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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梁颂没在客厅,隔着卧室的门,似乎隐隐约约有些喘息声透过来,好像有些压抑,又根本压不住。
    怎么回事?
    贺酌急得把皮鞋随意蹬掉一旁,几乎撞进卧室的门,轻而粘腻的喘息透过空气,被尽数收紧贺酌的耳朵里。
    “梁颂?”
    贺酌看见床的正中间,被子里有个鼓包,仔细看会发现在轻轻颤抖。他叫了一声梁颂,没人回应。
    贺酌走到床边,抓着被子一角,用力往下一带。
    梁颂光裸的身体陷在床里蜷成一团,皮肤表面泛着异常的跎红,润滑剂的瓶子大剌剌地放在一旁,大概用了不少,梁颂股间甚至大腿内侧都湿滑无比,白嫩的手颤微微的,似乎并非出于本意,又在意识到贺酌出现之后,依旧握着粉嫩半硬的性器,羞赧又胆怯地继续着自渎的动作。
    俩人并没有说什么话,梁颂只闷着头吃东西,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很累又不给自己停下休息的余地,像被人逼着似的。 如果不是桌边摆着的蛋糕,连贺酌自己都要忘了这是在帮梁颂过生日,而不是逼他受什么酷刑。 他不是瞎子,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梁颂心不在焉。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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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还是忍不住要让他俩doi
    do着do着误会就会解开吧(做梦发言
    第14章 吃药
    梁颂的意识并不太清明,嘴里哼哼唧唧,直到贺酌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才发现笼罩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影。
    “老公......”看向贺酌的眼睛里泛着迷蒙泪花,像海上初涨潮时逐渐被洇湿的鹅卵石。
    他看见贺酌站在自己面前时有过一瞬间的羞怯,但很快又被控制不住漫溢出来的情欲吞没,顾不得在人面前自慰的羞耻感,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没有章法地上下撸动。
    “你怎么了?”贺酌按着梁颂自慰的手腕,去摸他过热的脸。
    “老公,嗯......难受。”梁颂的胯和屁股不耐地扭起来,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自己动手,甚至把贺酌的手夹在大腿的软肉之间,囊袋抵在手心轻轻磨蹭着。
    “你很烫。到底怎么了?”贺酌眼神黯了黯,“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不要!”梁颂的声音很急切地挽留,手上又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拖拽着贺酌的小臂,竟也把他拉住了。像是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做的不是好事情,梁颂着急地哼了两声,才支支吾吾说道:“我......我吃了药。”
    “吃药?”贺酌的眉头皱起来,“什么药?谁准你吃的?”
    “老公来肏一肏试试吧。”梁颂没直接回答贺酌的话,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泛着水光,像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似的,说的却是淫荡献媚的话,“真的。吃了药里面很紧的,还会热,能......嗯,能把老公吸得舒服呀。”
    “......去医院。”贺酌冷着脸说。
    谁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吃了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老公......”梁颂眼里水光越积越多,满潮似的,咬着嘴唇,一颗泪珠子从眼角掉下来,“不去医院,不用去的!老公别走......你就,就不能摸摸我吗?”
    梁颂哭着,声音也变闷了,听起来可怜兮兮,光用湿红的眼睛看贺酌,就让他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那语气没来由的委屈悲壮,好像现在不碰他,就是不要他了一样。
    贺酌摸上梁颂开始流水的性器,低下头亲他的嘴巴,很快就被他急不可耐地吸吮住,舌尖也乖乖伸出来,由着贺酌搅弄。
    “真的要做?”贺酌问道。
    “难受,真的难受。”梁颂的脸比刚才要更红几分,声音黏糊得恨不得把每个音节沾了蜜糖再送出来,用红肿泛着水光的唇瓣隔着贺酌的西裤轻轻顺着角度蹭弄着,羞赧又故作妩媚地看了眼贺酌,“老公你硬了,直接进来吧,我给自己弄过了......插一插就不难受了,真的。”
    “你背着我吃药,很不乖,我得罚你。”贺酌哑着嗓子说,把西装西裤都脱掉扔在床头,握着梁颂的腰试探着将硬起来的性器往软绵绵的肉洞里送。
    “唔!”顶到深处的时候,梁颂叫了一声,肠壁一缩一缩的,又半转回头看贺酌,问:“老公,舒不舒服呀?嗯......喜欢吗?”
    眼角和嘴巴都泛着情色的红,目光被情潮冲散,屁眼里又湿又热地吸着进犯的阴茎,这副样子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贺酌没说话,喉结上下滚动着,也不打算再忍,捏着梁颂的胯前后撞起来,小腹和臀肉碰撞的声音混着穴里搅弄的水声,像是交缠密不可分的,和情欲相互稀释的一声声喜欢。
    那药真如梁颂所说,把梁颂的穴变得紧致又灼热,甚至在顶到深处时软绵绵地缠上来,还不知满足地想要吞进更多。贺酌胸膛和腹肌间的汗珠汇成几缕,没进下方猛烈交合的隐秘地带,到处都混上水迹和体液,狼狈又热烈。
    “哈啊!老公,快了......快嗯......”梁颂的呻吟被撞成破碎的音节,身体在床上随着被肏弄的频率晃个不停,意识模糊不清时像是要向猛烈进犯的贺酌求饶,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改问道:“老公,哈啊!......喜欢,喜欢吗?”
    “乖宝真棒。”贺酌俯下身咬梁颂的耳垂,来来回回亲吻着他嘴唇,顺着眼角的泪痕向上亲他的眼睛。
    “嗯!”梁颂的性器被贺酌握着,在后穴和前方的双重刺激下射了一次,穴肉紧密痉挛起来,夹得贺酌喟叹一声。梁颂呼着气,胡乱眨着眼睛,努力要把被情欲冲散的眼神重新汇聚起来看贺酌,闪着忽明忽暗的水光像是要哭,闷闷地又问:“老公,喜不喜欢呀?”
    贺酌的性器还在蜜穴里冲撞不停,人却出了神,眼睛深深看着梁颂。
    喜不喜欢?
    已经第三遍了。
    贺酌发现今晚梁颂似乎过于在乎这个问题。
    像是随着梁颂奇怪问题的答案石沉大海,两人正做爱的旖旎气氛也变得怪异。
    贺酌看着又一颗泪珠子从梁颂眼里滑下来,又一颗,最后连成串。
    他不动了。
    好像做爱只是掩盖他们之间问题实质的遮羞布,被一刀刀割开,揉烂撕碎,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时,梁颂的情绪终于决堤,忍不住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梁颂后穴还含着贺酌的性器,情欲的颜色还挂在脸上,哭得却撕心裂肺,断断续续地说话。
    “贺酌,老公,求你……求求你了。”
    “你不要喜欢别人,不要和别人结婚好不好......”
    “喜欢我,喜欢我吧求你了......”
    贺酌看着梁颂扭曲的表情,眼泪滚在他撑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