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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是无用的。手不可能挡住风。
他站在店门口静了一会儿。任由寒风拂面,遥望远处黑暗中的人群。然后竖起领子,紧了紧大衣,往停车场走去。
回到家,感觉有点饿,才想起今晚没吃饭。纪维平不在家,拜访老友去了,今晚不回来,没人给他留饭。
纪天舟找遍冰箱和厨房,只找到一桶方便面和半包榨菜。煮方便面加榨菜也挺好的,不过不想吃。纪天舟发微信给左鸢,一个字:“饿”。左鸢秒回,也是一个字:“来”。
纪天舟穿着拖鞋就过去了。左鸢和丁小可正从厨房把一盘盘菜往桌上端。纪天舟问:“怎么?你们也没吃饭?”左鸢说:“你说有事,我就临时决定加班。”
纪天舟说:“我还以为你会去看电影呢。”丁小可说:“你不去,她肯定也不去。她不是想看电影,她是想和你一起看电影。”
纪天舟的心里瞬间涌上无法形容的甜蜜,他对左鸢说:“明晚我们一起去看。”
左鸢做了一荤一素一汤,她和丁小可两个人吃,绰绰有余。但是纪天舟过来了,就有点少了。
左鸢说:“我再去弄个菜。”纪天舟说:“不用了,够了。”左鸢说:“青椒小炒肉。”丁小可说:“学长,原本是打算你明晚过来吃的,现在提前吃,反正都是进你的肚子。”
纪天舟笑,左鸢也笑。
左鸢问起岑绮绢的事情,纪天舟大略说了说。
丁小可问:“她是我老板,我是不是应该去探望她?”左鸢说:“相信我,这绝对是你巴结她的大好机会。”
丁小可说:“老板没亲人,只有一个女儿在美国。现在她住院,我去献殷勤,真说不定以后她会照顾我。”纪天舟说:“机会难得。你跑快点,以防别人捷足先登。”
第二天早晨,纪天舟送左鸢上班。两人约好晚上看电影的时间,依依不舍地在浪潮大厦前分别,被任浩歌取笑。
纪天舟到局里,呵欠连天的杨凌晖和他打招呼。纪天舟的心情很好,笑说:“别撑了,回家睡觉去吧。”杨凌晖说:“我哪敢睡啊!老顾不会放过我的。”
杨凌晖负责的抢劫案,几天几夜过去了,也没有头绪。他采取守株待兔的办法,安排大家二十四小时轮班蹲点。
大家苦不堪言。表面上每个人都在咒骂那抢劫的,其实都是在咒骂杨凌晖。杨凌晖心知肚明,却只能装作不懂。那个抢劫的家伙,再也没在烂尾楼附近露过脸。烂尾楼附近简直成为江城市的治安模范地。
老顾判断,可能是流窜作案。如果真是这样,那几乎别想抓住人。
杨凌晖绝望之际,准备向老顾道歉,但是事情突然出现转机。陈敬谦所在的分局抓住了这名抢劫犯。
老顾神机妙算,抢劫犯的确是外地流窜来江城作案的。原计划在江城做完最后一笔生意,就北上开辟新战场。谁知道这最后一笔生意,他遇到的对手是退伍老兵。抢劫不成,自己反而被扭送到公安局。
陈敬谦不费吹灰之力,坐在办公桌前,就抓住了杨凌晖和老顾日以继夜想抓住的人。
进了审讯室,那抢劫犯立马就交待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没有任何的犹豫。在他的住处,找到几部还没来得及销赃的手机以及几件金首饰。
在抢劫犯供述的犯罪事实中,唯独缺少岑绮绢的那起案子。在抢劫犯的住处,也没找到岑绮绢的手机。不过即使不承认这起案子,其他的案子,也足够法院将他定罪。
老顾很高兴,他终于可以光荣退休。
心存疑问的是杨凌晖,他对纪天舟说:“你的绮绢阿姨说,抢劫犯又矮又胖,我看这人既不矮也不胖啊。”
纪天舟说:“人在受到过度惊吓的时候,容易发生思维和记忆的紊乱。我们见过的受害者,说不清犯罪份子相貌的,还少吗?就算她说抢劫她的人是女人,我也不觉得奇怪。”
杨凌晖说:“可是我看你的绮绢阿姨,不像那种遇事慌张的人。”
纪天舟说:“你烦不烦,不要老是我的绮绢阿姨我的绮绢阿姨。她没有名字给你叫吗?”杨凌晖反问:“我叫的不是她的名字吗?”
下班后,纪天舟先开车去接左鸢,然后再开车去一家左鸢喜欢的日料店吃日料,吃完又去看电影。
看完电影,十点多,左鸢又饿了,日料的量永远少得可怜。两人商量先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然后再去吃麻辣涮。左鸢说:“好满足的夜晚啊!”纪天舟说:“原来你这么容易满足,真好。我养得起。”
来到地下停车场,左鸢眼尖,远远地看见向琼瑜的车。左鸢说:“那是我婶婶的车,这么晚她怎么在这里?”纪天舟反问:“这么晚,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上车。纪天舟发动车子。左鸢说:“等一等!”
顺着左鸢手指的方向,纪天舟看见向琼瑜的车门打开了,向琼瑜在车内。这辆车的车窗贴有深色贴膜,再加上距离隔得远,刚才他们俩都没发现车内有人。
一个女人,手里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