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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了。
    石阶下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半晌,又轻悄悄的渐行渐遠了。
    赵衍眼中的笑意带了几分玩味:“看来你是不稀罕这个侧室之位了。”
    妙仪没有惋惜:“从小也没人教我要怎么做妾。”皇子妾,亲王妾,都是妾。
    他冷下脸来:“那你留在这里又算个什么?”
    “在这青云阁当个丫鬟,要是哪天惹恼了王爷,就送我去鄯州给寿安公主守陵罢,我害她担了祸国的罪名,实该用余生去还的。”
    赵衍冷笑一声,“只要你心甘情愿,亦无不可。”
    说罢永两根手指夹着香囊,按在她的心口。
    妙仪垂目,以为他有几分愠怒,只等他离开,却没想到等来一阵灼人的热息,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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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无风最是燥郁,气息交错间,烛芯灰和口脂的味道混在一处,并不好尝。
    有人甘之如饴,有人味同嚼蜡。
    他在她红艳的唇瓣上琢磨了一阵,舌尖挤开牙关,向里轻探。
    舔过她上颚的敏感处时,又似想起了什么,谨慎地退了出去,噙住一片唇,细细密密地吮起来。
    她的手按着他胸口一推,才得了一丝空气,往后撤了半步,又被赵衍一把揽到怀中,复又重重的吻了上来。
    如果说刚刚只是要打探一番,如今就是要攻城掠地了,他的舌头喧宾夺主,卷着她的,时而吮吸,时而磋磨,温柔似水片刻,又化成狂风巨浪,方寸天地,搅动出风起云涌。
    一吻中歇,他身下已经燥如红铁。
    按在香囊上的手情不自禁,往她衣里探,赵衍睁开眼,对上梦中所见的眉眼,手上动作又慢慢停住了。
    她心跳平稳,目光沉静,不见惯常女儿家的羞愤或欣喜,虽然看着他,眼中却像空无一物。。
    像白瓷作的人像,只要上了釉,淬了火,世间千种颜色,万般欲念都不能再将她沾染。
    赵衍一抬手,香囊立时掉到地上,挂印奴仰着脖子望了半天,终于得偿所愿,欢天喜地叼着走到房门口等着开门。
    妙仪试着抽身,箍着她的手向上移,不偏不倚按到她的伤处。
    他扣住她尖尖的下巴,看清一双美目因疼痛而泛起了氤氲之气,如愿找回记忆中她应有的模样,立时又心猿意马起来,贴着她的唇,问道:“你进宫前的闺名叫什么?”
    妙仪不意他这样问,略一思索道:“王爷还是叫我降真吧,从前的名字已经用着不惯了。”
    赵衍收回手,背到身后。
    从始至终,仿佛是他在与自己纠缠,于是讪讪道:“看来,果真留不得。”
    他话音刚落,就抬脚往外走,走了几步,听见身后的人殷切问道:“王爷是应了要送允我去鄯州了么?”
    赵衍没有答话,脚下一刻不停,走到台阶处,才顿了顿,又道:“让它进去吧,那个香囊,它今日百般护着,应该是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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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夫人陪母亲弟弟用了饭,送他们出去,回到屋中坐下,已有小丫头等着来报,王爷晚间离了书房,本是往她们的院子来的,却又在青云阁耽搁了。
    柳夫人捻动手中珠串,问道:“呆了多久?”
    小丫头道:“大约盏茶的功夫。”
    柳夫人点点头,她丧夫后出家,现在虽已还俗,但晚间要禅定的习惯仍保留着,只要赵衍不来,每晚一个时辰。
    今日却又不同,她知道赵衍要来,还是往惯常打坐的塌上去了。
    赵衍进屋时,便见她闭目在塌上坐着,听见他的脚步声,也不说话。
    他径直走过去,从背后把柳夫人抱起来,就往里间的鸳鸯榻去了。
    柳夫人被他吓了惊叫出声,拿手去拍他,却被抱得更紧,后腰抵上他的胯下,立时噤了声。
    那处已经涨得不成样子,一柱擎天,仅隔着衣服摩挲,就让她起了湿意,羞红着脸,恨不能化作赵衍怀中的一汪春水。
    房中伺候的小丫头们从未见过赵衍如此,反应过来了,涨红了脸,关门退了出去。
    一上榻,柳夫人便娇声道:“王爷,窗还没关……啊……”
    赵衍已从夏衫里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手将她的娇乳揉变了形:“关它做什么,你等下热起来,还要求我去开。”
    柳夫人又道:“……啊……那帐子……”
    赵衍已经扯下了她的袭裤,见耻毛上挂着莹莹水珠,知她已情动,便分开她的臀瓣,从背后一入到底。
    一时间,脑中喧嚣落定,如倦鸟归林后,万籁俱寂。
    他俯身在柳夫人肩胛上浅浅一吻,环着她的腰律动起来。
    柳夫人不是初尝云雨,但赵衍那处粗大,今次他不似往日温柔,又入得太急,让她痛得身上一阵抖,眼角沁出泪来,呻吟声中也带了呜咽。
    赵衍在她脸上一摸,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怎么哭了。”
    柳夫人求饶的话还未到嘴边,又在他几下猛烈的顶弄中化作破碎的呻吟。
    “不喜欢?”
    他一只手从她的肚脐往游走下,顺着自己的孽根凸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