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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的人本来就很少,碰到你已经很幸运了。”周睿宁的话尾很轻,声音都飘散在了空气里。
“是什么兼职?”
“朋友介绍的,就是接接电话,然后帮打电话。”
章弘“噗”一声笑出来:“原来是客服啊,你的声音很有特色,当这个很合适啊。”
“你就瞎说吧,我现在连假期都没有了。”周睿宁也笑道。
“可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房租还会给你的。”
周睿宁摇摇头:“你也不可能永远在这里吧。”
章弘不说话了,看着对方平静地向前走,也加快了脚步。
时间如白驹过隙,章弘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十分匆匆,他每天都要去忙活摄影店的事,几乎是从早到晚,光是拍摄就已经够累,更没有时间去道馆了。他几乎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份工作,和骆瑜的关系也逐渐好转。后者是几乎把整家店都交给了他,现在两人的关系也许可以用“热恋”来形容。
而周睿宁似乎比自己更忙,除了道馆的带班外就是兼职,有时候回来看上去比自己还累,两人说话的时间都寥寥无几,更不要说其他的接触了
日子很平和,即使有所谓“恋爱”滋润,但章弘还是感到了一丝白水般的单调和空虚,这难道就是自己想要的安稳生活?
很久以后他回想起这段日子中最深刻的记忆,果然还是和周睿宁有关。
那天是周末,章弘早起了叼着面包在客厅转悠,顺手敲了敲周睿宁的房门。
“起来啦,睿,你不是要上班嘛。”
对方没反应,显然是睡得太死了,连门都锁了。章弘不禁耸肩无语。突然听见楼上传来嘈杂的电钻声,心想可能是哪家人在装修。但过了一会儿这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整栋楼都要震起来。
章弘计上心头,立即用力拍着房间门大喊:“周睿宁你他妈的快起来!地震啦!!”
过了几秒门猛地打开,周睿宁直接冲出来和章弘碰了个正着,砰地一声两人都摔在地下,末了周睿宁还急匆匆地揪着章弘站起来,要往门跑。
“停、停!哈哈哈你快停!裤子都没穿别跑出去丢脸!”章弘笑得肚子疼,一把拉住要往外跑的周睿宁。
后者一愣,意识到章弘在整他后气得黑了脸,一脚就踹了上来。
“哎哟!别闹,疼!谁叫我喊半天你不起来的……”章弘捂着胯部呲牙咧嘴地喊着。
周睿宁看了一眼嗡嗡震动的屋顶,怒道:“地震?也就你这脑子能想出来!”
“诶你别说了,刚才踢到我的蛋,疼死了。”
“……怎么了?”周睿宁皱起眉,脸色一下担忧起来。
章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隔着衣料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糟糕,好像……”他自己摸了好一会儿,又是揉又是抓的,换着方式挑逗,最后白了脸道:“靠,好像硬不起来了。”
“……你在开玩笑吧?”
章弘摇摇头,面色顿时显得凝重了,他起身拿过手机,打开存储的A片开始撸,但不知是神经太紧张了还是真的有毛病,还是没硬起来。周睿宁就在一旁看着,脸色也渐渐不好看了。
“行不行?”
“……完了。”章弘呆愣地道。
“是不是刚才弄伤了?”周睿宁也急起来,“你脱裤子我看看。”
只见章弘那巨大的小弟弟可怜巴巴地躺在胯间,周睿宁绷紧了脸,颊边有些红起来,伸手轻轻去摸那两颗睾丸。
“……疼吗?”
“有点。”章弘看着对方小心地摸着自己的性器,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瞬间觉得这场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
只见周睿宁另一只手也抚摸上来,包裹住自己的阴茎缓缓摩挲,脸色也开始着急了,抬眼望着他:“有没有感觉。”
那急躁的神情让章弘心里一动,突然笑着道:“你亲一下。”
没想到周睿宁真的低下头去,用嘴唇去亲吻他的阴茎,从龟头一直往上,还用舌头去舔那两颗睾丸。章弘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舌尖细腻的触感,温热的撩拨像雨一样流淌在欲望的中心,让他鼠蹊部顿时发紧。
他不禁伸手抚上周睿宁的头发,低声道:“好像有感觉了……”
对方听闻更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吃力地在铃口打转,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似乎比章弘还要紧张。
他不禁伸手抚上周睿宁的头发,感觉热度一点点从被舔的部位蔓延开。
对方察觉到他的反应,更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吃力地在铃口打转,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似乎比章弘还要紧张。
“可以了……”
周睿宁抬起头,看着他已经有点抬头的小兄弟,用手捏了捏,感觉到硬了也松了口气。
“你这傻逼,要是真起不来了就是活……”
还没说完章弘就突然凑上去,蜻蜓点水般地碰了碰周睿宁的嘴唇,然后又迅速拉开距离笑道:
“谢谢。”
周睿宁脸色发窘,迅速移开视线站起来:“我得走了,要迟到了。”
章弘“嗯”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久的呆,直到骆瑜来电话了才反应过来赶紧起来收拾。
日子又像车轮一样滚过,直到他和骆瑜的婚姻水到渠成。
第三十一章、
章弘和骆瑜的婚姻是在年底决定的。此时正值骆杰的公司生意迁往上海,他为女儿女婿亲自敲定了婚礼时间,还为两人在上海购置了一套婚房。font class="OutStrRnds"VIgVKamSSDwTt%/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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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章弘认为要不是骆瑜态度那么坚定、对父母撒娇死缠,骆杰也不会那么快就答应。自从上次他失踪三个月后,直至现在骆杰看他的眼神都有种警惕的味道。
到了年底,他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他跟周睿宁说的时候,对方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婚礼应该在明年二月,过春节的时候。”
“好啊,”章弘说话的时候周睿宁在用着他的电脑看电影,还抬起头来笑了一下:“如果到时有空,一定参加。”
搬家的前一天晚上,两人端着啤酒和吃的来到那个小小的阳台,把报纸铺在地上,吹着微凉的风,美其名曰送别酒。
“这里天气还是这样,都年底了还没有点冬天的样子。”章弘开了啤酒,倒了一人一瓶。
“等再过几天冷空气就来了,不过那时你都已经走了。”周睿宁接过来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又问:“你到上海后还是主要做摄影吗?”
“对,这种店还是在大城市比较有钱途,这里的店准备交给别人打理。”
这大半年来他让骆瑜的小店起死回生,越做越大,自己也积累了一些钱。这些钱一部分作为他和骆瑜的共同财产,另一部分用来炒股做个人融资。
章弘发现在他心底里,还是很抵触这种婚姻的枷锁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