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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款款而行,坐进副驾驶的位子。
    左鸢问:“那个女人是谁啊?有点熟悉。”纪天舟没有回答,他认出那个女人是谁了。
    第91章
    大概一分钟后, 最多两分钟,那个坐进副驾驶的女人从车里出来了。她朝左右张望两下,低头匆匆而行。她手里的东西不见了。
    女人裹着头巾, 戴着墨镜, 穿着驼色系带大衣。大衣的下摆处, 两条小腿不怕冷似的, 耀武扬威地裸露在外。
    左鸢惊呼:“是绮绢阿姨?她认识我婶婶?她们怎么认识?”纪天舟说:“我也很好奇。”
    岑绮绢的车子开走了。向琼瑜的车子也开走了。
    左鸢说:“我从未听婶婶说起她有这个朋友。你呢?”纪天舟问:“什么?”左鸢问:“绮绢阿姨有没有和你提过她认识我婶婶?”纪天舟说:“小时候没有。最近,也没有。我不知道, 我和她很多年没见。”
    左鸢问:“你有没有觉得她俩很古怪?”纪天舟问:“怎么啦?”左鸢说:“在停车场密会。”纪天舟说:“两个朋友在停车场碰头,可能有点小事。不要用密会这个词,难听。”
    纪天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他心里想的,和左鸢的一样。他想不通, 岑绮绢和向琼瑜之间,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事情,需要密会。
    左鹂仍然住在大伯家。下班后,左鸢去向琼瑜家帮左鹂拿衣服。左鸢有钥匙,但是她习惯性地敲门。来开门的是负责做饭的阿姨。左鸢问:“婶婶在家吗?”阿姨指了指书房。
    左鸢敲书房的门, 没人应。她推门, 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
    向琼瑜斜坐在书房中央的皮质沙发椅上,身披睡袍,微卷的头发乱如鸟窝。她在抽烟。
    左鸢说:“婶婶,我来给左鹂拿些换洗衣服。”向琼瑜喷出一个烟圈。左鸢又说:“左鹂要她的那件蓝色的冲锋衣, 还有黑色的厚运动裤。”向琼瑜又喷出一个烟圈。
    左鸢只能自己去找左鹂的衣服, 然后再来到书房。她发现向琼瑜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点没变。那根烟已经抽完了, 她又点了一根,并且喷出新的烟圈。
    左鸢走过去,停了两秒钟,伸手拿了向琼瑜的烟。
    她想把烟摁灭。桌上没有烟灰缸,只有一个蓝花边的盘子,里面堆满烟灰。她把烟扔在盘子里。书桌上还有一个杯子,她顺手将茶水倒在盘子里。盘子里的烟灰立刻浮起来,身不由己地,轻轻地晃动。
    “他没救了。”向琼瑜说话,打破了书房的静谧。她的声音沙哑,不似往日的清脆。听在左鸢耳中,生生有股绝望的气息。这股气息影响到左鸢,让她也非常绝望。
    左鸢蹲下,握住向琼瑜的双手,抬头望着她。“婶婶,你别这样。”
    “我不过想维持一个完整的家,怎么就这么难呢?”向琼瑜自言自语。“婶婶,求你别这样。你还有小鹂,你不能倒下去的。”左鸢哭了。
    书房里没有开灯,窗帘是拉着的,黑暗异常。
    左鸢劝不动向琼瑜,陪她待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向琼瑜似乎毫无意识。
    左鸢去卧室,想拿毛毯给向琼瑜。卧室比书房还冷,她搓着手,到处找毛毯。床上没有。打开大衣柜,在底层找到了毛毯。
    左鸢抱着毛毯,准备出去,目光扫过梳妆台,上面有一个信封。好奇心驱使她多看了两眼。那信封很大,像是邮寄杂志用的信封。
    左鸢顿了顿,拿起信封。那信封鼓鼓囊囊的,显然曾装过什么很厚的东西。不是杂志,比杂志小。左鸢用手比划着,脑海里闪过一个字:钱。很多钱。
    是的,这段时间,婶婶为了救叔叔,到处筹钱。
    但是这个信封?左鸢想起来了。昨晚岑绮绢手里拿着的,好像就是这么一个信封。她当时看得不清楚,不过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岑绮绢手里拿着的,就是这个信封,不会是别的东西。
    所以婶婶问岑绮绢借钱?她们不仅认识,而且交情很深?
    左鸢将手里的信封翻来覆去,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她又将信封放回梳妆台。
    左鸢给向琼瑜披上毛毯,又说:“婶婶,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左鹂的。”
    关上书房的门,又叮嘱做饭阿姨好好照顾向琼瑜,左鸢才离开。
    回到春熙湖畔,直接去纪天舟的家。原本今天下班后,纪天舟是要送她到向琼瑜家拿衣服的,她没让。
    纪天舟和纪维平正在看电视。纪维平见他来了,马上进卧室睡觉,把客厅的空间留给他俩。
    纪天舟说:“吃过了吗?我这里还有饭。”左鸢说:“路上吃的煎饼。”纪天舟说:“煎饼是早餐,不能当晚饭吃,等着,我帮你热热。”
    说是热热,纪天舟却从冰箱里拿了两颗鸡蛋,他想做蛋炒饭。这个菜,他还是擅长的,从小经受过纪维平的专业训练。
    左鸢走进厨房,看纪天舟做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