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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地说:“父皇有所不知,今日这狗熊,机灵狡猾的很,左扑右闪,居然还懂得把我们往坑里引,差点让它给逃脱了。”
“是呀,侍卫根本锁不住它。”长孙少穹跟着偶尔附和两句。
景王也笑言附和道:“万物皆有灵嘛。”
长孙少湛笑了笑,后面江改悄悄的回来了,走近他身边,附耳说:“殿下,外面已经有消息了。”
“嗯,我知道了。”他微不可见的点点头,江改又退了下去。
皇帝在上面很和煦地说:“今日你们都表现极佳,朕若不慷慨一些,怕是过不去了。”
皇长兄说,这次大部分都是弟弟们的功劳,他就不要赏赐了,让给兄弟们。
“多谢父皇赏赐。”景王接过父皇的赏赐的时候,感觉有点像幼时。
他唇角微翘,面如冠玉,转头皇长兄正笑意温和的朝他举杯致意,他同样颔首回礼。
等赏完齐王和敏王,后面就是其余的一些宗亲的世家公子了,等陛下夸信王世子勇猛敏睿的时候,信王就谦虚地说:“陛下的膝下几位殿下都是人中龙凤。”
信王爷比皇帝小两岁,坐在皇帝的下首,看着不太爱笑,嘴角往下垂着细细的纹路,下颌蓄了短短的胡须,他膝下的子嗣可比陛下丰厚多了。
趁着热闹,长孙少湛借机出去了,江改就在一棵树下等他,等他过来,拱手道:“殿下,人已经找到了。”
江改今天才从外面回来,他现在不像过去总跟在殿下身边,齐王府即将建成,外面的事情很需要忙。
说着,他从袖中拿了一张折起来的纸笺,递给殿下看,说:“闻道国师送来一个,名唤陆严,据说乃是个奇才,殿下可将他召为幕僚。”
“一介草民,能堪大用?”长孙少湛心怀疑虑,展开纸笺看了看,是闻道国师写的,这人光聪明有什么用,天下的聪明人多了去了,朝堂之外的人,根本没什么用处。
“殿下不相信这人,也要相信闻道国师的眼光。”江改对闻道国师的信奉程度,无异于算命的,觉得他的话都是有预言性的。
长孙少湛也不打击他,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有何见解?”
江改提议道:“殿下不是在查那件事情吗,可以来试试这位陆先生的能力,再决定招不招他进府。”
长孙少湛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这倒是有些为难人了。”他都觉得私盐案颇为棘手,而且让一个被举荐来做幕僚的人调查,挺不厚道的。
☆、行宫
“殿下不是说, 日后在宫外为难的事还多着呢,这一桩大可看看此人的聪明真假,行事方式如何。”
江改对此人还有几分信心,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也不一定要他解决了, 只是看看他的行事方法。”
“就依你所言, 看看他,如何行事。”长孙少湛对外面不太熟悉, 这下出宫开府, 他不是少沂,整日喜欢宫外如何如何,他能意识到的,是越来越重的压力。
而皇长兄和景王兄看他的神情, 也日渐慎重起来, 等定下此事, 长孙少湛让江改退下,佯装无事的。
他回到篝火旁的时候,长孙少沂正与人谈笑风生, 引得满座捧腹, 刚好听见父皇低声唤了景王兄的表字, 对他招手上前说:“隽泉,你过来。”
隽泉是景王的字,名少沅,字隽泉,皇帝给他们赐过表字后,皇长兄他们就唤他的表字了,等他过了加冠礼, 也会有自己的表字了。
等入深夜,夜深露重,霜清月冷,众人欢歌尽饮,酒肉穿肠,等到桂魄高悬时,诸人生了困顿倦意,方才回到各自的营帐,亲信出来时,对景王说:“陛下待齐王日渐亲厚了。”
景王在前面饮了一些酒,回到营帐后,揉了揉眉心,被人扶着半躺在床上,吐了一口气,说:“老三也是父皇的儿子,这是应该的。”
亲信端来解酒汤,扶起景王殿下,低声道:“可是殿下自己不也是意识到了,陛下待三殿下终究还是不同的。”
终究还是不同的,景王无法否认亲信的话,自然是要不同的,就是他自己,若是父皇也会如此。
“但我不甘心呀,我也是父皇的儿子。”长孙少沅不知道为何他会这样,这样的心生出一点愤怒和无奈。
在民间,家中排行老二的,总是被忽视的那一个。
父皇明明已经很好,可是,正是因为这样的好,他才心有不甘,他才更加想要得到一些。
幸好,他总有资格争上一争的。
长孙少沅喝掉最后一口汤水,脑袋好了一些,望着营帐顶,喟叹道:“我不得父皇青眼,父皇只看好了皇长兄罢了,我明白的,皇长兄是他的长子,寄予厚望是很自然的事情。”
尽管父皇已经竭力在平衡对他们的态度,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们最终得到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皇长兄是长子,长者为贤,而且,大凡做父母的,对第一个孩子总归是不同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