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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您看行吗?”
    “那你呢?”林冬青把脚伸过去踩在他胯间,何故拉过他的脚亲了一下:“行了祖宗,爽也爽过了,赶紧睡吧!”
    反正凉水澡洗多了也就是费点水罢了。
    虽然没有存稿了,但就算爬我也要日更!??小冬青超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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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臻急需疏解和发泄,他顾不上手臂的伤,提着刀就去了外楼地下室。
    半路上遇到顾万江张波领着白轶参观,顾万江叫住他:“李臻!你干嘛去?”
    李臻:“剁人。”
    张波指着他手里的刀:“嘿!大狗腿!剁孙石友可惜了!”
    40厘米尼泊尔廓尔喀军刀因为形似狗腿被人称为大狗腿,李臻的诸多冷刃藏品之一,他真是连精致都顾不上了,直接上砍刀。
    白轶杏目圆睁,面露惊恐的问:“是我理解的那个剁吗?剁肉馅的剁?”
    李臻看他的震惊表情,心情莫名好了点儿:“对,你理解的没错。”
    白轶一秒变脸,兴奋的说:“我要看!我要看!”
    李臻哼道:“你哥不会让你看这种场面吧?他我们可得罪不起!”
    张波点了根烟:“得了吧!堂堂白泽二当家没见过杀人?说出来让人笑话!去吧!白老大怪罪下来我担着!”
    顾万江也开口:“去吧,李臻手法好,不会怎么样的。”
    白轶欢快的说:“走吧李医生!”
    “……”李臻无语的看着白轶的背影,白色的短袖衬衫纤尘不染,灰色的头发很蓬松,随着他走路一颠一颠的,像个纯净的孩子,当然,可能只是像而已。
    李臻又拿不准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看人很准,但白轶让他看不透,这些年白轶变了好多……
    他们错过了太久。
    他感觉手里的刀很沉很沉,弹簧钢刃材反着寒光,比当年的三棱刺更压手更凶残。
    白轶停下来叫他:“李医生?”
    李臻冷漠的走了过去。不管白飞会不会让白轶看这种场面,他在刚才脱口而出的一瞬间,是不想白轶看的,不想让他看到一个生命的结束,也不希望他看到让这个生命结束的人是自己。
    李臻握着刀柄的手微微出汗,他用力闭了闭眼睛,管他的!你自己愿意看跟我有什么关系!
    孙石友被关了两个礼拜,他一开始以为自己难逃一死,每天苦苦哀求看守的组员让他见何总。
    几天后发现没人来杀他也没人来审他,盛炎还提供三餐,给他松了绑,让他在地下室牢房里走动,再后来还让他点餐,提供书籍杂志香烟饮料饭后甜点给他。
    孙石友觉得他可能死不了了,说不定朱鹮老大已经找到何故,他们正在谈判,他就知道自己在朱老大心里有位置,朱老大不会放弃他的!他越想越激动,也越来越放松,就当是度假了,反正肯定能出去!
    “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
    李臻进来的时候他都没发现,翘着二郎腿躺在牢房铁床上,嘴里哼着十八摸艳曲儿,想着回涠市,怎么也得上“极乐夜”俱乐部一回,那儿的公主一个赛一个水嫩,一个赛一个的骚。
    白轶跟在李臻身后,抻着脖子看:“谁啊?这么淡定逍遥?”
    孙石友吓了一跳,腾的坐起来,李臻这个人本来就冷,就算后面跟着个阳光小帅哥,也还是冷,加上他手里的冷刃,孙石友生生打了个哆嗦。
    “怎怎怎么个意思?”他知道来人是盛炎三组长李臻,看他手臂吊在肩上,算算时间知道他是来报仇的,心里一沉,但还是抱着希望问:“李组长,李组长,您这是?”
    李臻微笑道:“我来看看你……”他把刀拿在手里掂着,“这两周吃的可好?”是他要求组员给孙石友各种优待。
    那刀太寒,不知拿多少人祭过,孙石友没敢放松,颤着声答:“特别好特别好!谢谢李组长!”
    李臻点点头:“还想吃什么喝什么吗?尽管吩咐。看在朱老大的面子,我们也得好好招待你。”
    孙石友听见朱老大,悬着的心顿时落下一半,看来老大真的来赎他了,感谢老大还能记得他!
    “不用客气李组长!我这人糙,吃什么都行!说真的,盛炎伙食真是不赖!连我们都能吃上这么好的东西!北斗不比盛炎,也就鲸蚕楼能有这待遇!”
    李臻笑得温和善良:“你是朱老大面前的红人,当然要好好招待……”
    看来李臻此番前来是要放他走,孙石友心想,彻底放下心来,脸上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李臻蹭的一步上前,弯刀从他右侧腋窝插进去,左手向上用力一提,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流,他惯用右手,左手掌握不好力度,没有一刀切下来,孙石友右肩大部分已经被切断,弯刀卡在肩骨上。
    孙石友笑容僵在脸上,冰冷先于疼痛传入神经,经过大脑,转了一圈回到半挂着的肩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臻皱眉看着,没有整整齐齐地切下来,这不符合他的审美。
    他吩咐组员给孙石友各种优待,就是要养肥这只猪,砍杀起来才痛快,让猎物对他失去戒心,折磨至死的时候才更绝望。
    白轶突然走上前,站在李臻身后,贴的很近,他左手握住李臻握刀的手,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帮你……”
    话音还没落,他抓着李臻的手向上用力,剩下的半截肩膀连同整条手臂齐整的掉在地上。
    孙石友吓疯了疼疯了,倒在地上嗷嗷叫着。
    李臻对他的猪叫充耳不闻,比起这个,白轶倒是让他震惊到大脑一片空白。
    白轶握着他的手缓缓放下,胸口贴在他背后,右手扶着他的肩膀,天真烂漫的笑着:“李医生?是这么剁吗?”
    “……”李臻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笑脸,内心翻涌。
    “下一步怎么做?”白轶放开他,退后一步,左手沾上了血,他不在意的抹在白衬衫上,鲜红刺目,犹如盛开在天堂的彼岸花。
    “啊啊啊啊!救我救我!”孙石友的嚎叫把李臻拉回现实,他消化了一下这复杂的心情,释怀和兴奋一齐涌上心头。
    他冲白轶笑了一下。转过来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孙石友,眯起狭长的眼睛,嘴角上扬:“这一刀为了被你拐卖的孩子……”
    他举起弯刀,眼都不眨一下的猛的扎进孙石友左侧大腿,锋利无比的刀尖直直扎穿动脉,鲜血飙出老高:“这一刀为了吕珊和吴卓……”
    刀起刀落,孙石友绝望的往后退,他退到墙角:“李哥!李组长!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臻步步紧逼,在他身前站定,欧洲定制的手工皮鞋上沾上了血迹他也没在意,再次举起刀,直接砍上孙石友右腿:“这一刀为了我们死去的兄弟……”
    孙石友疯了似的大叫:“啊啊啊啊!!!”
    李臻没有停顿,拔出刀反手横向剁进他腹部:“这一刀为了冬青……”
    孙石友不挣扎了,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