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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只是几句话的事儿,一个电话就解决了。”
    “操。”寂星湖骂了一句。
    程雪立却笑了笑:“我这算不算卖身救父?”
    寂星湖哭笑不得:“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伟大’?”
    “可以,但没必要。”程雪立微微笑着说,“我就是觉得,我也不算太亏。”
    寂星湖顿了顿,问:“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程雪立舒了口气,说:“当然是向前看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爱过几上人渣’,对吧?总不能被渣一次就去断情绝爱寻死觅活吧,不值当,再引用一句经典的心灵鸡汤——”他面朝太阳大声朗诵出来:“去爱吧,像从未受过伤一样!”
    寂星湖被逗乐了:“行啊,没想到你还挺豁达。”
    程雪立笑着说:“恭喜你,又发现一项我的优秀品质。”
    寂星湖搂住他的脖子:“优秀的程雪立同学,咱们是不是该去上课了?迟到了怎么……”
    话还没说完,上课铃就响了,俩人对视一眼,撒丫子就往楼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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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支持,明天见,啾啾。
    第41章
    中午,寂星湖他们聚在食堂同桌吃饭。
    上次零食广告的活儿干得不错,所以金主爸爸又找上了孟醒,让她在Tik Tok上推广刚上市的新产品,广告费直接翻了四倍,两万。
    孟醒还想跟上次一样,几个好朋友一起拍,有钱一起赚,所以才把朋友们叫到一块儿出主意想点子,怎么才能把视频拍得沙雕有趣。
    讨论了半天,寂星湖突然想起来要开运动会的事儿,就说:“围绕运动会来展开怎么样?全校学生都是群演,多有排面啊。”
    祝贺点头:“我觉得这主意靠谱。”
    孟醒想了想,拍板了:“行,那就以运动会为主题,每个人编个小故事,运动会之前交给我,谁编得好就用谁的,稿费两千。”
    祝贺抓住时机放了个彩虹屁:“媳妇儿,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领导范儿。”
    “那是,”孟醒一点儿不谦虚,“不然怎么带领你们奔小康。”
    贫了几句,孟醒问一直很安静的程雪立:“橙子,你们家的事儿我听说了,现在解决了吗?”
    程雪立说:“上午我爸去工商局,把没收的证件都拿回来了,罚款也不用交了,早餐店明天就能正常营业,所以没事儿了,虚惊一场,让你们跟着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儿就好,”孟醒说,“咱们就不用分开了。”
    “你提醒我了,”程雪立说,“我得让我爸把车票退一下。”
    程雪立掏出手机给他爸发微信,祝贺疑惑地说:“你们不觉得这事儿挺他妈操蛋的吗?店开得好好的你让人停业整顿交罚款,人打算关店回老家了突然又说屁事儿没有了,合着把人当猴儿耍呢?丫有毛病吧。”
    这事儿解释不清,寂星湖帮程雪立打马虎眼:“民不跟官斗,人肯放咱一马咱就该烧高香了,啥都甭计较了。”
    几句话糊弄过去,饭也吃完了,各自回教室午休。
    寂星湖搭着程雪立的肩膀上楼梯,随口问:“运动会你不报个项目吗?为班级争光。”
    程雪立笑着说:“别了,我这种没有运动细胞的废柴上去,只会给班级抹黑,争不了光。你呢?都报什么项目了?”
    “不知道呢,”寂星湖说,“我跟班长说了,什么项目没人报就填我名儿。”
    刚走进教室,就听见班长说:“星湖!我正找你呢。”
    寂星湖走到座位坐下,班长拿着运动会报名表过来,往邻桌一坐,笑着说:“我就给你报了三项,没多报,够意思吧?”
    寂星湖瞟一眼报名表:“哪三项?”
    班长说:“一个1500米长跑,一个400米跨栏,还有一个跳高。”
    “卧槽,”寂星湖瞪眼,“班长大人,您想累死谁啊,给我报的全是高难度项目。”
    班长赔着笑说:“就是因为高难度才没人报啊,你自己说的,没人报就填你的名字。”
    寂星湖:“……”行吧,自己挖坑自己跳,没毛病。
    班长说:“那就这么定了?”
    不等寂星湖表态,程雪立抢先说:“1500米长跑和400米跨栏是最累人的两个项目,都让星儿一个人揽了不太好吧?”他顿了下,“400跨栏改成我吧,我上。”
    班长有点儿不敢相信。
    程雪立是那种在课堂上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都要脸红的腼腆型人格,像运动会这种需要被一堆人强势围观的大型活动,还以为他打死都不会参加呢。
    “你……你行吗?”班长持怀疑态度。
    “我也上体育课了,”程雪立反问,“为什么不行?”
    “那、那行吧,”班长摸摸鼻子,“改完名字我就交给老班儿了,可就不能反悔了啊。”
    “你改吧。”程雪立说。
    班长点点头走了,寂星湖担心地问:“你真行吗?”
    “不行也得行啊,”程雪立笑着说,“放学之后陪我去操场练练?”
    “成,”寂星湖说,“顺便等小树,他今儿要训练。”
    十校联赛结束,游泳队又恢复了一三五训练。
    下午第四节 课,因为拖堂耽搁了一会儿,寂星湖和程雪立到田径场的时候已经到处都是人了,全是来临时抱佛脚的,跑步的、跳沙坑的、扔铁饼的、撑杆跳的,练什么的都有,热闹得很,运动会的气氛十分浓厚。
    也有练跨栏的,器材已经摆好了。
    程雪立跟着其他同学一起练的时候,寂星湖就坐旁边的草坪上搜索跨栏技巧,虽然不期待程雪立能拿多好的名次,但至少不能垫底吧。
    等练习的人陆续都走了,程雪立还在练,校服都汗湿了。
    “橙子,咱用不着这么拼,”寂星湖说,“甭练了,器材收一收,去游泳馆找小树吧。”
    程雪立听话地停下来,累瘫在草坪上。
    寂星湖盘腿坐在他旁边,给他捏腿捏胳膊,突然问了一句:“又跑又跳的,你那儿疼不疼啊?”
    程雪立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寂星湖说的“那儿”指的是哪儿,他呼吸一窒,咳了两声,拽着寂星湖的胳膊坐起来,特别小声地说:“还、还好吧,昨天走路都是疼的,今天好多了。”
    好多了,就是还疼,只是没那么疼,寂星湖说:“那你还跨什么栏啊,这不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现在越疼以后才能记得越清楚,好提醒自己别再犯贱。”程雪立垂着脑袋说,“我报名参加运动会,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干,不然总忍不住胡思乱想,毕竟真心喜欢过一回,哪儿能说忘就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