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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过去蹭他。
    何故:“你干嘛?”
    林冬青举起手腕一语双关抱怨道:“太痒了!我手被绑着挠不到!”
    李臻默默的收了东西很有眼力见儿的退了出去,贴心的把门关好。
    门关上的一霎那,何故饿虎扑食一般把他扑倒在沙发上:“痒?哪里痒啊?”
    林冬青环住他的脖子,绑着的手腕在他脑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哪儿都痒……嗯……里面……最痒。”
    何故把他打横抱起,一边亲吻他一边往卧室走。唇舌交缠间林冬青扭着身子,手被绑的紧挣不开,难耐间有种被束缚被掌控的感觉浮现出来,这种感觉很陌生,弄的他心里痒痒麻麻的。被何故放在床上时,他把手腕递过来说:“你帮我解开。”
    何故手勾在领带上,往上一提,林冬青的手臂也跟着被提起,整个身体都展开,最脆弱的躯干和腹部露出来,何故抓着他的手腕按在他头顶的床上,低头咬上他的喉结。
    “嗯……何故……你先解开。”林冬青想挣扎。
    “不解。”何故一手按着他的腕子,一只手爱抚他的身体,从胸口抚到腰部,再从前面伸到后面的腰窝带着点力度的揉着。舔咬他的胸口,一口含住他的乳尖,唇舌并用的吸吮舔舐。
    林冬青敏感的扭着身子,完全挣脱不开,他腿难受的并在一起,一下一下夹着腿轻轻往上顶着,何故的手从腰窝往下滑,滑进短裤里,挺翘的臀部结实有弹性,揉捏的时候还会主动往他手上蹭。
    “你摸摸那儿……”林冬青本来清脆的声线现在变得沙哑性感,何故问:“摸哪儿?”
    林冬青挺起腰,短裤被撑的老高,夏天的速干短裤很薄,能看出顶起的地方被弄湿了一小块。
    何故松开他,俯下身隔着短裤含住了前端,牙齿轻轻咬住他,林冬青被激的叫了出声。
    口腔湿润,唾液立刻浸湿了布料,湿润的触感带着热度传到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
    何故把他短裤褪到脚踝,然后又低下头含住,太过直接的刺激让林冬青仰起头,手腕因为紧绷用力被勒出红印。
    这几天何故每天都会帮林冬青释放,或用手或用嘴,把这根性器调教的异常敏感。
    “不行!”他叫道,伸手去推何故的头。
    何故放开他:“怎么?”
    林冬青在射精的边缘刹住车,难耐隐忍的眼尾都红了:“用……用后面……插进来!”
    何故本想让他舒服一次再继续,既然他提了要求,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笑着把林冬青翻过去,俯下身在他臀肉上咬了一口,林冬青吃痛嗔怒,回头看他。
    何故安慰似的施以唇舌,轻吮慢舔过挺翘的圆润臀瓣,舌头从臀缝中滑过。
    “嗯啊~”林冬青自己蹬掉脚踝处碍事的短裤,把腿打开,何故舌尖顶在穴口,用力顶开一点,太久没做了,穴口放松不了,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挤了很多在手上,扒开臀瓣,手指揉了上去,揉了半天才又打开一点。
    “啊……”第一根手指钻进去时,林冬青忍不住叫出来,何故怕他疼,直接按在敏感点上按压摩挲,林冬青腰一下就软了,主动撅起屁股。
    第二根手指进去时何故感觉到明显的挤压和排斥,他柔声细语的哄着:“乖,放松点,太久没做,我怕你受伤……舒服吗?”
    “嗯。”林冬青小猫似的轻哼了一声,侧过脸回头看他,眼睛里湿的仿佛墨黑的沼泽,里头住着欲望的妖精,正手脚并用拖着何故沉溺沦陷。
    何故气息乱了,他早就忍不住了,他不去看林冬青的眼睛,一只手揉捏臀瓣,另一只手在穴里用力搅动,每一下都戳在敏感点上,抽插时带出润滑液和体液。
    林冬青双手紧紧揪住床单:“不行!不行!别这样!呜……要射了!”他想让何故进来,他想和他合为一体,想要被他插射,但是何故好像就是要让他高潮一样,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手下动作不停反而越来越用力。
    “啊啊!!”林冬青射了出来,白浊喷在床单上,浑身软绵绵的趴在床上。
    何故要的就是他这时候的放松,第三根手指顺利的钻了进去,搅了几下就急不可耐的拔出来,双手扒开臀瓣,穴口水光一片。
    何故扶着自己抵上去。快一个月没做了,他有点激动,那穴口一张一合的像是要主动把他吃进去一样,他压下施暴的冲动,哑着嗓子说:“宝贝,要进去了。”
    龟头刚顶进去一点,“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传来。
    他不想停,继续往里顶送。
    林冬青在他身下小声叫着,声音里也都是兴奋和激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变得急促,“何总!您在吗?”是李臻的声音。
    李臻刚走,他知道现在房间里正在做什么。何故皱着眉停下来。
    “别理他……”林冬青说。
    “何总!老爷子回来了!”李臻高声叫道,“您在吗?我们进来了?”他是在提醒何故。
    林冬青何故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翻身起来。一个拉过短裤快速穿上,一个把裤子提起来拉好拉链。
    “哪那么多废话!”何燕珩一把拉开门,两人刚好从卧室里冲出来。
    “爷爷!”何故大步走在前面叫道。
    李臻看见何故还算整齐,就是头发有些凌乱,手在裤子上抹了抹,背在身后。
    林冬青跟在后面,脸上带着红晕,眼窝里还有泪,光着的上半身全是吻痕,腹肌上还沾着暧昧的液体。他扯着手腕上的黑色领带,腕子上是红痕。
    李臻的看热闹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这副模样可怎么解释啊……
    哈哈哈!
    连开三天车,我已阵亡?请叫我肾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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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燕珩穿着印花度假短袖衬衫和休闲裤,戴着墨镜。身后站着骨子里一本正经反应过来后震惊羞愤混着恨铁不成钢脸色不停变换简直能开染坊的顾万江和努力想装作一本正经但骨子里的幸灾乐祸拦也拦不住如末世洪水般喷薄而出的李臻。
    何故真情实感地拥抱住何燕珩:“爷爷!我好想您!您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啊?我好去接您!”他比何燕珩高大半个头,高大的身躯不动声色的挡住林冬青。
    林冬青迅速用领带抹掉粘在腹肌上的精液。沙发上有T恤,他想穿,奈何手腕被绑着,急的他又赶紧去找剪刀。
    李臻简直要被笑死了,表面的高冷都维持不住了,低着头闷闷的乐,顾万江瞪了他一眼,走过去拿起剪刀帮他把领带剪开,林冬青把T恤套上,小声说:“谢谢江哥。”
    顾万江叹口气,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条子来扫黄时帮着遮掩的酒店经理。他心想他可不是为了这两个臭小子,他是为了老爷子,怕老爷子年纪太大受不了这刺激。
    何燕珩拍拍何故的背笑道:“万江去接我了,我就是怕你们弄的兴师动众的,才没跟你说。对了,冬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