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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燃物导致的沼气爆炸。条子也来盛炎例行过问了。”
何故:“我知道了。咱们再捋一遍,朱鹮回涠市有一段要经过平市高速,张波你今天就回盛炎,跟凤临一起带人在这里堵着。”他手指着笔记本电脑上的地图。
张波:“行!我一会就出发!不过何总,您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往这儿走呢?”这不是高速,是从高速下来的一处匝道,收费站已经荒废了,是个断头路。
何故:“这里不会有白道把守,我们打算把他们堵进去。朱鹮坐的车是第二辆,其余人不用管,只要把朱鹮这辆堵进去就行。”
他接着说:“其他人生死不计,但朱鹮和邹青鹤要抓活的!”
我今天更晚了呀,哈哈哈,一觉睡到七点多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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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会第三天,正堂内桌案上摆了金红色投票箱,每个当家,无论帮派大小,资历深浅,都有一票。
大家心里早有人选,直接落笔写下名字,折好放入箱内。朱鹮写完后,食指中指夹着剪裁好的云母笺宣纸,特意绕道何故前面,把不透墨的熟宣放在嘴上亲了一下,走过去放进投票箱。
李臻:“这傻逼肯定投的自己。”
何故冷笑:“他八成把小帮派都收买了。”
赫连舟哼道:“那又能怎样?活不了多久了。”
投票完毕,白飞唱票,白轶在旁边做记录:“盛炎何故一票、北斗朱鹮一票、北斗朱鹮一票……义武严明一票……盛炎何故一票……”
有不少帮派都是投的自己,知道自己肯定没戏的,或多或少都收了拉票的钱。
白飞拿过白轶手中的记录,他投的是何故,他还是看好这个年轻人,何故头脑清楚,稳重大气,而且不会墨守成规,盛炎的模式很好,黑帮的归宿就是洗白。白泽也在慢慢摸索,学着盛炎的模式往洗白方向发展。他是个有理想抱负的人,希望看到华东地区的所有帮派都能焕然一新,在融入社会的同时,寻求自身的发展,补足白道的管理漏洞,让自己地盘上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从这个角度来看,黑白两道都是如此,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想可持续的发展,必须把自己所在的环境变好,不能过分索取,要把握好度。
他无法认同朱鹮,这个人的贪欲太可怕,他可以为了一己私利不顾他人死活,他没有度,也没有底线。
他管不了北斗,但是此人当了会长,华东地区将会大乱!
他拿过记录看了一眼,眉心紧锁。白轶亦是紧张的看着他。结果已出,板上钉钉,他的心突突的跳着,这个结果……
“怎么了白老大?”朱鹮笑着问道,“结果有什么不对吗?”
白飞:“没什么不对……”他把记录翻转过来呈现给诸位当家,“恭喜朱老大。”
几个大帮派当家纷纷摇头,几个投了票的小帮派当家都上前来恭喜,他们不仅得了贿赂,还得到了朱鹮的许诺。
朱鹮笑道:“得,承让了!这个会长我就勉为其难的当当,这四年还请诸位多多指教啊!”
白飞没有办法,继续说道:“那就请新任会长接受信物。”
白轶拿来一个紫檀木盒,白飞打开,里面是一方印鉴,老料鸡血石,上面的血线犹如飞龙在天,温润中带着霸气。印鉴下方刻有“玄极”二字。
朱鹮接过,随手递给邹青鹤:“行了,其他就省省吧。在坐的当家信得过我,我很感激,我这个会长比较好说话。不过我有一条规矩现在要说明白。”
白飞和几位前辈面面相觑,还没见哪个会长上任第一件事是立规矩。
朱鹮最喜欢看别人拿他没办法的表情,投票结果明了,信物也交接了,他这个会长名正言顺。
他站在宽大的红木桌案前,继续说道:“北斗一直以来要的是共赢,有钱大家一起赚,所以我提议华东地区开放壁垒,三市和县镇全部放开,谁有本事谁就去争取,我北斗可以做个表率,我的生意做到谁的地盘上,赚的钱全部三七开,我三你七!同时也欢迎各位把买卖做到涠市。”
白飞何故心下一惊,朱鹮把主意打到了全华东地区,还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
几个小帮派鼓掌赞同,他们地处偏远,本来就没什么利润,能攀附上北斗这艘大船,他们当然愿意。
战幕河:“朱鹮,你的狐狸尾巴这么快就压不住了?放开三市,你是想干什么?”他指着几个小帮派当家,“你们傻不傻?让朱鹮把买卖做到你们地盘上,那不是把头伸进他嘴里让他咬吗!?”
几个小帮派当家:“战老大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您做的大当然不知道,我们还在解决温饱问题,有朱老大朱会长的帮助,我们好歹旱涝保收有口饭吃!”
战幕河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你们投票给他也是被他收买了吧!他狼子野心,想吞掉三市,你们这是助纣为虐!哎!”
朱鹮:“战老大,你这么诬陷我我可不爱听了,我想吞掉三市?我有这么大能耐吗?你可真看得起我,我这是为了华东地区的和谐发展!我这等苦心却被诬陷狼子野心,真是伤了我的心!”
白飞:“不管你说什么,雷市不欢迎你。”
朱鹮:“白老大,没关系,我就是提议,地盘还是各家的,只是做买卖,大家自愿,况且也不是白嫖,大家谈好分成,有钱一起赚呀!您不愿意就算了。”
几个小帮派当家:“我愿意!朱老大,咱们什么时候谈谈合作?”
白飞战幕河他们都明白,一旦让朱鹮把几个小帮派吞了,那就把平市、雷市围了起来,割据一方的局面就会被打破,到时候风起云涌气候变化,必定会演变成一场厮杀。
白飞见何故一直没有表态,问道:“何总,您是什么意思?”
何故:“朱老大刚才说要定规矩,是什么规矩?”
朱鹮眯起眼睛:“我的规矩,就是把峰会上的评理扩大到整个华东,我的任期内,各帮派之间不得动武,不得以大欺小,如果有什么纠纷,咱们就开会判定,这样对小帮派更公平。”
战幕河:“朱鹮你他妈有什么毛病?你这样黑帮跟居委会有什么区别!?都上你那评理,你管的也太宽了吧?你是不是想打着主持公道的旗号明目张胆的私相授受、打压别人?”
几个小帮派当家纷纷赞同朱鹮:“朱老大这个提议好,免得我们总被欺负,还没处说理去!”说话的是雷市某镇黑帮当家,还是战幕河的远房侄子。
战幕河不禁破口大骂:“你这孙子!你大伯我平时亏待你了吗?有我的就少不了你的,你他娘的现在胳膊肘往外拐?!”
朱鹮:“战老大,你这么说让人家面子往哪搁?哪个帮派当家不想自力更生?你说的好像人家是你堂口一样!”
战幕河气的不轻,身形一晃。
本来就是他的堂口,分出去给了侄子就没打算要回来,现在却被这白眼狼反咬一口。
战清风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