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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他精于算计,手腕毒辣,涠市在北斗的高压下,小帮派都死的死灭的灭,北斗现在已经是涠市唯一的黑帮,他和涠市政界关系紧密,可以说在涠市能够呼风唤雨只手遮天,他独占了涠市,现在屡次三番来挑衅,目的肯定是平市……”他顿了顿,“甚至是整个华东地区。”
    自从四年前回到盛炎,何故就一直想方设法的接近了解朱鹮。
    “北斗上任老大陈傅的死,对外宣称是突发急病,但道上都传是朱鹮下的手。”何故接着说,“朱鹮是被陈傅抚养长大的,哼!他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再做任何惊世骇俗的事我都不会奇怪了。”
    林冬青搂着何故的脖子,像只猫一样若有所思的靠在他身上。
    他无法理解,在他的认识里,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这就是他的行事准则。他无法理解一个人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踩着别人往上走。
    何故侧低着头看林冬青,冬青太单纯了,他本来就不适合在黑帮,如今却要去被迫面对这种污秽阴暗的事。
    他摸摸林冬青的头发,柔软潮湿的发丝有些冰凉,给了他真实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不说这些了,你上午摘的杏呢,我想吃。”
    林冬青拿了过来,他坐在何故旁边,把小竹筐放在茶几上,何故伸手把他抱到腿上,鼻尖蹭着他带着沐浴液香味的光裸的后背:“你喂我……”
    林冬青一边自己吃一边塞了一个在他嘴里,何故吃完一个,直接掰过他的头,探过去就着他的嘴咬他还没来得及咬的,林冬青笑着说:“急什么,都给你吃。”
    何故坏笑:“都给我吃?嗯?这么主动?”边说着边欺身压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林冬青坚持不住,往前倒去,双手撑在茶几边缘,水杯里的水被晃的洒了出来,剩下的小白杏,在茶几上的小竹筐里面骨碌碌的不停滚来滚去。
    两只大鸟粗场啦,我还蛮喜欢他们的。我怕你们会腻,写了一段晋江式意识流哈哈哈哈其实我和你们一样,我写完看好几遍嗑到自嗨,来来来一起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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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夏天,天还没黑夜市摆摊设点的就都出来了。工商局允许商贩在商业区范围内持证摆摊,所以平市各个商业区都是越夜越繁华。
    张波带着曹睿来到东区最大的商业区,这里有十几家家夜店、酒吧和KTV,大部分都是盛炎的资产。
    曹睿第一次来巡场,其他二组组员都几人一组分散开到各个场子巡视,曹睿跟着张波走进一家夜店。
    整间夜店是工业金属风格,外墙由斑驳的暗红石砖加断断续续裸露出来的钢筋骨架和管道构成。一共四层楼,一至三层中间被上下打通,天花板在十米以上的位置,裸露着的天花板上满是锈迹斑斑的管道、电线和射灯,简单粗暴。
    昏暗的背景灯光和炫目的金属射灯的灯光打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墙上,光影交错,迷幻而粗旷。吧台卡座都有身穿朋克复古风格衬衫的服务员调酒师在忙碌。
    这就是东区乃至整个平市最大的夜店——Monk(修道士),四米高的厚重银黑色双开大铁门在夜色下联通着平静安宁和不羁放纵。
    现在是晚上七点,天刚擦黑,还没到上人的时候,只有吧台坐了几个人,年轻人一般吃完晚饭才会陆陆续续来这里玩。
    张波带着曹睿刚走进来,一个光头,半张脸都是刺青的矮胖中年人小跑着迎了过来:“张哥!您这么早就来了!”
    张波伸手点着这个人:“这是Monk的老板,潘柯。”
    潘柯给张波点上烟:“张哥,您这么说可折煞我了。我哪是老板啊,老板是何总,我就是个打工的。这位小兄弟看着面生,新来的吗?”
    曹睿跟他握手:“潘哥,我叫曹睿,刚到二组。”
    潘柯把两人往里面请,边走边说:“不敢不敢,叫我老潘就行。以后巡场您直接找我就行。怎么着张哥,喝两杯?”
    张波摇摇头:“刚才何总下命令了,最近得盯严点,不敢喝!你们这儿这几天怎么样?”
    潘柯正色道:“最近没啥事,严格的按照何总的要求,您放心,不干不净的东西都进不来!”
    张波点点头:“条子来过吗?”
    潘柯想了下说:“有阵子没来了,现在不是季末,他们没任务要赶,况且他们也知道,盛炎下面的场子一般都很干净,想找茬也不会来这儿找,您说是吧?”
    潘柯这个人很靠谱,在Monk当经理有几年了,张波很放心,他拍拍曹睿说道:“你跟着老潘走一圈,熟悉熟悉地方,该巡哪里让他告诉你。”
    潘柯热情地招呼曹睿:“走吧,曹兄弟,我带你看看。那张哥,您先坐,要喝点什么您叫人啊!”
    张波摆摆手,找了个角落坐着抽烟。
    曹睿跟着潘柯把整个Monk都转了个遍,连每层的卫生间都没放过。一二三层是吧台、舞台、舞池、卡座和小包厢,四层是办公区,前门在商业区主街,马路对面正对着几家餐厅和商场,地理位置极佳,后门出去是一条小街,死胡同,平时就是邻近的几家餐厅酒吧卸货、扔垃圾、工作人员休息、抽烟会在这里,很少有其他人走。
    曹睿仔仔细细地把整个场子转了一遍,潘柯关上后门说:“后门这里也有监控,没有死角,就是怕有人在后街这……”他把手放在鼻子上吸了一下,曹睿就明白了,很多人把常去的夜店摸透了,会在监控死角吸毒。
    曹睿说:“卫生间也是监控死角……”
    潘柯:“老爷子下令禁毒时那段时间,场子门外都会有人检查,里面也有盛炎的弟兄巡视,逮着过几个贩毒的杀鸡儆猴,他们就知道老爷子的决心了,也不敢再来盛炎辖下的场子捣乱了。”他拍拍曹睿的肩膀,“所以,咱们可以说是从根上就杜绝了,卫生间还好,他们不敢进来,但是后门外面就出了Monk地界了,有几次我看见他们在后街交易,被我赶跑了。”
    曹睿点头。
    其实组员来巡场也是震慑,身穿统一黑西服的几个大男人站在那里的确很有威慑作用。
    天全黑了,八点开始上人,今天周五,快九点舞池几乎满了,有人叫潘柯,潘柯跟曹睿说:“曹兄弟,您先自己转转,我有点事。”
    曹睿:“您先忙,我再看看。”
    潘柯走了,他回去一楼,没看见张波。找了一圈,也没有他的影子,于是拿出手机给张波打电话。
    今晚的DJ是欧洲新晋的电音大师,很多人都是冲着他来的,他一上台,舞池里的人们就开始尖叫。
    曹睿把手机紧贴在耳朵上捂着另一边耳朵,手机那边是忙音,他从前门出去,大铁门关上的一霎那,顿时把聒噪的音乐隔绝了,他缓了缓跟着节奏跳动的心跳,拿起手机又拨了一遍张波的电话。
    还是忙音。可能是去别的场子了吧。他给二组其他人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