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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近一点都成了折磨吗?
    “前面是......对象才可以坐的位置吧......”梁颂小声喃喃着。
    贺酌哼笑一声,心里被梁颂这样一个词语轻易就给搅得烦乱。
    对象,对象。
    两年前他们也是好好的对象,要不是两年前的梁颂一声不吭就走掉,何以至于变成今天这样。
    贺酌到现在也弄不懂面前的小孩儿为什么丢下他走了,更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回来之后对着自己总是一副诚惶诚恐又颇多顾忌的表情。
    “那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贺酌气不打一出来,问的时候也没什么好语气。
    “我......我明白的。”梁颂把头埋得很低,声音很小,一副没底气的模样。
    前男友,小情人,或者甚至只是金钱和床上的关系。
    反正不是对象。
    “哈啊  老公轻轻  ”梁颂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哼哼:“要,要磨破了  ” 周日说好要出门的,早上还没吃早饭,梁颂先被吃了一顿。 “不会。”贺酌的手在梁颂白皙的腿根上掐出红印,“乖,再夹紧点。” 贺酌知道昨晚做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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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第10章 沙冰
    贺酌到底没舍得生梁颂太久的气,刚到商场,给梁颂买了杯他喜欢的草莓沙冰哄他。
    “谢谢老公。”梁颂拿着小勺子,下意识先挖了勺粉色混着果肉的沙冰往贺酌嘴边送。
    其实梁颂递出勺子的一瞬间有点后悔,因为这是以前谈恋爱时他们的习惯,下意识的行为。按照现在他们的关系,很难说还适不适合这种恋人之间的亲密。
    可习惯并不只是一个人的。
    贺酌含着勺子一头之后,用带着草莓味儿的嘴唇在梁颂嘴上啾了一下。
    感觉好像真的,什么都和以前一样似的。
    梁颂鼻子一酸,觉得自己实在太好收买了,一杯草莓沙冰,一个吻,他就觉得贺酌的好抵得过他方才的难受,心甘情愿做了一笔自认不亏的赔本买卖。
    “乖乖,喜欢的跟老公说。”贺酌说道。
    梁颂听见话没回,只是含着沙冰,看贺酌确实和两年前不一样了,不像他们在学校那阵儿,连顿荤素掺着的套餐都舍不得吃,现在反倒有了房子和车子。
    那时候条件再不好,梁颂再怎么强调可以随便花他的钱,贺酌也没说肆无忌惮,把他的钱当自个儿的钱大手大脚地花。
    现在贺酌对他说这话,无非是出于一个金主的自觉,可梁颂也不甘心把自己卖屁股的名头做实,只能当作还以前的债一样,缩手缩脚。
    “这个?”贺酌指了件卫衣。
    他眼光一直不错,经贺酌眼里过的东西基本不用怎么挑,只是他惯于询问梁颂的意见,总要看小孩喜欢才肯放心。
    衣服是好看,可梁颂犹豫了下,留心瞄一眼价钱,还是摇了摇头。
    在不同的店里沉默着进进出出,梁颂有种小时候跟妈妈和大哥去商场的感觉,他们俩自顾自聊天购物,自己就默默跟在身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似乎他和家里变成现在这样,从小时候开始就依稀有了些苗头。只是他实在不聪明,看不出妈妈大哥眼里的嫌弃,没点外人的自觉性,只会跟在人身后碍眼。
    这么来来回回四五趟,贺酌带梁颂换了几家店,还是没花出一分钱。
    梁颂话不多,在后面低着头紧紧跟着贺酌,杯子里的沙冰化成一滩粉红色的水,还被紧紧握在手里,用勺子一点点送进嘴里抿。
    “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贺酌把身后的梁颂搂到怀里,“累了?”
    “嗯,有一点。”梁颂闷闷地顺着他的话回答。
    “怪我,早上不做就好了。”贺酌摸了摸梁颂的后颈,把他手里水淋淋的塑料杯拿过来,“化了就不要了,老公带你去吃东西。”
    梁颂的手张开又收紧,咬着嘴唇没说话。
    其实一杯化了的草莓沙冰味道很稀很淡,已经不好喝了,可梁颂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那不就像他和贺酌两年前的那段感情,见不到面,时间久了就化成没滋没味的一滩水,还要被亲手丢进垃圾桶。
    吃东西的地方在楼上两层,梁颂跟着贺酌上了扶梯,转个弯就看到墙壁上一副很大的女人像,似乎是个女性内衣店的广告。模特姣好火辣的身材被半露的蕾丝包裹起来,长卷发遮住半张脸,很有风韵。
    这种气质,火辣诱人,让梁颂不自觉想起那天从贺酌车上走下来的女人。
    的确很美,梁颂没法否认。
    所以贺酌喜欢这样的吗?
    “小心脚下。”
    扶梯与平地的交界处,梁颂没回过神来,被贺酌揽着身体往前一带,两个人都踉跄一下。
    “老公,对不起......”梁颂慌忙说着,一眼就让人看出他心不在焉的样儿。
    “又没怪你。”贺酌确认梁颂没磕着碰着哪儿之后,嘱咐他一句,“走路看路啊,别盯着出神,摔了怎么办。”
    “知道了。”梁颂很快地回答道。
    吃饭的时候,梁颂也没胃口,贺酌似乎也看出来了,没多会儿就带他回家,进了厨房重新做吃的。
    贺酌把虾仁粥端进屋的时候,看见梁颂把手机藏进被子里,慌里慌张的。
    “干嘛呢?”贺酌在床边坐下。
    “没。”梁颂下意识把手机又往被子里掖了掖。
    “......喝粥吧。”贺酌迟疑了一瞬,把带着虾仁的粥一勺勺喂给梁颂。
    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贺酌这天回家的时候,没在客厅看见梁颂。
    “梁颂?”
    空无一人的客厅让他突然有种窒息的恐惧,好像在两年前的某天,也是这样,他叫出梁颂的名字,再没人回答。
    “老公。”声音是从卧室关着的门里传出来的,闷闷的。
    听见声音,贺酌几乎停掉的心脏重新跳起来。
    还好,没走。
    他换了鞋往卧室里走,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窗外,屋子里黑漆漆的。
    “乖乖?怎么不开灯。”
    贺酌伸手去摸门口灯的开关,回应他的不是声音,是怀抱里骤然多出柔软的触感,还有一直扑在他耳边的潮湿气息。
    “别开灯。”梁颂的声音很小,贴在耳边粘粘乎乎的。
    话音刚落的瞬间,贺酌按上开关的手来不及收回去,室内灯光大亮。
    贺酌低头看怀里的梁颂,目光触及的一瞬间,脸色沉了沉。
    梁颂身上穿着件布料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衣,更多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明明穿得大胆又勾人,又害羞似的窝在他怀里蹭着他脖子。
    “怎么穿成这样?”贺酌把粘在自己身上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