入口时,还是温的。
    他永远不会意识到,盛霁松这句话应该反着听:
    以后没有顾韫,只有江徵。
    正文 只能说是处处是破绽
    顾长临没有再多做为难,虽然他很想等顾韫醒来问问他是怎么想的,但在夜北的身份不允许他在昼南的军事基地多做逗留,只好让盛霁松转告顾韫,睡醒了给他打个电话,去留由顾韫自己定。
    盛霁松亲自送他下楼,顾长临受不了他这般殷勤狗腿的姿态,挥手让他滚去照看顾韫,他还需要点时间才能接受家中金白菜真地被外盟的野猪拱走的既成事实。
    虽然这头猪是拿着结婚证拱的。
    盛霁松喜滋滋地回到卧室,刚打开门,一阵毛茸茸的“小旋风”自他眼前刮到了床上——趴在门口偷听的江小徵一个箭步冲上了床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住了,虽然行动快速,但还是被某人捕捉到了残影。
    他上前剥开被角,只见江徵闭紧了眼睛,睫毛乱颤,嘴角忍不住上扬。
    盛霁松把手钻进被窝,挠了挠他的胳肢窝:“我的糯米糍还会装睡了?”
    才挠了两下,江徵就没忍住笑场了。
    盛霁松看他眼睛弯弯,也跟着笑:“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江徵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点鼻音:“爸爸进屋时我就醒了,怕他问太多才装睡。”
    “嗯~所以他把难题都抛给我了。”
    “我看你应付得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