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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气多进气少了,靠在墙角抽搐着。
    李臻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不是手臂受伤,他更愿意整整齐齐地把人削成人棍,让他们活着看着自己四肢齐断,再给他们止血,让他们活在比死亡更深的恐惧中,而不是这样乱砍一通。
    他把刀拔出来,人已经活不成了,他没有鞭尸的癖好。
    白轶走过来,从他左侧肩头轻柔的顺着大臂、小臂,一直抚到他的左手手背,然后把手指从他指缝插进去,握住刀柄,李臻看着他,他拿起刀,寒光闪过他脸颊上的小梨涡,从孙石友脖子上呼啸而过:“这一刀,为了李医生,你伤了我最爱的人。”
    emmmm我今天又双叒叕起猛了,一睁眼才四点多……这一章我写的很爽,希望你们食用的也爽???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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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臻回房间洗澡,他刚才久违地心慌了,赶紧跑了。比人家小孩大了十岁,落荒而逃算怎么回事?真是越活越回去……
    白轶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组员过来抬尸体,拿着高压水枪清洗地面的血污,但是他人在牢房里,组员们站在门口不知道怎么办。
    他拿出手机给顾万江打了个电话:“江叔,我迷路了,我想去李医生那,不知道怎么走……”
    顾万江直接把人送到李臻房间外面,撂下一句:“你自己去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就走了。
    白轶敲敲门,李臻拉开门的时候愣住了,刚要关上,白轶:“李医生,我是来还刀的!”
    李臻看见他手里提着的大狗腿,已经冲洗干净了,钢刃冰冷的滴着水。
    李臻伸手想接,按住刀柄,白轶没有松手,另一只手直接扣住李臻的手腕,向前一步,把自己卡在门缝里。
    “……”
    白轶:“李医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他笑的灿如暖阳,语气柔和,姿态却实打实的霸道不讲理。
    李臻无奈:“进来吧。”
    白轶进来,审视李臻的房间,组长的房间都是一样的格局,一个小客厅,一间卧室,一个卫生间,还有阳台,大概70平米左右。
    李臻屋子里很整齐,布置也简单,跟他的人一样。性冷淡似的变态整洁。他单身,没有搬出去住,一直住在这里。
    白轶不客气的在他屋里走动,像巡查自己的领地一样,走到书桌前,看到他放在书桌上的钢笔,黑色的笔杆上是银丝镶嵌的图案:高加索山上的普罗米修斯。
    那是盗取天火救赎人类,却让自己深陷无尽痛苦的神祇。
    白轶的心软了一下。
    “你看够了吗?”李臻把刀擦拭干净收入鞘中,放回刀架上。
    不想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本能的想推开,白轶把脑袋靠在他肩上:“李医生,你别动!你让我抱抱……”
    李臻不再动弹,虽然他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密,上一个跟他这么接近的,就是白轶,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他。
    白轶蓬松柔软的头发扫在他脸边耳边,痒痒的:“李医生,谢谢你……你救了我两次。”一次是手术,一次是被绑架。
    白轶手不松不紧的环在李臻腰上,既不紧逼也不放纵。李臻静静地听他说,他不想动,一中午的勾心斗角加上下午砍孙石友,他既身累又心累。
    白轶的脑袋压在他肩上,轻轻说道:“你再救我一次吧……”
    李臻:“什么?”
    白轶:“我要死了……”
    李臻紧张的推开他,皱着眉:“你说什么?你怎么了?”
    白轶瞬间开启影帝模式,捂住心口泫然若泣道:“哥哥,我这儿疼……你救救我吧!”
    “……”李臻扶着他的手不知道该收回去还是该扬起来再给他一巴掌。他好想问问白轶,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会从一个软萌可爱的男孩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无节操不要脸的暴力戏精的?
    白轶还想扑进李臻怀里,被李臻一巴掌呼在脸上,推着他的脸不让他靠近。
    “李医生你别打脸了,再打我就没法混了,我好歹是个明星!”他可怜兮兮的说。
    李臻没忍住笑了一下,手劲一松被白轶钻了空子,一把捞住腰又贴了上来。
    “李臻,我好想你……我知道你也想我……别怕……”他已经跟李臻一样高了,两人站在一起眉眼平视。他安抚似的微笑着,伸手摘掉李臻的眼镜:“别怕……咱俩是一类人……”
    李臻狭长的眼睛里笑意还没完全散退,白轶闭上眼凑了上去。李臻只觉得唇上一热,被吻住了。
    他这句“一类人”像是雪山突然崩裂,雪水融解奔流而下,像是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干涸了许久的河床瞬间被新鲜的雪水雨水注满,沉积在河底泥沙下的厚厚血迹被冲刷洗净,挟裹着滚滚的滔天巨浪冲过他的身心。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伸出左手,手肘卡着白轶的后颈,把他拉近自己,与他唇舌交缠,仍觉得不过瘾,吮住他的舌,带着点劲啃咬,然后一翻身把白轶按在书桌边沿上,腿卡进他双腿间,合身的西裤勾勒出凸起的轮廓。
    白轶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倏然收紧,抱着他继续亲吻。两人从客厅吻到卧室,气喘吁吁地双双倒在床上。
    李臻压着白轶,两人顶起的部分隔着裤子碰在一起,他右手不方便,左手去解他的裤子拉链。
    刚把那根硬挺着的东西释放出来,白轶抱着他一个翻身,反压住他,膝盖顶开他的腿,坏笑着说:“李医生,你手不方便,这次我来吧!”
    “……”李臻被他阳光灿烂的笑容晃了一下,反应了两秒,才明白白轶这是要操他!
    李臻怒吼道:“你他妈给我滚下去!”
    但他一只手受了伤使不上劲,最终在力量和技巧上不敌白轶,被扒了裤子压在下面狠狠操干。不得不感慨年轻人的体力,虽然心里不甘,但也确确实实被操射了三次。
    第三次结束时天都已经黑透了,白轶从他身上下来,性器拔出时带出了大量精液和透明液体,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他躺在李臻旁边,亲亲他的脸颊:“舒服吗?”他笑的天真烂漫,一脸迷恋和餍足。
    舒服吗?!李臻根本没想过这辈子还会被人上!他现在只想呼死他!
    不让打脸?好!我就要打!打到你亲哥都认不出你!他心里愤恨的想着,实际上手臂都抬不起来,狠话也说不出来,腰胯骨头缝里都酸了。真是老了,他心想。
    白轶看着他想杀人的眼神,无辜的说:“不舒服吗?我是按照李医生你以前的做法做的,你以前就是这么操我的。那下回我换别的操法。”
    李臻眼中射出寒光,白轶赶紧赔上笑脸:“下回你操我、你操我!”
    主楼会议室,组长们等着开会,顾万江不在。
    薛凤临:“李臻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黑眼圈这么重?”
    柴观正端着保温杯喝咖啡,闻言噗的喷了出来,收到李臻一记眼刀:“对不起对不起,哥。”风水轮流转呐,柴观怎么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