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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递一根,辗转回来,一根没剩下,倒是戒得容易。
    他抽烟只是单纯需要在某些时刻疏通拥堵的思绪,提神醒脑。效果显著,那口烟吸入鼻腔时,仿若打通任督二脉。
    但这种话不能对外讲,省得说他宣扬不良嗜好。烟酒伤身体,特别是肾。
    遇见薛钰宁以后,戴正黎抽烟的频率有显著性提升,一年一包快变成一年两包。足以证明,她给他带来的头疼,是前三十二年人生的翻倍。
    听见微弱的打火机声音,薛钰宁问:“你在抽烟呀?”
    “嗯。”烧着以后,戴正黎吸出一口烟气,玻璃门关着,拦截外面咬人的蚊虫,却盖不住这黄昏夜色,像她发的照片里那一头橙发,“想干你。”
    “唔。”她的嗓音和身子骨一起发软,“讨厌。”
    装腔作势的声音,让戴正黎发笑,“你不想?”
    “想什么,干你呀?”
    “是啊。”他把烟头在指尖摩挲,重复一遍她的说法,“干我。”
    薛钰宁这才腻腻地答:“想——”
    她在话尾拖了个长音,又把气氛变得旖旎许多。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呀?”她问他。
    “明天吧。”戴正黎回答,“这个会今天就开完了,吃完饭领导们陆陆续续就都坐车回去,我估计也一起回城。来看我?”
    “好。”薛钰宁说,“我昨天睡觉都还梦见你了。”
    “难得。”烟头夹在手指尖,戴正黎眯着眼睛看,时而冒出火点,慢慢烧短烟纸。纵然知道薛钰宁这句话假多真少,纯粹是骗着他玩,但能听见她口中吐出这一句,便也心甘情愿了,“我找个地方,到时候派车去接你,位置还是在你家出去那个十字路口,你怕薛老发现不是?”
    他这么善解人意,倒让她还有些过意不去,“不麻烦你,我自己过去吧。”
    戴正黎却会错意,“现在保密工作要到这种程度了?”
    薛钰宁在电话里委屈地哼声,“正黎,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知道。”听见她那弯来转去的音调,他都有些下身发疼,哪舍得多说她的重话,无非是开玩笑的自嘲罢了。他吸一口烟嘴,让白烟在眼前缭乱,“我当然知道,甜甜。”
    戴正黎认识薛钰宁,是在会所。
    就是那种表面正规高档,背地里做着皮肉生意的会所。
    他对这些风月场所所知甚少,但不至于天真地以为,这就是个纯粹卖酒水的地方。地址不是他选的,上头的人定在这里谈事情,他没办法拒绝——显然,是那种不太能公开讲的事情。
    想要爬得快,总要走点歪路,戴正黎从没有过一身正气。
    他不仅学不会出淤泥而不染,反过来,还非常擅长往身上糊泥巴。他嘲弄过自己不择手段,但最终还是在这条路上飞奔。至少不是杀人越货、贩毒走私的勾当,他给自己立最后一块牌坊。
    他在走廊里看见的薛钰宁。
    她穿着和其他女人差不多的衣服,靠在墙边,鞋跟又高又细,脱下来能当凶器。她双手抱胸,把领口那道沟壑挤得更深,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老板说着话。
    那态度,不太像老板骂她,像老板在求她,她是个主子。
    凭身段模样,戴正黎心想,也合理。这样的条件放在哪个地方,都是会从假“公主”被哄成真公主的摇钱树,多得是男人吃她那一套的,癖好还极为变态,花重金请她,只为舔几下脚趾。
    尽管卖,都是一样的卖。
    纯粹几眼,她在戴正黎眼里约莫就成了这样的形象。
    谈话开始,陆陆续续的女人进来,坐到其他人腿上。有想给戴正黎敬酒的,他把人当空气,上头的笑他不解风情,却也不勉强,把那女人拉过来,左环右抱,手伸进她们的衣领和裙底。
    其实压根都不用伸,那奶子就明晃晃地在外面跳着,他们的手盖上去,倒是让他眼睛清静点。
    这边娇喘声和谈话声交织,女人们或跪或趴地伏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