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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地记录着景长泽的模型和基本信息,更新时间是在一个多月前,更新人登记着记录者的名字——方伊阳。
    靳破军盯着那个名字看了一会儿,还瞥了眼订制购买记录,冷笑道:“那还用量吗?”
    “不用了。”裁缝收拾好仪器,“三天后就能做好。”
    靳破军把手指从手铐解锁界面移开,关闭了腕表,然后客气地送裁缝出门,
    景长泽蹲在地上哭丧着脸,都离方伊阳那么老远了,还被他坑了,你一个定制服装信息联什么网啊!
    他看着手上那副手铐,感觉这辈子是摘不下来了。
    接手了与方氏财团联络大使的活儿后,靳破军更为忙碌,每天一早就离开前往军部报道,晚上很晚才回来,周末也没有休息时间。景长泽一个人在家,无聊地把最新的电视剧和电影都看了一遍。
    鉴于职业敏感性,他不由自主的在心里评估每个演员的演技和颜值。这种立体视角的影响对演员演技和颜值都要求非常高,必须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颜值才能驾驭的了。
    在惊险的追逐剧情时,景长泽似乎坐在主角车辆旁边,身后敌人紧追不舍。他看得非常激动,很想自己也去演一部戏,参与下这种神奇的拍摄手法。
    身后敌人越来越近,凶狠地撞上主角驾驶的车。那一瞬间景长泽看清了敌人,那人脸上有一条深深的伤疤,面目狰狞而凶狠。
    景长泽不知不觉地摸上自己的右脸,心中的躁动渐渐平息,关了这部电影。
    周一早上,一阵激烈的铃声把景长泽吵醒。
    景长泽茫然地坐起身,发现整张床都在震动,发出像是古代冲锋战鼓的鼓点声,隆隆作响。
    “什么玩意……”他咕哝着,揉揉眼睛。
    他没上闹钟啊!
    床越震越厉害,跟地震似的,快把景长泽从床上抖下去了。然而周围其它家具都没有震动,只有床在抽风。
    景长泽摸遍了整张床,这才找到罪魁祸首。
    被他藏在床单下然后就遗忘了的邀请函正在疯狂轰鸣,刚被景长泽打开,夏铭杰就迫不及待地蹦出来,像是班主任一般在敲着黑板。
    “起床、穿衣服、梳洗打扮,用最美的形象去认识新的朋友!”
    现在时间才早上6点,景长泽无语地看着打了鸡血的夏铭泽,不断换衣服做出示范。
    ……大皇子有病。
    景长泽顺手把邀请函扔进碎纸机,这才安静下来,然后躺下继续睡觉。
    因为晚上有活动,靳破军提前回家做准备。
    景长泽可怜巴巴地绕了靳破军转了好多个圈,才换来后者大发慈悲,把他手铐变成了透明的。
    这下子确实不引人注目了,但还是没摘下来啊!
    他还能感受到手铐的存在,仔细去观察隐约还能看到,但绝对不会像之前一样引来一群人围观了。
    手铐中间的链子是特殊的光链,平时是实体形态,但碰到衣服就会自动虚化,所以不影响人着装。
    景长泽换上新定制的西装,一丝不苟地打上领带。
    黑色晚礼服款式的西装泛着淡淡的光泽,腰身贴合他身体的曲线,衬托着景长泽神采奕奕,高雅而又典朴,充满禁欲感。
    靳破军坐在他身后,看着镜子中的景长泽,升起一股把他扒光的冲动。
    他本人也穿着西装,习惯穿军装的他把西装也穿出了军装的感觉,周身弥漫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威风凛凛。
    “走吧。”靳破军说道,率先走了出去。
    景长泽这副样子太勾人犯罪,他怕自己再不走,真的把心里的冲动付之行动。
    “哦哦。”景长泽赶紧跟上去,突然打了个趔趄,差点摔跤,“哎呀!”
    双手间光链也一起变成了透明的,他肉眼看不见,但实际还存在,勾到了桌角上,结果人出去了,链子没出去。
    听到声音,靳破军回来帮他把光链摘下来,又操作了几下,解开了景长泽一只手腕上的手铐。
    景长泽大喜,刚想道谢,就见靳破军并未继续给他摘,反而把刚解下来的那只手铐铐在了自己手腕上。
    小副官今晚穿得太迷人了,说不得被人勾搭上,这样才安全。
    大喜变成了大惊,俩人被手铐连在一起,眼看着靳破军掌控欲越来越强,景长泽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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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事情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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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墨箐的雷!么么哒!
    纪念碑
    帝央宫是帝国皇宫, 坐落在首都正中心,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占地数万平方米,还仅仅是帝央宫主体宫殿,不包括周围的附属建筑和广场。
    帝央宫仿造了母星上哥特式建筑风格,细长的尖顶上装饰着精致的花纹,每一个窗框都经过精雕细琢,尖肋拱顶的门扉上尽是不同形态的浮雕, 色彩斑斓的玻璃上绘制着帝国历史,繁琐凌乱,却又有着令人心惊的华丽, 奇美无比。
    为了帝央宫的安全,其周围半径二十公里范围内禁止任何飞行设备,除了皇族自己的巡逻飞行器, 任何车辆都必须老老实实的在地面上行驶。
    帝央宫每逢周日、周一,部分区域对公众开放。此时正值晚间封闭时段, 大部分游客已经离开, 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留恋地徘徊在广场上,欣赏新建成的纪念碑和皇宫夜景。
    大皇子的晚宴并未对公众公开, 因此并未有记者或围观群众驻守等待。当一辆辆豪华的跑车军车开过时,游客们皆诧异又欣羡地注视着那些车辆通过检查点,开进已经封闭的帝央宫里。
    乔硕把车停在距离帝央宫入口五百米左右距离的街边, 回头道:“将军, 不开进去吗?”
    将军没有回答, 反而是景长泽兴奋地回答:“停这儿停这儿, 我要去看我的纪念碑,这是小爷我第一次有纪念碑!”
    听到他粗俗的自称,靳破军皱眉扫了他一眼。
    后者打了个激灵,立刻改口道:“我、我第一次有纪念碑!”
    “停在这里,等我吩咐。”靳破军吩咐乔硕。
    乔硕:“是!”
    景长泽没等靳破军命令,蹦蹦哒哒地蹿下了车,往纪念碑的方向奔去。奔了两步,手腕上感觉一阵拉扯,生生把他往后面拽去。
    他茫然地张望了两下,才看到身后靳破军慢悠悠地负手走来,想起那个该死的手铐。
    景长泽无奈,不得不停下来等他。
    圆形广场上砖石地面一尘不染,亮着昏黄又温馨的光芒,却看不见光源在哪里,仿佛是空气本身发着光。
    广场中心原本是一座双层豪华喷泉,现在伫立着崭新的战争纪念碑。纪念碑三十多米高,主体部分是一块菱形巨石,悬浮在半空,上下小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