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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刀锋停在她胸前几厘米的位置,对准高耸的奶尖,肉棒狠戾地插进她身体,逼她说,纪远云是薛钰宁全世界最爱的人。
她叫了他的名字整夜,嗓子都喊哑了,天亮快时,他从她体内抽出来,精液汩汩往地上落。
前年他父母把他外派到地方基层,说想让他磨砺几番,挫挫他的锐气,薛钰宁也终于过上段安稳日子。可是,好像他在外面不仅锐气没被挫掉,反而给磨得更锋利。
这要让他回来,都有点放虎归山的意思。
“为什么突然让他回来啊。”薛钰宁都得承认,她这话里,失落感满满。
“你说为什么?”牧微明掐掐她的脸,眯起眼睛,“以毒攻毒呗。”
她泛起阵心虚,“什么意思?”
“你跟我还装傻啊?”牧微明笑,她平时干什么都理直气壮,听见纪远云给蔫吧成这德行,心里没鬼都没人信,“你自己干了什么破事你不知道?你也真够厉害的,刚上任的副书记,我估计他位置都没坐热乎呢,你都把人床给睡暖和了。”
果然是这事,薛钰宁没想到传得那么快,她以为瞒得挺好的,支起身子问:“我爸知道了?”
“何止,还有你给人儿子也睡了的事,他都知道了。”牧微明毫不客气,把她做的那点荒唐事全抖落出来,“老子儿子都给搞一遍,干什么,上阵父子兵?”
薛钰宁还有理呢,“我又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关系,长得也不怎么像啊。”
谁能想到,三十出头的男人有个读高中的儿子,年轻时候得多荒唐。
薛老也是病急乱投医。再任由薛钰宁闹下去,指不定后面还能出什么事故,赶紧把那姓纪的镇妖塔端回来,好歹是自己人,他控制得住。
“现在纪远云还不知道呢。”牧微明刮刮她的鼻尖,“但纸包不住火不是?何况是跟你有关的事。”
就纪远云那气性,忍得下牧微明,是因为牧微明当初抢先一步,让他吃了个哑巴亏,这仇一直在心里梗着。要不然,他前脚刚走半年,牧微明就被调到西部战区,其中没有纪远云推波助澜?他不信。
可惜纪远云还是年纪轻道行浅,高估了牧微明,也低估了薛钰宁。他以为把牧微明调走就万事太平了?哪成想是给他人做嫁衣。
“他对你下不去狠手,对别人可不一定。你说他知道以后,会不会拿把菜刀把那父子俩活活剁死?”
薛钰宁才没那么轻易被他糊弄,推得他远了些,捋捋头发,“现在是法治社会。”
他哈哈大笑,凑过来又亲她,“是。”
5.脆桃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薛钰宁推开胸口的脑袋,问。
“薛老让我送点水果。”门外的阿姨端着果盘,“有宁宁喜欢吃的桃子。”
薛钰宁这时间除了内裤什么也没穿,实在不方便接应,更是因为懒,她推推牧微明,“你去。”
“等一下。”牧微明对门外喊一声,扭头又亲得她极力推搡,才提起裤子扯上拉链,理理被她弄乱的衣领,下榻开门,只露出半个身子,“给我吧。”
阿姨也不意外他在这里,把果盘递过去,他合上门。
“我要吃脆桃。”薛钰宁抬手就指。
“吃软的。”他不听,拿起个软到一用力指头都能陷进去的桃,撕开皮递给她。那桃汁,就顺着他的指头往下滴。
薛钰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我就要吃脆的。”
“乖,就咬一口,吃完这口给你吃硬的。”牧微明又哄她,把桃子递到嘴边。
薛钰宁低头看看这水蜜桃,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唇,咬下一口。
汁水瞬间四溢,伴随她吮吸的声音,牙齿咬断果肉间的纤维,软烂的肉进入口腔,桃子表面留下她啃过的一个坑。嘴唇上也满是桃汁,甚至有些擦出去。
她刚用手指抹点快往下滴的汁水到唇边,按耐不住的牧微明猛地吻过来。他力气大得,使劲吸她唇边的桃汁,用舌迅速舔干净,就连她咬进嘴里那块桃子都被他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