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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中小学的毕业证和学位证,还有跆拳道的考带证书,这就是证明这个男人存在的全部东西。
    还有那些从原来房子拿出的东西:一些老照片,那条印了周睿宁名字的黑带,还有那本杂志。
    章弘拿出对方的身份证放进钱包,然后把其他东西放在一个不透明的袋子里封好,放在行李箱最里面,随后蹲在地上,突然想流泪,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蹲在地上,看着已经锁好的行李箱,等回想完那些记忆后,才发现自己真的泪流满面。
    “……渴……”
    床上传来周睿宁的嘟囔声,也不知是说梦话还是怎么的,喊了一个字后又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着渴。章弘抹了抹眼泪,站起来走到床边,只见对方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便轻轻拍了拍:
    “睿,想喝水吗?”
    周睿宁慢慢转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模糊地点了点头。章弘立即倒了水坐在床头,撑起他的脑袋缓缓喂下,周睿宁张开口,随着饮水慢慢清醒了,抬眼看着他,目光灼在章弘的脸上。
    章弘把碗放下,道:“怎么了?”
    周睿宁从床上撑起,突然凑过来,嘴唇轻轻蹭了蹭他的眼角,在他刚才流过泪湿漉漉的地方碰了又碰,让章弘顿时脑子有些空白。
    随后只见对方轻轻拉开距离,笑着说出他昨天说的一模一样的话:“你脸上有东西。”
    章弘定定地看着他,随后突然用力把对方搂紧在怀。
    第三十八章、
    “……我要透不过气了。”
    直到周睿宁闷闷地出声他才放开,只见对方露出不解其意的表情,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脸上:“你这里湿了,哭了吗。”
    对方的气息近在咫尺,让章弘有种晕眩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流动加速了,跨间的那个东西也开始膨胀起来。他知道自己想干嘛,但这现在看来太荒唐、太残忍了。
    他手从周睿宁的肩膀上滑下,沿着背脊缓慢地摸到腰际,隔着衣料摸索着熟悉的身体,力道随着呼吸的急促开始加重,揉了几下后他突然碰到了浴袍侧面的缝隙,不禁滑进去抚上光滑的皮肤,变成用力而贪婪的猥亵。
    “啊,”周睿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下意识按住衣服里摸索的手怯声道:“好痒……”
    “哪里痒。”章弘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这,这里……”周睿宁抓着他的手小声说。
    “这里吗。”章弘把手往下走,几乎探进对方的裤子里,感觉跨间的阴茎涨得要爆炸了,脑子里都是以前两人欢爱的画面。
    “不是……你,你别碰,一碰就痒了。”周睿宁还是抓着他的手,努力地把后面被掀开的衣服合拢。
    章弘手僵在对方的腰上,脸上出了一层隐忍的汗。
    他从来没有为情欲这么忍耐过,向来放纵欢爱的章弘这一刻觉得折磨无比。他闭着眼,心里挣扎了近一分钟,却仿佛比一个小时都漫长。
    直到听见周睿宁的声音,他才找到了个台阶:“我困了……章弘,我困了。”
    “嗯。”他放开手,没有去看周睿宁:“你继续睡吧。”
    “你哭了吗?” 周睿宁又问了一遍,那双眼睛好奇地灼在他脸上。
    “我太困了,打哈欠流的。”章弘编了个借口,拍了拍对方的头:“还口渴吗。”
    “不渴了。”周睿宁摇摇头。
    “那继续睡吧。”章弘轻声道。
    为了让两人一起回去,章弘改签到了余票充足的红眼航班。第二天一早就把周睿宁从梦中拉醒,打了出租车直奔机场。对方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但还是顺从地跟着他走完了所有的手续,直到上飞机后才完全醒过来,兴致勃勃地看窗外。
    章弘看着对方兴奋的样子,心里慢慢地平静下来,露出一丝苦笑。
    他以前做梦也没想到,回广西的这一趟,居然会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上海市,普陀区。
    章弘一年前就在这里的潜力学区地段买下一套房,准备作为以后的融资手段,如今装修基本完成,他本想先将其出租,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好大。”刚开门周睿宁就惊讶地张开嘴,呆愣地站在门口,盯着一旁的入户花园。
    “喜欢吗?以后你就住这里。”章弘拉着行李箱放好,开始把衣服拿出来。
    “那你也会住这里吗。”周睿宁小声问。
    章弘顿了顿,笑道:“除了工作时间,我基本都会在这。”
    这次拍完后他就打算开始接本地的活了,而且以骆瑜最近的出差频率,他基本一星期可以在这呆上五天。章弘打算找时间带周睿宁到大医院检查,做治疗计划。
    只见对方走进来,在他身旁蹲下来,嘀咕道:“你工作时间干什么呢……”
    “这次你不就是陪我工作了吗?”章弘柔声道:“拍照就是我的工作啊。”
    周睿宁“噢”了一声,道:“你的工作真好。”
    “来,帮我把这些放进那个柜子里。”章弘把叠好的衣服给他:“以后你穿衣服就从里面拿。”
    他看着周睿宁走进去,从行李箱拿出那个密封证件的袋子,思考片刻后便把它锁进了玄关的抽屉里。
    房子有一百多平米,住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他不可能每天都在,章弘心想要不要请个护工来照顾周睿宁。
    他刚想查一下家政网站,骆瑜突然来电话了,问他有没有回家,还兴奋地说着在纽约那边又看见新衣服了,撒娇着问他能不能刷卡。章弘心里觉得好笑,对方这种先斩后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象征性的问候不过是给自己一个面子。
    对于女人的购物心态,他还是很能理解的。
    “章弘,章弘。”
    “怎么了?”挂了手机,章弘便听见周睿宁在屋里叫他。
    “我肚子疼。”
    他走进房间,只见周睿宁蹲在地下,捂着胃部,头低低的、小声地说。
    章弘一惊,蹲下身拉住他的胳膊,看见对方脸色发白,额头上有细细的汗,他原来以为是天气热的,现在看来应该是冷汗。
    “什么时候疼的?要上厕所吗?”
    “我上过了,还是疼。”
    “是怎么样疼?你先起来。”章弘扶着周睿宁坐在沙发上。
    “就……就是疼。”周睿宁声音越来越小,眼睛都要闭起来了,按着肚子的手有些发抖。
    对方这两天吃喝都和自己一样,怎么会突然肚子疼?
    “走咱们去医院。”
    “不去……不去医院。”
    章弘没理他的抗议,强硬地扯着周睿宁从沙发上拉起来,不顾对方的反抗用力往门外拖。周睿宁手抠住了沙发皮,疼出了一脸汗,却倔强地就是不肯走一步。
    “你在干什么,”章弘急得来了气,用力把周睿宁抓着沙发的手扯开,对方痛苦地喊了出来,声音里带了恐慌和哭腔,听得他心里也跟着害怕起来。
    “别去……别去、不要去……”
    章弘把周睿宁两只手抓着合拢在一起,从后面紧紧抱住对方吻着那通红的耳朵:“不是去住医院……是去看病,看完就回来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