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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死了,滚。”
    章弘停下来,无辜道:“我已经洗澡了。”
    周睿宁不说话,但那表情明显写着无数个排斥,
    “你有精神洁癖啊?”章弘开玩笑地乐起来:“可我也和其他女人做过啊,之前怎么不见你说脏。”
    周睿宁张张口,说不出话来,表情似乎有些进退维谷。
    章弘哈哈大笑,戳了他的额头一下:“你这表情是干嘛呢哈哈哈!”突然又严肃下来,咳嗽一声道:“告诉你啊,我都戴套的,每年一次身体检查,没什么病。”
    周睿宁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凝固了,愣愣地“哦”了一声。
    “你该知道我们两这回事吧,”章弘轻轻道,“玩玩而已,不用在意这些啊。”
    他边说边仔细观察着周睿宁的神情,心里竟然有了种“怕”的情绪。他很害怕对方说出“并不是这样的,我是认真的”的话,这样他就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只见周睿宁的视线死死地看着他,半晌后突然又一脚踹在他腰上,痛得章弘嗷嗷大叫。
    “我他妈当然知道,”周睿宁怒道;“快把手铐解开。”
    章弘看着他的表情立即笑了,扑上去蹭着那光溜溜的身体道:“那不就成了,干嘛解呀?这样多有情趣,等会儿更爽。”
    说着就握住对方要害先下手为强,周睿宁本来想推搡,但关键部位被抓住了力道立刻减了一半,加上手铐的束缚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是不是爽了?都硬起来了。”章弘便套弄着边咬周睿宁的乳头,鼻尖尽是对方身上沐浴乳的气味,虽说都是一样的味道,但可能有了道具的辅助,加上气氛良好,让他感觉无比舒服而诱惑。
    周睿宁呼吸粗重了,双手被拷着无所适从,只能被迫高举着像个囚徒,忍受着章弘在身上肆意的侵犯。
    “别着急啊,我还有别的东西呢。”章弘突然抬起头,看着对方迷茫的神情,然后笑着从被子里摸出一对脚铐。
    第十八章、
    周睿宁看到那对脚铐时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吼出来:“你……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让你戴上啊。”章弘抓住他一边脚踝高高拉起,在大腿内侧就是一记亲吻,然后用力将周睿宁两条腿并拢在一起,拿着脚铐就扣了上去,后者奋力挣扎,他立即好言好语道:“就一次、就这一次行不?我等下帮你口交成吧?”
    周睿宁脸涨红起来,章弘见此突然脑子一热,不自觉就脱口而出:“或者舔屁眼行不行?”
    话说完他自己也惊呆了,周睿宁更是结巴:“你,你是变态吗……”
    章弘反应过来连忙道:“没啊,很多人不都喜欢这样吗,诶,你这样就是答应了啊——玩警察干犯人的游戏。”说着手指就摸上对方的后庭,沿着菊穴周围的褶皱反复摩挲,弄得周睿宁瘙痒难耐,被高高拉起的双腿不断发抖,拷链发出细小的金属撞击声。
    打开的润滑剂发出“噗嗤”的声音,大量浊白的液体挤在窄小的后庭,流进肉穴里。章弘忍不住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混着迅速融化的液体搅拌、开拓、抽插,也许是因为对方四肢都被束缚的画面很有冲击,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恨不得捅穿了那脆弱的粘膜——这里比今天他上过的女人紧好几倍,而且弹性还好得要命,内壁在手指抽离的时候还会恋恋不舍地咬住,让人想用力地干烂它。
    周睿宁发出难耐的声音,眼睛也半眯起来,喉咙里的低喘一波一波地,压抑又放荡,手脚不自觉地抖动,那两个道具撞击的声音更大了。
    “爽吧?你前面都翘成这样了。”章弘低声笑着,将周睿宁的身体翻过来,让那沾满白色液体的屁股高高翘起,手用力掰开臀瓣将性器缓缓插进去,饶有兴致地欣赏那润滑剂被挤得流出来的淫靡场景。
    “啊……哈……”周睿宁脑袋埋在枕头里,双手高举着放在床头,跟一个性奴似的撅着扭着屁股挨操,看得章弘血液直冲脑门,挺着粗大的性器在湿热的内壁里驰骋搅拌。
    “抬高点……屁股再抬高点!”章弘边揉捏着那屁股,边兴奋地扑上去抓住对方的背用力捅弄,直把周睿宁插得哀叫连连,穴肉抽搐地夹紧他。
    “啊啊……已经……抬了……唔……”
    他委屈的话让章弘感觉更热血沸腾,一掌就打在那摇晃的屁股上,鲜红的指印立即出现:“被捕了还那么嚣张?叫你抬就他妈抬起来。”
    周睿宁浑身抖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这么爱演,后面夹得更紧了,爽得章弘更加大力地抽送,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几乎要把肠壁捅穿捅烂。
    “我……我不行了……”持续了十多分钟后周睿宁的腰就开始塌下来,前端也抬得老高,几乎就要射出来。
    章弘使劲拍打着他的屁股,干得愈发起劲道:“怎么就不行了?亏你还是练跆拳道的呢,体力那么弱啊?”
    “啊…...啊啊……要……射……”周睿宁难耐地伸手要去套弄性器,却被章弘一把拉住抬高,就是不让碰。
    “谁让你碰了?小心老子叛你无期,天天蹲在监狱里挨操。”
    “你……你他妈发什么疯!啊啊啊……”周睿宁受不了地扭腰,性器用力地蹭着床单,淫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堆,就是差那临门一脚。
    章弘干得心血来潮,伸长手握住了那性器,拇指恶劣地堵住铃口,听着对方失控的声音,用力直捣黄龙,直到那声音开始沙哑才收手。
    两人双双射出来后,章弘还意犹未尽地把性器埋在里面深呼吸——刚才的交合让他有种淋漓尽致的快感,满足了白天和女人做的不痛快。
    他从后面抱着周睿宁,突然看见对方手脚带镣铐印的地方都红了,便小心地开口问:
    “……没事吧?”说着从床垫下拿出钥匙把它们都解开。周睿宁一得到自由挥手就要打他,章弘连忙抓住了安抚道:“别气啊,你不也爽到了嘛,咱们比平时射得都快。”
    “你他妈打我屁股干什么?”
    “这不是有点入戏嘛。”章弘笑嘻嘻地摸着他的屁股道:“对不起啊,我帮你揉揉。”
    三言两语气氛就回到了正常,周睿宁也没提之前他说过的口交一事,让章弘稍稍松了口气。他没有为人口交过,那话也是随口一说,如果对方追究到底他真的有些为难。
    念此他悄悄打量周睿宁的性器,也许是处子的关系,那东西看起来很干净,如果真要口交的话,倒没让那么反感。
    “这床单都脏成这样了啊,”清理过后章弘看着满床的狼藉郁闷道;“咱们今晚一块睡那张床吧。”
    周睿宁一愣,然后皱眉抱怨道:“谁叫你要做的,又没戴套,估计押金都不能退了。”
    “没关系嘛,老子出钱。”章弘说着拿了枕头就爬上床,立即挤占了周睿宁一大块地盘,两人不得不挨着一块睡。
    灯一关,屋内一片黑暗,除了空调的声音外,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一侧头还能在黑暗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