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吧，你还是学生。”我说。
    “我有做兼职啊，我的收入不一定比老师低。”
    “什么兼职竟那么大言不惭？”
    “漫画家。”
    “啥？”
    “我现在可是人气漫画家呢。”
    “你画漫画？”我惊得瞪大眼，我是混得有多差？遇到的两个学生都比我强。
    “笔下求生就是我画的。”
    “那个奇幻悬疑的连载漫画？”
    “嗯。”
    “听说要动画化了。”
    “签约了。”
    “嗯。”
    “啧啧啧，你也是，艾明飞也是——”
    “他现在怎么样？虽然我知道，如今的他是人气歌手，但他活得好吗？”
    “很关心他嘛，你们闹矛盾了？”
    “也不算是……”
    这时，人群突然吵闹起来，拥挤的人群纷纷右侧的阶梯望去，一些人疯一样的冲到阶梯那儿，我顺着发狂的人看去，发现艾明飞正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朝我这边走来。
    “哇!是艾明飞本人！好帅！”
    “快点拍照！”
    “先自拍。”
    “天啦！我要去找他签名。”
    “果然他也在这所学校，之前就听说了，我还以为是假的。”
    学生们议论纷纷，我盯着朝我靠近的艾明飞，面对众人时的艾明飞，表情温和，就算被人围住也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只是温暖的笑着。那样的笑容，才是我记忆中的他。
    不过，他怎么出来了？不是说不想带保镖吗？人多的地方不是要绕开么？很快，他便停在我和林西的面前，我们三一下子就被人群围住。被那么多人注视，我浑身不自在。
    “好久不见。”林西说话时有些局促。
    “是啊，的确是很久不见了呢。”艾明飞露出爽朗的笑容。
    “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林西说。
    “饭就不用了，我和老师还有点事情，下次再一起吧。”
    “吃个饭的时间就还是有的吧。”我说。
    艾明飞突然走近我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不走的话就算被所有人唾弃我也会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来，真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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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定下协议
    我终究无法跟他对抗。
    “林西，下次再一次去吃饭吧。”说出这话时，林西脸上的失望令我愧疚。艾明飞竟然要我毫不留情的将林西扔在那里。
    以前的我不是个称职的老师，现在的我连称职的人都快算不上了。
    在保镖的护送下，我和艾明飞钻进车，驶离学校。
    “当狗第一天就不听话了？”艾明飞凑到我耳边小声问，司机和保镖都在车里，这家伙脑子里装的是屎么？
    “你和林西的关系不是很好么？我本以为你俩见面后会高兴的叙旧。”我说。
    “没什么可叙的。”他不在意的说。
    一阵沉默后，艾明飞突然拍拍我的腿说:“我要睡觉，你当会儿我的枕头吧。”
    “什么？”我的肌肉都绷紧了。不能跟他有太多肢体接触，万一我控制不住……
    “怎么？怕被男人碰？”艾明飞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难为情的话，我局促的观察保镖和司机的表情，他们的脸上并没多余的反应。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答应他得要求答应得太草率，就算是为了赎罪，我也得提出点条件，不然就太让他任意妄为了。
    “我们签个协议吧。”我说。
    “你想怎么签？”
    “去你家再说吧。”
    “行。”艾明飞应完便慢慢躺下身子枕着我的膝盖。他柔顺的短发隔着薄薄的裤子扫在我腿上，他的温度传递过来，惹得我身体发痒。我不敢看他的脸，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会去触摸他。我将目光锁定在车窗外，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可是艾明飞却故意靠在我腿上动来动去。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刺激着我的神经。突然，他的脸凑到我腿根部用力嗅起来，我的下面就这样可耻的有了反应。
    “我闻到了不得了的味道。”艾明飞笑着说。
    “别忘了我的警告。”
    “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我俩就以这样尴尬的姿势保持到车抵达目的地。车停稳时我松口气，艾明飞始终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进家门他便命令我脱衣服。
    “干什么？协议还没签呢。”
    “脱掉衣服再一起讨论。”
    “我说你——”
    “不会碰你，”艾明飞说，“什么都不会做。”
    “不行。”
    “怎么？怕你硬着的部分失去控制？”
    “刚只是因为太久没做，有了点反应而已。”
    “既然不怕，那就脱啊！都是男人，就当在大澡堂泡澡不就行了吗？你不敢脱是因为把我当成可以睡觉的对象而难为情？”
    “你是我的学生，我怎么可能——”
    “我现在不是你的学生，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狗，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就不该答应我的要求。”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看着他的脸，无法拒绝。我慢吞吞的脱着衣服，总觉得艾明飞的视线像火一样烫，我下身的反应变得更强烈了，我停下解皮带的手，长长叹口气，“我错了。”
    “什么错了？”艾明飞问。
    “我以为留在你身边让你发泄完怨气便能让你回到正常人的生活状态中去，然而，是我弄错了，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应该是我彻底从你的生活中消失，我没法做你要求的事。”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了。我想要艾明飞，又无法接受他。想陪着他，又无法困住他。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对他出手。
    “妈的！”艾明飞一拳打在我身后的墙上，“你到底想怎么做？什么都是你在说，一会儿要当狗，一会又不当了，答应了的事情又要反悔吗？以前耍我，先还觉得我好骗？”
    “你的要求太过分，我无法接受。”
    “妈的！”他不快的又锤墙壁一拳，“你提你的条件！”
    “我可以辞职住在你家，但是每次你提的要求都得控制在我的底线能接受的范围内。”
    “你的底线是什么？”
    “那得视情况而定，比如之前在我面前和那女人做的那种事，你要做就锁在房间里做，不能当着我的面侮辱我，人格的侮辱也不行，总之，我只要认为不可以的事，你就不能强迫我。”
    “你还真是可笑，明明说了当我的狗，却根本不听我的话。”
    “我不当事事顺从的傻狗，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离开这个城市便是。”我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那你说你能做些什么？”
    “家务可以全包，跟你出去的时候所有杂活都可以承担，但是，在外面你不能用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