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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健康!对了,爷爷说今天开始办手续,他要带我回庄园,他给我请了教练,我可以跟着教练训练了!”他语气了满满的兴奋,何故也跟着笑,看来爷爷很喜欢他。
    他已经认定了林冬青,这辈子非他不可。何故是个狼一样的人,认定的目标就会尽全力得到,没有猎物能逃走。他想好了,如果林冬青将来不接受他,那他就关林冬青一辈子。他觉得自己很自私,但是比起会失去他,他宁愿自私一点。
    爷爷喜欢冬青,那事情就更近了一步。
    想着爷爷几天后回来,他就可以去找冬青,何故心里激动的不行。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何燕珩完全没有回来的意思。
    何故每天打电话问何燕珩什么时候回来,何燕珩总是说再过几天、再说吧!
    被问急了,何燕珩怒道:“小兔崽子!你爷爷我什么时候回用的着你管吗!”
    何故打电话给林冬青,林冬青笑着说:“爷爷每天陪我训练,有时候还亲自教导,整个人状态都特别好,容光焕发的!……诶!我在这呢爷爷!不说了爷爷叫我呢!”然后就挂断了。
    何故无语,气的想摔手机,真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爷爷套路了。合着他把自己忽悠留下打理盛炎,自己跑了?
    何燕珩本来想着把林冬青的手续办完就回来,结果这孩子实在太对他胃口了,天赋极佳,身手过人,而且比一般同龄孩子更狠绝坚韧,不服输的性格简直就是少年时的自己!
    他也有私心,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若是好好培养,将来收入麾下,对何故也是一大助力。他每天沉浸在对林冬青的教导中,乐不思蜀,看着他一天一个样,进步神速,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何故没办法,每天的工作压得他透不过气,他还是抽空给林冬青打电话,林冬青过了变声期,声音清澈透明,好听的不得了,这声音就像冬夜疲惫的旅人归家,亮在门口的一盏灯。
    何故:“冬青,我好想你。”
    他每次都会倾诉思念,林冬青并不了解这四个字深处蕴含的情感。
    何故刚带着张波从义武回来,义武的老大严明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他完全不把何故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男人放在眼里,何故约他见面,两次都被拒绝了。
    第三次何故带着张波和二组五十个组员,直接气势汹汹地杀到义武总部,组员冲在前面,把过来拦截他们的手下全部按倒在地。何故西服革履,风度翩翩,身后跟着嘴角叼着烟的张波,畅通无阻的进了严明的办公室。
    他跳上严明面前的茶几,手插着裤兜,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看着严明,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想见严老大一面好难啊……”
    严明看着面前这个还一脸稚嫩的男人,心里莫名升起一种恐惧,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自此他知道,平市和整个华东都知道,何故的时代来临了。
    谈判很顺利,严明把分成协议签好,摔在桌子上,扭头就走了。
    张波回来之后绘声绘色地把事情经过讲给顾万江和薛凤临,顾万江哈哈大笑:“小故可以!能独当一面了!”
    薛凤临:“这气势不输老爷子!”
    何故也笑了,他很累,面对几十年的老黑帮,他还是会紧张,他只想听听林冬青的声音。
    “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的林冬青听出他语气中的疲惫,问道:“何故哥哥,你累了吗?”
    “嗯。”
    “何故哥哥,我今天跟爷爷说,我要去盛炎,我要去帮你,你等我!”他停顿一下,把心里那句话说了出来:“我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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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燕珩很喜欢英国,当年就是何钰来留学,为了买这个庄园来过一回,那时候他觉得语言不通,吃的也不习惯,有什么好的。
    这个庄园本来属于一位伯爵,后来伯爵爱上了一个泰国女人,放弃了爵位追去了泰国,没有爵位没有收入,于是卖了这个庄园去换取爱情和面包。
    何钰很喜欢伯爵的爱情故事,也很喜欢这里,远离市区,群山环绕,附近只有农场和村子,他喜欢这种田园牧歌式的生活方式。
    何燕珩在何钰的工作室里看见了他画的画像,有姜纯、何故、已逝的父母,还有他这个爷爷,正面侧面都有,有何故趴在他膝头的画像,有他在盛炎菜地种地的画像……
    何燕珩看着这些画像久久沉默,他一直觉得自己逼何钰去学习各种权术,打压他,把他关在盛炎,何钰很抵触,心里一定恨死了他,但这里的画像每一副都带着浓浓的亲情回忆,原来自己在何钰心里是这样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也是,他的大孙子,就是这样一个宽厚善良的人。
    他在画室里坐了很久,直到林冬青来叫他吃晚餐。
    林冬青是个好孩子,骨子里很倔强,遇强则强,不轻言放弃,但内心又保有纯真和善良,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璞玉。
    何燕珩很久没有亲自教导过谁了,他年轻时是华东地区强悍的出了名的格斗家,在地下拳馆打过拳,上场之前要签生死状,进了笼就“生死两不追究”,他喜欢这种游走在死生边缘的刺激。
    现在他也能从林冬青死死盯着对手的眼神中看到和他年轻时一样的兴奋和光芒。
    林冬青就跟何故说的一样,天赋极强,一点就透。何燕珩给他找的教练,一个一个被他超越打败。
    何燕珩就像一个匠人,在这如诗如画的异国乡下,精心打磨林冬青这块璞玉,看着他逐渐成长起来,变得光芒四射。
    不知不觉何燕珩在英国已经呆了快四年,何故起初还打电话催他回去,到后来根本就不再关心他,只是给林冬青打电话时顺带问一句。
    林冬青接了电话:“何故哥哥?”
    何燕珩坐在旁边,哼了一声。
    何故听见了,问道:“爷爷在旁边吗?”
    林冬青:“在,你要和爷爷说话吗?”
    何故:“不要!我不想理他!我就想跟你说话。”
    林冬青回头看了眼何燕珩,后者坐在椅子上举着报纸,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一副“我也不想理他”的样子。
    这爷孙俩……林冬青无语……
    何故:“今天过得好吗?”
    林冬青:“很好啊,上午上了数学课,下午去训练,新来的教练是教我巴西柔术,他和爷爷都说我进步很大!你呢?你好吗?”
    何故一点都不好,他刚忙了个通宵,盛炎洗白改革已经进入收官阶段,这几个月他几乎都没睡过整觉。
    他招募了两个新人,空降到三组五组做组长,引起很多老人的不满,找他吵了好几次了,内部矛盾不好解决,弄得他焦头烂额。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林冬青的面容,和往常一样,他把嘴靠近话筒,轻轻地说了一句:“冬青,我想你。”
    林冬青耳朵里窜进了电流一样酥麻,最近这段时间,每次听到何故说想他,他就会从耳朵一直麻到头顶,心就像被抛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