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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一梦般的爱恨情仇。
司徒喜好像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有更用力握紧裘欢温热的手,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活着。
爹,娘。你们此刻一定在天上看着寻儿吧,如果你们真的在天有灵,请一定保佑寻儿,和身边这个人相偎相依,终老一生……
司徒喜独自出神,却没想到被身边人突然低头吻住。
唇齿舌尖纠缠中,天际流星飞逝,好像这就是过了一辈子。
☆、旖旎
“裘欢。”
“我在。”
依然是描金凤的锦榻,依然是紧紧相拥的二人。司徒喜不厌其烦一声声唤着,裘欢抱着怀里骨骼分明,肌肉紧实的男人,安心闭眼应着,好像终于了了多年素愿一般。
这半生戎马,刀光剑影,身似浮萍无依傍,好像终于找到了可停靠的水岸。
这半生凄迷,纸醉金迷,欢场沉浮尽荒唐,好像终于留住了最深情的知客。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才子佳人,有的只是相互取暖,同类相惜,但是情之一字,谁说不能就如此简单。
外面守着的阿满端着早膳已经在外面绕了好几圈,一步一踱越来越急促,裘欢勾起嘴角,终于不舍地紧了紧司徒喜:“寻儿,你该上朝了。”
司徒喜刚睡醒最是气大,可是抬头看到了裘欢映着晨光带笑的脸,火气一下去了大半,有些孩子气地掐了把裘欢腰上的软肉,恨恨飞了个眼刀。
在裘欢眼里,这哪是刀啊,他只看到他的寻儿含羞带嗔望着他,腰上还挂着一只略有薄茧的手。
两个人贴得很紧,司徒喜敏锐地察觉了裘欢身上某一处的微妙变化,又想起了昨天夜里两人不堪入目的画面。脸上一阵发热,哪里还敢继续躺着,立马作势要起。
裘欢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结实的手臂紧紧抱住了司徒喜的细腰,语气宠溺:“多大的人了还闹觉,”眼神暧昧看下自己身下:“都是你闹的,不安抚好了就想跑?”
司徒喜还在挣脱,却没想到裘欢看着斯文力气却大:“你……你大胆!”
裘欢心中好笑,堂堂司徒大人,威严不可欺,原来气急之时只会叫大胆。
“寻儿别闹,帮我摸摸好不好。”裘欢哀求的语气中带着难忍的急切。
司徒喜怎会依他,可是被裘欢紧紧抱着,挣脱不开,只好别扭地低头轻声说:“你……你,自己……摸……摸……不行吗?”
裘欢睁着眼睛,全神贯注把怀中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嘴上却全是瞎话:“这种情况必须是别人帮着摸的,我要是自己摸,以后就再也不行了。”
见司徒喜还有迟疑,裘欢乘胜追击:“你也可以不摸,那我就不能放你上朝,阿满可是已经在外面转了百八十圈了,你要是实在不愿,也可以用你的武功招式对付我,反正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百姓………”裘欢可怜巴巴望着司徒喜,眨了眨眼睛。
司徒喜听他一说,好像突然记起了自己会武似的,正准备发力。
裘欢好像早知道他有此一招,马上低头靠近,轻轻往司徒喜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司徒喜的耳朵最是敏感,裘欢早早就掌握了他的弱点,司徒喜一瞬间全身发麻,那种战栗感直冲天灵盖。
裘欢得意轻笑:“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房中秘术却样样精通,寻儿还是不要做无畏挣扎了。”
半个时辰后。
阿满坐在司徒喜卧房的门廊上托着腮思考人生,脚边是司徒府大厨精心准备,却早已凉得透透的早餐。
吱呀一声,久闭的房门终于开启,司徒喜穿戴整齐,精神焕发,红光满面?
阿满立马起身,表情变化之大让人叹为观止。
“大人您终于起身了,您昨夜是不是又梦魇了?今日起的这样迟。”
“………”司徒喜语竭,只是胡乱摇了摇头。
“大人别瞒我了,我昨夜都听见了,您梦魇得都吓哭了,裘欢小相公还安慰你来着。”
司徒喜身子一僵,愣在当场,慌忙唤了查朗,戴上佩剑,拔腿就走。
查朗看着自家大人匆忙的脚步,用胳膊肘撞了撞阿满:“你刚刚说了啥,大人走这么快。”
阿满也大为不解,跟上前去:“大人,还有,裘欢小相公是不是肚子疼,我刚刚还听见他叫唤来着。”
话没说完,司徒喜脚下生风,就已经人影不见了。
“奇怪……”阿满格外挫败,自诩司徒府第一管家的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宠了………
总而言之,都怪那个死裘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节过后,欢喜夫妻的甜蜜生活就宣告结束了,下一章开虐(别打我……)
☆、祸起
司徒喜去上朝多时,裘欢才缓缓起身,外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一头乌发微微绾起,有几缕躲过了玉簪,懒懒落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