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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爆炸声消散。
    何故拉着林冬青转身就走了,赫连舟张波李臻赶紧跟上。
    奔驰后排,何故依旧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林冬青捧着他的脸,把他转过来,亲上他的唇:“何故,我们去英国吧。”
    何故手附上他的手,轻轻点点头:“嗯。”
    今天又是起猛的一天~难道是因为朱鹮同学领盒饭我太激动吗……预计明天就会完结,完结之后会在关站之前有几个番外。我尽量还是日更。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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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的英国,雨后会很冷,花园里面的很多树叶都变了色,被风雨洗礼过后落在地上,佣人打扫不及,铺了一地,看起来柔软又可爱。
    清晨的薄雾还没有消散,金色的阳光穿过赤松橡树和白蜡树的树林,一束束打在草地上。
    何故和林冬青手牵着手漫步,边走边采一些漂亮的秋季花卉,秋百合、西洋鹃和茶花,一人一小束拿在手里。
    穿过树林,平坦的草地上有两株日本枫,一株bloodgood(血红)和一株珊瑚阁,血红在这个季节是暗红色,珊瑚阁则是橘黄。
    树龄十一年,高大挺拔,夜雨过后树下落了一地的红黄。
    两人走到树下,蹲下把墓碑上的树叶用手扒开,黑色墓碑上面简简单单的写着何钰和姜纯的名字,生卒日期,还有一张合照,照片上的人笑的幸福美好。
    那是他们在花园里跳舞时何故抓拍的特写。一切都仿佛定格在那一瞬。
    “哥,嫂子,我跟冬青来看你们……”
    林冬青把花束小心的放在墓碑旁边:“何先生、姜小姐……”
    何故纠正他:“该叫哥和嫂子。”
    林冬青咬了咬下唇:“哥、嫂子,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们。”
    何故从风衣外套的口袋里拿出那个红丝绒烫金封面的小本子,放在墓碑旁:“哥,你们在天上肯定看见了,朱鹮已经死了,你们可以安息了……”
    一阵安静的风吹过,仿佛安抚似的拂过两人,没有吹起一片落叶。
    林冬青眼圈红了,低着头。何故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举起来:“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我和冬青在一起了,嗯,其实我早就爱上他了。”
    林冬青哽咽:“哥、嫂子,对不起,我……”
    何故把他拉进怀里打断他:“说什么对不起,哥你还不了解吗?他肯定是支持我们的,对吧,哥?”
    从天上吹来的风,吹散了红枫黄叶,卷着泥土的芬芳,带着旭日的温度,温柔地包裹着两人。
    何故笑道:“你看,哥嫂在祝福我们呢!”
    林冬青破涕为笑:“嗯……”他看着墓碑上欢乐的笑脸,轻轻说道,“谢谢哥嫂……”
    何故:“哥,你小本子上记的怎么罚我们,我们都做了,以后每年我们都过来住几天,陪你们聊天。”
    两人席地而坐,他打开两瓶酒,在墓碑下方倒了一些,没有杯子,就直接灌了一口,递给林冬青,林冬青也痛快的喝了一口。
    一上午、两瓶酒、三朵云、四个人,有时前仰后合,有时义愤填膺,有时委屈诉苦,有时悲喜交加,想把何钰姜纯没有参与进来的人生和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讲给他们听。
    直到日头高升,林冬青喝的有点醉了,白天的酒越喝越上头,他软软的靠在何故怀里,打了个酒嗝。
    何故笑着戳戳他的脸蛋,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道:“我们回去了,你们要是想我们就托梦啊!”
    林冬青脸蛋红红的,眼圈也红红的说:“哥、嫂子,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
    何故看他一脸不舍又悲伤的表情,蹲下捧起一把落叶,朝他抛过去,满目的红黄翩跹起舞,林冬青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落叶上带着的泥水弄了一身一脸。
    “何故!!”林冬青怒吼。
    何故哈哈大笑,甩甩手拔腿就跑,林冬青紧追上去。
    你追我赶,林间都是怒吼和笑声,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某一个夏天,一个不经意的碰触或是一句不过脑子的撩拨就会悸动不已心神荡漾的那个夏天。
    回到盛炎,晚上吃完饭,林冬青靠在何故怀里看电视剧,难得的悠闲,他嘴里咯吱咯吱的吃着薯片。
    狗血家庭伦理剧,两人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夫妻二人开车上山,刚好赶上山下放烟火,何故:“咱们也放烟火吧!”
    盛炎总部唯一的邻居就是隔壁山腰的归星孤儿院,这段时间又有几个孩子被亲人领走了,涠市市郊那个猴鬼中转训练地方的孩子,被送去各地的猴鬼,都被何故了过来,寄养在这里,等找到亲人再送回去。
    所以现在归星孤儿院里有二十几个十岁上下的大孩子,还有十几个五六岁的小孩,每天鸡飞狗跳热闹非常。
    院长以前是平市某幼儿园园长,和蔼可亲,孩子们虽然爱玩爱闹,但也知道自己是被人救回来的,知道感恩,每天玩完,都会主动收拾玩具,打扫卫生,有时候大孩子还会帮忙带小孩子。
    小孩子们睡完午觉,大孩子们上完下午的课,都吃过水果加餐后,院长告诉他们今天晚饭去盛炎山庄吃,吃完还有烟火看。
    孩子们欢呼起来,差点把房顶掀翻。
    天气很好,云淡风轻的,他们背上自己的小水壶,徒步走过去,从孤儿院走过去大概一个多小时,就当锻炼了。
    他们之前偶尔也会去盛炎,孩子们特别愿意去,因为那里有宽阔的草坪可以疯跑、放风筝,有可以游泳划船的大湖,还有一群看起来凶神恶煞,但实际上愿意陪他们玩的叔叔。
    晚饭很丰盛,孩子们走了一个多小时过来都饿了,狼吞虎咽的吃完。
    大一点的孩子问道:“叔叔,什么时候放烟火啊?”
    曹睿:“等天完全黑下来的。”他喊了几个组员,“走,一块儿把东西搬到湖边去!”
    小孩们无聊,蹿来蹿去闲不下来,有个五岁的小男孩追着前面的孩子,被椅子绊了一下,快摔倒时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托住。
    他站起来,本来没事,但一看那个人,哇的一声就哭了。
    王亚龙指着自己的脸:“诶?我有这么可怕吗?”
    其他组员大笑起来:“你丫照照镜子去,小孩看见你一准儿晚上做噩梦,赶紧带个头套!”
    王亚龙越哄越哭,越哭他越着急,索性一把把小孩扛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肩上,小孩嚎了一会儿,看别的小孩都羡慕的看着他,顿时高兴了,叫道:“叔叔!快走!我要去那边儿!”
    王亚龙见他不哭了,喊了一句:“坐稳啦!”追着刚才那个孩子过去。
    “哎呀救命啊!”被追的小孩尖叫着,被四组一个组员抱起来也放在肩上。
    “来!叔叔救你!”
    “叔叔!我也要!”
    “我也要!”
    一时间十几个小孩每个人都找到一个搭档,餐厅里追跑打闹的一片混乱。
    何故林冬青吃完笑着看着他们闹。何故:“你想玩吗?”
    林冬青:“我都多大了?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