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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光裸女体瞧过不少,见了她竟还有些着急忙乱。然她那处子之身,想不伤她,只能耐起性子。
    他俯身埋进她胸间,濡吮起她未经人事的粉嫩胸蕊,大手向下游移,在她腿间来回抚摩。
    她酒意发散,身子十足敏感,浑身热烫,不觉闪躲他唇舌指尖频频的烧撩。
    他浅浅一笑,岂能容她闪避,他将她制得严紧,要她实实受着。她愈发难耐,秀眉微蹙,仰起头嘤嘤轻喘。
    要论戏玩女人,他身经百战,本是能手。
    羽竹立得心慌,见夜阑不肯罢手,只得再抬洛青,道:「堂主眼下就要到了,听说在兰台堂主便万分护她,如今明摆着人在我们这里,受了委屈,堂主定要追究。她醒来,要是一剑抹了脖子,你如何交代…?」
    夜阑见羽竹还固执杵在帐内,喋喋不休说着那些万分惹厌的人事,心下一烦,道:「不过是个失依的女人,既没娘家,我爱收便收,不会让她抹了脖子。至于洛青,我不怕他追究。」
    其实夜阑说的也不错,但羽竹究柢有些良心,她曾向他求援,他愧对不了她一双眼。又她一派清冷性子,岂肯跟了夜阑。
    抬洛青无用,要浇灭他欲火,只好再试试长老:「即便她没有娘家,即便你不信她,她与月盟立誓也是长老要求,她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忙,若不是她,这岱山一仗,即便打得下去,也要白白牺牲不少兄弟,走不少冤枉路,你若真打她主意,日后跟堂主明着要过来,堂主不会不肯。夜阑,你现在真不该动她。」
    这羽竹滔滔不绝早劝过他一回,那些话他并没有忘,只是想抛诸脑后,一概不管,羽竹却偏要他抛不了。他虽不屑跟洛青要人,战事在即,他实有几分顾忌忽合与他父亲,亦不得不顾他骑下兄弟。
    看着眼下就要到手的女人,摇摆几回,终于,还是偃兵息鼓,罢手起了身。他整了整衣,不忘点回星宁夕穴道,替她乱拉上了外衫,覆了一席被。
    一帐春意阑珊,急崖勒马惹得他甚是不快,一张俊秀的脸沉得似要杀人。
    他闪过羽竹便往帐外走,冷声道:「我今天待你帐里,这两笔,慢慢跟你算。」
    羽竹松了口气,凉凉地跟了上去。且千万莫再让那星宁夕喝酒,他已搬尽了所有理由,夜阑要再起念,任谁来也劝不了。
    第二十四章 堂主解危
    隔日,星宁夕醒来,头疼欲裂,恶心欲呕,浑身却动弹不得,只得忍着。又发现周身衣物零散,一席被褥滑落了一半,身子微有些凉。她既惊且怒,头脑还有些转不过来。正恼着,羽竹掀了帘进来,别过眼朝桌上搁了汤药茶水,又走近急落了件衣服予她,伸手解了她半穴,便转过身立在一旁。
    她连忙弹起,怒道:「你…。」
    羽竹一阵尴尬,连忙道:「不是我。」
    她衣衫虽乱了些,身子并无异状,不敢多想,迅速将衣服替了。这身男装她愈穿愈顺手,总想拼得比夜阑回身的速度快些。但今日是羽竹,她里衣外衫整齐理完,也没瞧他转过来。
    她静静下了榻,羽竹听见脚步声,这才回头。
    夜阑昨日让羽竹在帐里立了一夜,他连榻也没沾着,清早便又赴药帐弄了碗醒酒汤。夜阑似不想见星宁夕,只冷冷向他道:「你既爱守,便让你守。」嘱咐了他连日看着,领兄弟出了营。
    他有些抑郁,看星宁夕的眼神带了谴责,欲言又止,只道:「喝吧,别吐了我一帐。」
    又过两日,夜阑虽然在营,却不回帐,连日歇在羽竹那处,累得他身心俱疲。时刚过午,他正忙着药,星宁夕在旁,见连几日都是羽竹照顾她,不见夜阑,该是个好时机。
    她看着他,拿了个不紧不徐地亲切口吻,将羽竹抬了抬道:「副长,您大气凛然,正直良善,又极明事理…。」
    羽竹瞟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又想做什么?」
    她生硬地咳了两声,道:「我求你了,想办法让我走,你要是不放心我,不如把我捆了往南送回堂主那里。」
    羽竹闷闷不乐道:「我不能作主。丢了人,我就惨了。」虽然他心下十分乐意把这烫手山芋还回给洛青。
    星宁夕急道:「不会丢不会丢,我和岱山门真的没关系了,岩靖峰如今是我头号大敌,怎可能再同他一路,我想走只是因为总长,我不会逃的。」
    羽竹不耐烦,铁着脸道:「你别再活动我,我不会放你走。」
    星宁夕莫可奈何,急火怒道:「你!到时见了堂主,我照参你一本见死不救。」
    羽竹苦笑道:「我岂不救过你两次了。」
    外头侍从掀帘,搬了些药材进来,禀道堂主已到外林。
    羽竹一愣,眼睛一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