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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黯然,已经解了一半的手铐又咔嚓一声锁了回去。
    方伊阳、未婚妻、穆炜、真身不明的“他”,真不知道还有谁,这家伙到底勾搭了多少人!
    景长泽一觉睡到了中午,猛地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
    在他的卧室,穿着衣服,盖着一条薄毯,除了手腕上的手铐有点多余之外,没什么不妥的。
    “呼!”景长泽长吁口气。
    吵醒他的是门口传来的门铃声,靳破军已经离开别墅,景长泽在呼唤家政机器人未果后,不得不起床自己去开门。
    门外落着一只白色大鸟,嘴里叼着一封信件,翅膀按在门铃上。
    大鸟全身覆盖着洁白的羽毛,仔细看会发现这是一只机械假鸟,每支羽毛都画着皇室花纹,脚上印着皇室信鸟编号。
    景长泽接过信件,白鸟低了低修长的脖颈,扇着翅膀飞走了。
    这就是大皇子说的请贴吧,景长泽捏着信封反复翻看。
    信封正面写着“景长泽亲启”,背面用金色皇室漆印封口。古老的递信方式,仪式感多于实际意义。
    拆开信封,迷你的大皇子立体影像跳了出来,举着一根小教鞭,指着身后的黑板,黑板上显示出几个大字:
    “兹邀请景长泽参加帝国优秀青年相亲大会。 ——夏铭杰。”
    大皇子手里教鞭一转,显示出一张颇富趣味的地图,指示着举办地点,下面显示着一行倒计时。
    “相亲大会?”景长泽惊讶,“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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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更新晚了,刚下火车。
    感觉宝贝们都很着急呀,但是剧情还要一点点发展。
    *****
    谢谢地球是个平面!、夜染君陌的雷!
    邀请函
    整个请柬只包含了时间、地点、和名称, 没有任何详细信息。
    大皇子夏铭杰的Q版三头身影像注意到景长泽的走神, 皱着小眉头敲了敲黑板提醒听众注意。随着“叮”的一响,倒计时开始计时——150:29.12。
    就算你计时也没用啊!景长泽眼睛无法从“相亲大会”几个字上移开, 靳破军那个家伙不可能让我去参加这种东西吧!
    虽然当景长泽受到邀请时,就琢磨可以借此机会给靳破军戴几顶“绿帽子”,但殿下你说的这么清楚, 还怎么可能去啊!
    话说大皇子是怎么知道他也把这活动当相亲的, 简直心有灵犀。
    富有趣味的请柬里夏铭杰把教鞭当魔杖挥舞,从高筒帽里变出一只兔子,然后鞠躬谢幕。
    景长泽长叹一口, 收起信封, 惋惜自己错过了一个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活动。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景长泽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靳破军已经回来了。
    他的车停在正门外, 乔硕正在帮他关门。看到景长泽的视线, 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景长泽下意识的心虚,把邀请函藏在背后。
    “什么东西?”靳破军皱眉。
    景长泽眨了眨眼:“呃……”
    我心虚个鬼啊, 我又没做错事!
    “大皇子刚送来的邀请函。”景长泽把信封展示给靳破军。
    靳破军扫了一眼,也没细看, 点点头道:“嗯,我也收到了。”
    这反应有点平淡啊!景长泽挠挠头:“那,咱们还去吗?”
    靳破军推开门, 边走进屋子边问:“你不想去吗?”
    哎?竟然可以去?单身狗们的相亲大会, 他竟然没生气?!
    景长泽怀疑靳破军没有认真看邀请函, 自然也不会特意去提醒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是觉得没有合适的衣服穿。”
    靳破军脱下外套挂在门口,随口道:“那就买一套。”
    军服外套口袋里有一封信露出了一个角,材质跟景长泽手里拿的一样。
    景长泽若无其事的经过,顺手把那封信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和自己那封重叠在一起,避免靳破军看见。
    “穿什么样的合适?”景长泽明知故问,只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军服?”
    靳破军对衣服这类事情也不擅长,他扫视景长泽的身材:“军服不合适,我一会儿找人来给你量,做套西装。”
    说罢,他雷厉风行地点击腕表,与认识的裁缝预约时间,让他今晚过来帮景长泽量衣服,顺便派乔硕去接人。
    景长泽趁机偷偷躲进卫生间,打开靳破军的那封邀请函。
    信封外面与他的一样,只是封面上花体字写的是“靳破军将军亲启”。背后封印已经被开启过,景长泽再次打开信封。
    没有大皇子影像跳出,也没有黑板和倒计时,里面是薄薄一张纸,红底黑字,角落上印着皇室纹章,并盖着大皇子个人印章。
    “诚邀靳破军将军参加于16876年10月24日晚7时举办的帝国优秀青年晚宴,举办地点:帝央宫宴会厅。——夏铭杰”
    景长泽怔怔地读了两遍,又重新去掏信封,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其它东西。
    他恍惚地打开自己那封邀请函,影像即刻出现,Q版夏铭杰躺着睡得正香,感受到视线赶忙跳了起来,挥舞着教鞭击打着黑板上的倒计时,提醒景长泽准时参加。
    地点一样,时间一样,邀请人一样。
    为什么其它的完、全、不一样!
    怪不得靳破军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原来他那封邀请函是正常的,只有自己的不正常!
    那个大皇子打算做什么?!
    景长泽盯着那个正在做鬼脸的夏铭杰,脸上泛起微笑,把自己的邀请函收起,好好的藏起来。
    越来越有意思了,自己这封邀请函千万不能让靳破军看到,这“相亲大会”,他一定要去!
    晚些时候裁缝来给景长泽测量衣服,遥控着仪器试图把景长泽整个人生成一个等比模型,记录到系统里,好用来设计切合他身形的西装。
    裁缝尝试了四五次,仪器都被手铐遮挡,都无法顺利构建模型,不得不请求道:“靳将军,能不能把他的手铐摘下来,手铐有干扰,戴着无法准确测量。”
    景长泽心里一喜,这玩意可算要摘下来了。
    靳破军神情明显不情愿,但还是应下,操作腕表准备解开景长泽的手铐。
    “咦?”裁缝突然疑惑地叫了一声。
    靳破军抬头:“怎么了?”
    裁缝笑着摆了摆手:“没大事,不过将军说他是第一次定制,但系统里有他的模型记录,所以诧异了一下”
    景长泽正杵在中间当模特呢,听见这话,打了个机灵,暗道糟糕,他忘了之前确实建过模型了。
    他来不及阻拦,靳破军已经凑过去看裁缝说的系统。
    系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