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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怕伤了他,手指探进去搅动扩张,指头很顺利就滑了进去,林冬青欢叫出声,兴奋地夹紧臀部摆动起腰来。
手指被比平时还要烫热湿滑的软肉包裹,能感觉到甬道一波接一波规律的收缩,何故想象自己进入时的感觉,顿时按耐不住欲火,把手指抽出。
他扶着自己,抵在穴口,正要往里挺进时,林冬青猛的一把推开他,眼神中带着惊恐地看着他,咽了咽口水,手伸到座椅下方摸索片刻拿出一把匕首。
何故不知他要做什么,怕他神智不清伤到自己,哄道:“乖,把匕首给我。”
林冬青没理他,兀自举起匕首,毫不犹豫地扎进手掌!
何故急忙夺过匕首,扔到前排,查看他的伤势。
林冬青掌心刺痛,眼神一瞬间清明了些,他看着何故,好像在确认什么,捧着他的脸,眼泪流了下来:“何故……何故……”
何故明白他在做什么,他怕自己被阿兰若影响产生幻觉,他是为了确认正在与自己欢爱的对象是我。
何故心里又酸又疼,心疼的亲吻他:“是我,宝贝儿,是我。”
林冬青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何故的性器,主动把他放在自己穴口,扭着腰嘴里喃喃道:“快!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何故惦记着他手掌的伤,从自己衬衣下摆扯下一块布,快速包住扎紧。
然后一个挺身,林冬青腰背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被刺激的一下子射了出来。
“刚进来就射了?嗯?”何故没有因为他的释放就停止,可能是因为阿兰若,林冬青释放了之后性器依旧硬挺,药效并没有因为一次的释放而减弱多少,后穴依旧紧紧缠着何故索要。
何故进来时就发觉烫的吓人,像要把他融化一般,他俯下身抱着林冬青,臀部小幅打圈,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宝贝儿,这可……不太妙啊……”
黑色奔驰暧昧的摇晃着,组员们有的低着头不敢看,有的忍着笑,有的不住的咳嗽缓解尴尬,有的红着脸看其他地方,有的按着自己的裤裆……张波薛凤临把组员们都赶上其他车。
李臻看着一直立在一旁现在已经呆住了的曹睿,他表情太容易被看透了,震惊中带着尴尬,尴尬中透着一抹失落。呵呵,有意思。
李臻叫他:“曹睿,你去开车。”他指着那辆规律律动地如同海浪一般的车。
为什么我要逃出来?还不如跟杨哲一起炸死在净海!曹睿悲催的想。
“李组长,我开别的车行吗?”他绝望的开口。
李臻笑着把手搭在他肩上,伸出食指戳在他脸颊上:“你看看,这么多人出来,都是因为你……”
杀人诛心!
曹睿英勇就义一般朝那辆车走去,闭着眼睛打开车门坐进驾驶舱,他尴尬的手脚都不知该放哪。
何故没有停下动作,拉过西服外套盖在林冬青身上,缓了口气,哑着嗓子说:“敢回头就杀了你。”
他声音不高,带着浓浓的情欲,却让曹睿听的出了一身冷汗。
“是!”他收回思绪,睁开眼,脖子肩膀手臂僵直,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打着的车,怎么挂的档,怎么踩的油门,别的车走,他就行尸走肉的跟着……
“‘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
曹睿心里把元素周期表背了五遍后,又开始默念朱自清的《背影》。他深情地背诵着,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儿子,恨不得一头撞在火车上磕死!
奔驰S600,没有齐柏林那样的挡板,他根本用不着回头,一抬眼就能从后视镜里看见何故把林冬青的腿抬起来,狠狠的撞击着。
曹睿赶紧稳住心神,继续默念:“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
“啊!!何故!……何故!好舒服!啊啊!啊!操我!……”林冬青根本不去压抑自己的声音,车里的摇滚音乐都压不住。
“……”学霸曹睿觉得这样不行,开始背诵四级词汇:“abandon,放弃、丢弃、抛弃。aboard,上床……不对!上船!”他妈的!
一个小时后,车子稳稳的开进盛炎山庄,折腾了一夜,天已经泛起鱼肚白,后排的两人总算消停了,何故靠着椅背坐着,轻轻揉着林冬青的腰,林冬青坐在他胯上,体内的精液被堵的一滴不漏,他全身都汗湿,没精打采的靠在何故身上喘着气,身上还是热热的,但温度降下来了一些。
曹睿拉好手刹,熄了火,闭着眼睛拉开车门逃也似的滚下车,其他组员向他投来或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目光,张波叫他:“小曹,过来!”
曹睿按着自己肿了一路的裆部:“组长,我先解决一下!”往树林里跑去。
李臻拿了条大毯子,敲敲车门,车门开了一条缝,何故接过毯子,把林冬青包的严严实实,才抱着他下车走进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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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把林冬青放进浴缸,脱掉衣服也坐了进去,怀抱着人,热水洒下来,腾起一片蒸汽。
林冬青身上还是热,转过来咬上何故的唇,两人吻在一处,林冬青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眼眸也湿润的像要滴水,他靠在何故怀里,难耐的扭着屁股,一下一下往何故胯上磨蹭。
何故被他蹭出火,舔他的耳后含住他的耳垂,柔嫩的肌肤滚烫:“又想要了?”
“要……”林冬青颤抖着点头,他把屁股抬起来,对准何故的肉棒坐了下去,整根没入的瞬间顶在凸起的那点上,他忍不住浑身颤栗,叫出声来。
何故靠在浴缸边缘,揉着他的臀,欣赏眼前的美景,水汽氤氲,林冬青白皙的脸庞和身体都像酒泡过一样,泛着粉红,但因为常年的训练和实战,身上伤痕累累。腰劲瘦紧实,臀部浑圆挺翘,肌肉线条流畅,力量与优美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这是一副令所有男人都嫉妒的堪称完美的身体。他蹲坐在何故身上,手扶在浴缸两侧,上下吞吐着何故的性器,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荡起层层波澜。
何故呼吸愈发粗重,他猛的扶着林冬青的臀站起,不给任何喘息和拒绝的机会,直接从后面凶狠的撞击。
这是他最得力的干将,他的战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