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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他回白泽,打算路上再好好聊聊。结果半路上被白泽三名叛逃社员劫持。
    白轶进入平市的时候,何故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派人暗中盯着,他做了个顺水人情,救了白轶,但是李臻却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白轶因为一直反抗,被叛逃社员狠狠打了几拳,他摔倒在地上,白色的衣服上面沾满了泥土,他从小就在白飞的严密保护下,没受过一点苦,别说挨打,就连狠话都没听过一句。
    此刻身体的疼痛和深深的恐惧席卷了他,他猛然明白了哥哥总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江湖就是厮杀,就是弱肉强食。”
    他不甘心,骨子里黑帮桀骜不驯的血液翻涌奔流,嘴角带血目光犀利的看着三人:“叛徒!你们不配跟我哥谈条件!要杀就杀!”
    “呵!这小子还挺硬气啊!”社员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跟白飞如出一辙的狠戾,习惯性的哆嗦了一下,“揍他!看他还硬不硬!”
    李臻被绑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围着白轶拳打脚踢,他心疼极了,在地上爬着,嘴里叫骂哀求他们住手,也只换来拳脚相加。
    白轶一动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一个社员拦住其他两人。
    “艹!他要死了,白飞还能饶了咱们?”
    “白轶!白轶!”李臻不知道他的情况,急死了,嘴里叫着他的名字。都是因为他躲着白轶,白轶才会找来,他不找来,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叛逃社员把车灯关了,停在山边,山路上鲜有车辆经过。突然三辆车滑坡午夜的寂静和黑暗,从山道上开过来,一个急转弯停下,几个黑衣男子冲了过来……
    李臻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脸颊肿着,腹部被踢中好几脚,疼的蜷缩着,瞪着那几个叛逃社员,何故能看出他眼神中滔天的愤怒。
    刚满二十岁的何故踢了踢一个趴在地上求饶的社员的头,身后是七名黑色西装的盛炎组员,他年轻的脸上带着笑容,问李臻:“你想我怎么做?”
    李臻咬着牙说:“把他们给我!”伤害白轶的,都该死!
    有点意思。何故挑眉笑道:“行啊!柴观,给他松绑。”
    李臻先跑过去看白轶,确定他还活着松了口气。
    他走过来,从一名社员腰上摸出一把三棱刺,社员被盛炎组员拽起来,有些慌张地看着李臻:“你你你要干什么?”
    李臻面无表情地举起三棱刺,没有一丝停顿的直接扎进社员心口,手腕一转,三棱刺刀刃跟着转动一百八十度,在心口豁出一个洞。
    李臻手有些抖,他第一次杀人,即使心里有再强烈的愤怒,在凶器扎进人体的一瞬间,还是感觉到害怕,某种内心深处的东西被翻搅开来……但在搅碎的一瞬间,更深处的东西破土而出。
    他看着手里的三棱刺和倒在地上的尸体,推了推眼镜,走向第二个人……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直中要害。
    早在白轶手术前,何故就调查过这个人,知道他是现在华东地区最出名的外科医生。
    果然好手法!心理素质也好!何故双手抱胸站在旁边,心里暗暗想。
    李臻上了瘾似的朝第三个人走去,何故伸手拦住他,指着地上的尸体说:“柴观,派人把这两个给白老大送去。跟他说有人帮他清理门户了。”
    柴观点头:“是!老大!”
    何故问李臻:“你叫什么名字?”
    不看时间地点,和他身后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黑色西装组员,面前的男人穿着帽衫卫衣运动裤和运动鞋,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但他的话就像有某种能量,让人忽略不得。
    “李臻。”李臻行尸走肉般回答。
    何故笑的温和无害:“好,李臻。”他指着第三个社员,“这个人我需要留下,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他,可以吗?”他表面上是在征求意见,但语气里却没有给李臻任何拒绝的余地。
    李臻点点头,扔掉手里的三棱刺,转头要走,何故叫住他:“李臻你等等。”
    李臻停下:“还有什么事吗?”
    何故递给他一张名片:“我很欣赏你,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今后遇到任何难处,可以打电话给我。”
    李臻看了眼名片,上面简简单单印着盛炎何故四个字,下面是电话号码。他知道盛炎,平市最大的黑帮。
    “谢谢。”李臻知道今天是这个年轻人救了他和白轶,他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何故笑道:“不客气。”
    李臻走过去弯腰抱起还是昏迷不醒的白轶。
    何故:“柴观,你带两个人把他们送回白泽,务必安全交到白老大手里。”
    柴观和两名组员开了两辆车,一辆送李臻和白轶,一辆运着那两具尸体。
    白飞出了名的溺爱弟弟,见他昏迷不醒,迁怒于李臻:“如果不是去找你,他也不会受伤!”
    李臻自责,默默接受。
    柴观劝道:“白老大,令弟没有大碍,李臻帮您清理了门户,也算功过相抵了。”
    白轶在家天天念叨李臻,如今更是敢一个人跑去见他!
    白飞气的不轻:“李臻!以后你不要出现在白轶面前!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杀过人了,你想清楚后果!”他有的是办法让李臻身败名裂,不得善果。
    白轶被医生护士围着,李臻看不见他,就这么被柴观连拉带拽的带走了。
    车上柴观问李臻:“你去哪?”
    李臻低头看着手上血迹,干涸后紧紧的巴在皮肤上,他手上还带着三棱刺的重量和入肉时的触感。
    刀锋穿过皮肤、通过脂肪、肌肉再刺入内脏,每一层的阻力和触感都不同,通过刀尖刀刃刀柄层层传递到他手上……
    三棱刺他第一次用,和柳叶刀完全不同,凌厉中带着微微的钝感,长而锐利的刀锋能将人体贯穿。他有些上瘾的回忆着,下意识回答道:“我跟你回盛炎。”
    他杀了人,他回不去了。
    天台的门没上锁,呼的被风吹开,李臻过去把门关好。
    白轶下了决心似的:“李臻!我不管我哥跟你说过什么,我……我就是喜欢你!我就要跟着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李臻缓了口气,走过来:“你小子本事了啊!谁说我喜欢你?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白轶:“可是,我们都……做过了……”他声音越来越小,脸都红了。
    李臻:“你在娱乐圈那么多年,这点事情还不了解吗?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扯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白轶还想说什么,李臻打断他:“先吃饭去吧,别让何总等。”
    到楼下时林冬青换下了病号服,穿了一身休闲装,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抓着何故的手捏他的手指。
    何故和顾万江张波在聊着什么,见他们过来说道:“小轶来了,咱们走吧。”
    何故和柴观知道白轶和李臻的事,见两人之间气氛尴尬也没多问。
    白轶快走了几步,拽了拽林冬青的衣角:“冬青,我跟你坐一辆车。”
    林冬青观察到他眼圈红了,知道他心情不好,痛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