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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颂离远了点,皱着眉头,眼睛上下打量着。
    梁颂胸脯上挂着女性内衣,艳红的乳头从白色蕾丝的三角薄片中透出来,分明是不需要被遮挡的部位,若隐若现得反倒更加情色。包裹着性器的布料拢起一个鼓包,因为遮盖少得可怜,还露了一半龟头在外面,连着腿上的丝袜带子,将腿根的软肉挤得从边缘溢出来,等着人去揉,去咬。
    “老公,不喜欢吗?”梁颂顶着贺酌的目光,没底气地低着脑袋,“喜欢,喜欢好不好?”
    他在恳求。
    这是唯一的胜算了。
    在直勾勾的目光里,穿成这样终归有些羞人,又无法躲藏,梁颂不自觉把两腿夹起来,若有似无地摩蹭,像是鼓了好的勇气,手上大着胆子去摸贺酌包在西装裤里的性器。
    “你硬了,老公。”梁颂有些惊喜,想要借着机会一鼓作气,蹲下身子解开贺酌的腰带,抬头看贺酌的眼睛里泛着隐隐水光,“我......我给老公舔舔,好不好呀?”
    贺酌到底没舍得生梁颂太久的气,刚到商场,给梁颂买了杯他喜欢的草莓沙冰哄他。 “谢谢老公。”梁颂拿着小勺子,下意识先挖了勺粉色混着果肉的沙冰往贺酌嘴边送。 其实梁颂递出勺子的一瞬间有点后悔,因为这是以前谈恋爱时他们的习惯,下意识的行为。按照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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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故意卡肉!让我酝酿一下!
    一定憋个大的!
    第11章 比较
    梁颂刚把贺酌的裤子往下扯了点,硕大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弹出来,像是憋了很久的样子,可明明从贺酌回家到现在也才几分钟。
    面前又粗又凶,青筋鼓胀的家伙,连一只手都握不住,嘴巴可以吃下多少呢?
    梁颂有点怕了,但这个时候退缩就会功亏一篑。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把口腔里里外外都弄得湿漉漉,像下定了好大决心一样,一闭眼,把自己的嘴朝贺酌的性器贴过去。
    已经隐隐约约能闻到点腥膻味儿了,梁颂不自觉皱了皱眉。
    没等嘴巴碰到那股味道的来源,梁颂感觉自己被捧着脸,顺着这股力气,跪着的膝盖脱离了地面,透过白色丝袜泛出点粉红,两条软趴趴的腿撑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
    贺酌捧着梁颂的脸,低着头和他接吻。
    嘴唇和舌头湿湿滑滑,绵软又干净的味道,这才是属于梁颂的。
    两人上床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但贺酌从没让梁颂替他口交过,知道小东西爱干净,做爱之前一定要洗过澡的,又很娇气,只喜欢甜甜的味道。
    那些酸苦腥臭味儿,不适合他。
    “老公......”梁颂嗫嚅一声,“屁股,很湿很软的,可以直接,嗯,直接进来肏。”
    “自己乖乖弄了?”贺酌伸手摸了下,滑腻的液体沾得到处都是,连大腿根上也淋淋漓漓,把丝袜边浸湿一块。
    梁颂的屁股跟着贺酌的手轻轻晃了一下,粉白的指甲盖捏住他衬衫的扣子,动作很着急,但是解得慢腾腾,反倒把自己急得要哼唧起来。
    “别解了。”贺酌托着梁颂的屁股带上床,把人翻了个身,“乖宝趴着,从后面肏你。”
    把挤在股缝里毫无遮挡意义的绳拨开,贺酌蹬掉裤子就扶着性器插进梁颂股间湿润松软的洞里。白屁股在他推到深处的时候轻轻颤了一下,带着被丝袜绷住的紧实腿肉晃动着,贺酌上手去揉,把两瓣臀肉捏在手里,留下斑驳的红印,是多到发泄不完的肉欲。
    贺酌下身狠狠顶弄着,居高临下看着梁颂。
    这一身从后面看着更加情色,白色的两缕细绳穿梭在股间,环着梁颂的胯和背,系着小小的蝴蝶结。
    明明维系着少得可怜的遮羞布,大片的皮肤却裸露在外面,好像这副样子并不是为了引诱他来做爱,只是不小心被情欲扯落,在快感中迷失的无知天使。
    那就一起沉沦下去。
    梁颂被贺酌捏着腰,顶得狠了也挣脱不得,大半神智都脱离了控制,只能感觉到屁股上频率逐渐变快的肉体碰撞,以及忍不住痉挛更为紧密的后穴内壁。
    “老公......唔,难受。”梁颂头埋在被子里,闷声哼唧着。
    “难受?”贺酌摸了两下梁颂的背,凶猛的进犯体贴地放缓下来,“肏得难受?”
    “不是......”梁颂胡乱扯着胯上系着的细绳,“前面,前面好难受嘛,老公......”
    贺酌拔出自己的性器,梁颂的穴周软肉在拖拽挽留无果之后,发出一声很小但腻人的水声,空虚感蔓延到脑子里,梁颂急急去摸身后,被贺酌捉住手腕,将人翻了个面。
    包裹在白色蕾丝里的性器滴滴答答流着水,原本的遮盖现在已然成了束缚,梁颂磨着腿,被贺酌握着细嫩的脚腕,将胯间的小三角蕾丝扯落旁边,把还穿着丝袜的白腿架在肩上,性器重新塞回欲求不满的穴眼里。
    “老公,嗯...好满......”梁颂脸上的粉红一直蔓延到胸前,隐没在那片小小的蕾丝薄片里,能看见的只有艳红的乳头,在情欲和摩擦的双重快感中立起来,顶着遮盖的蕾丝布料,随着贺酌顶弄的频率摩擦晃动。
    贺酌把梁颂的腿夹到腰侧,附身去衔他胸前两颗红豆,隔着粗糙的蕾丝,用舌尖来回推顶辗转,滋滋作响。
    “不要不要!老公!”梁颂的叫喊突然带上哭腔,听着慌乱不已,赤条条的两条胳膊轻轻推着贺酌埋在胸前的脑袋,“奶头......不行!老公别舔了唔......”
    梁颂残存不多的意识依稀记得,内衣广告上,模特胸部是滚圆的,还有一条乳肉挤出来的沟,是女人独有的。
    可是他呢,没有。
    他的胸部是平坦的,没有肉可以捏,乳头也很小,看上去很贫瘠,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什么都没有。
    贺酌喜欢的不是这样的。
    察觉到梁颂的抗拒,贺酌以为只是过于敏感的欲拒还迎,没顺着他,一手把梁颂两个手腕抓到一边,甚至变本加厉地解开内衣,毫无阻隔地用舌头去吸梁颂的乳头,牙齿在周围轻轻磨着,嘴唇吮着。
    梁颂哭得更厉害,好像贺酌不是在和他做爱,反倒成了什么酷刑似的。
    还是心疼。
    贺酌放开梁颂被掐出指痕的手腕,扶着他的后脑勺,用唇舌抚慰着梁颂哭喊不断的小嘴,等哭声重新变成舒服黏腻的哼唧,贺酌又吻了一会儿才放过他,手伸到下面去摸他的性器。
    “背着老公流了好多水,乖乖。”梁颂拇指磨着马眼,还有淅淅沥沥的体液从里面冒出来,性器在贺酌套弄的手里变得水光泛泛。
    “没有背着......是为老公流的,都是。”梁颂被贺酌逐渐用力的抽插顶得向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