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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持过酒杯遮掩,喝干了一杯,道:「我不懂…。」
夜阑神色淡漠,看了她一眼,道:「你不太会说谎。为何不说。」
她搁下酒杯,一脸忧伤,无奈道:「那些工支人不武。森门除了森支习武,其余工支、医支,都不该上阵…就连星支本也不该。你们见过森门主了?」见羽竹摇了摇头,她又道:「那么,森支一般阵法不若地门阵复杂,该难不倒总长。至于核心阵式,各门主才知,我当真不懂。」
夜阑疑道:「地门核心阵式你懂得并不少。」
她迟疑半晌,淡淡道:「那是从前岩靖峰教了我一些。」
夜阑微敛了眉,眼神深不可测。她虽不太令他放心,先前给出的地门阵确确实实,并无缺漏,亦无造假,帮了他们不少忙。难道,是因为洛青盯着她?他冷冷道:「你,还与岩靖峰有牵连。」
「没有。」星宁夕淡淡道。
夜阑打量着她,静静再为她甄了一杯。她藏不太住心思,悲喜忧怒,一双眼瞧得分明,讲什么都几分真心,唯独讲起岩靖峰,便是这幅淡漠神色,那神色即便不再是情,也不是「没有」二字可以打发。她越想显得淡漠,越是心里还很在意。
羽竹还耐着性子劝着,道:「星支幻阵挡着,别说森支,就是工支人也难应付。你不讲,就是损我们的人。你既与月盟立了盟…。」
夜阑举手阻了他道:「她不想给,阵式用了危险。」
提起立盟,洛青等人袭上她心头,他们与岱山门为敌,为的却是西疆…。星宁夕心里一痛,又送了杯酒,道:「让我帮你们打星支,幻阵一破,拿了星支长,森支不是你们对手…。」见杯子空了,她眉头一皱,索性拿过桌上酒壶,为自己倒酒。
她是忒爱喝酒,还是不大懂酒?夜阑笑道:「我这酒,没人像你这般喝的。」的确,这酒夜阑羽竹淡淡尝着,一杯至今还没见底。她已经喝了好几杯。
她对酒所知不多,从前门内宴上,父亲只准她喝清酒、果酒,一小只敬着,不过微醺几分。萧老那儿的酒温润陈香,顺顺喝着,颇慰人心。夜阑这处的酒,入口刺喉,香气逸散极快,又沿舌灼烧入腹,如刀划过的快意,彷佛开解了她满心伤怀。
她着迷的喝着,发了几分酒意。那幅地貌图却兀自清晰得扎眼,她有些不悦,想再笼些醉意,好忘却岱山挥之不去的人声形影,又好搪塞眼前两人对着她,问个不停。再醉上几分,她便能解脱。于是,又送了杯酒入喉。
羽竹楞着看她,心想这酒烈,似她这样狂饮,很是伤身,想收掉酒壶。
夜阑阻止他道:「她既然痛苦,让她喝,免得她忘不了岱山门,反咬我们一口。」
闻言,她萧瑟一笑,从羽竹手上拿过酒壶,又倒了一杯,醉洒了点在桌上,迷迷糊糊地仰头再喝。
那酒后劲渐如浪堆上,又如霞晕上她双颊,她有些不敌,但又几分满意,那幅地貌图,总算是模糊了些,远远近近,恍恍惚惚。周身热气发散她一袭白棠花香,她斜支着脸,双眸迷离,喃喃道:「你这里…只有酒好。」
夜阑不语,只是饶富趣味地看着她。
羽竹瞧她旖旎的醉态,又瞧瞧夜阑,有些担心。看来,今晚能问的,也就这么多了。
他漫不经心卷起图卷,又瞧了星宁夕一眼,她虽穿着夜阑的男着,一袭长发柔柔披散着,便美得令人屏息,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描摹得却还清淡了些。他自打跟着夜阑,瞧过不少他带入账的女人,没有一个似她这般…嗯,他一介武人觉得,以杀敌时的惊心动魄形容,与她倾城之貌更般配些。
他尚且瞧不开眼,何况夜阑。
果然,夜阑一把将她抱起,朝他低沉落了声:「你出去。」
人放上了榻,他吻上她柔软朱唇,又滑下她柔腻的颈,嗅食如狼。
从前她让星天漠守得牢当,如今却也沦落。他还记得,初次在岱山门上见她,她虽跪在他身前,赔了那杯酒,红着的眼底仍是一派倔降神态,现在,也只能从了他。
她若有所觉,挪了挪,身子蹭着夜阑宛如朝他点了把火。他动作急了些,伸手宽解她那件外衫。
她醉得沉,既无怒气,亦不挣扎,仅垂闭着眼。羽竹尴尬地立在原处,心里暗地叫苦,这次又该如何劝退夜阑。还兀自揣摩着,夜阑森冷余光扫过他身,喝令道:「出去。」说着,扯下她系带,拂开衣襟,裸了她身子。
羽竹素来正直,忙转过身去,着急更甚,道:「夜阑,才说过不能动她。我们要她帮忙…。」
夜阑淡淡道:「她是谁的人马,还说不准。」
她雪乳柔白,盈握在他掌间软如凝脂,诱得他身下欲望高起。他明明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