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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宁激烈地把腿夹紧,隔着这么多东西,他都能准确地压到她的阴蒂,带来那里的快感。
他肏着她的奶和嘴,总有些堆积的唾液溢出,顺着滑到她脸侧,显出几分痴态,更加深他的兽欲。薛钰宁的呻吟被肉棒堵上,化为舔舐和吸弄声,他的速度不见缓和。到她都以为要这样持续到他射得她满嘴为止,牧微明却突然停下。
他解开她的裤腰扣子。
“你干什么!”薛钰宁赶紧拦住,她才不想浴血奋战,弄出一身妇科病。
“我知道分寸。”牧微明只觉得她不信任他,脱下这顶多挡住大腿根的热裤,再把内裤边缘向下微拉,露出点嫩处,“用的棉条?”
“嗯。”薛钰宁常用棉条,存在感弱,就是必须得勤更换。否则血量超限,没东西兜着,那血就直直往下流,还不如卫生巾。
牧微明把肉棒抵上去,刚被她的小嘴湿润过,还显得晶莹剔透。
他找到冒头的阴蒂,在那处顶弄。
薛钰宁哪知道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脚趾抓紧得仰过去。可他偏偏不停,扶着那粗物时而打转时而上下,就是没规律。
她喘得快缓不过来,脑子缺氧似的,“哥哥,哥哥……”
牧微明被她叫得,本来夜夜想她就休息不好,眼里满是红血丝,这会都要崩出来,“舒不舒服?哥哥弄得你爽不爽?”
她压根没空回答他,下巴从开始后就没合上,奶上还压着他的手,抓出掌印。
“腿夹紧。”牧微明要求她。
再瘦长的腿,只要紧紧闭拢,腿根的肉仍是能贴到一起。牧微明松开她的底裤,插进腿间继耸动。嫩软的大腿虽然比不得口腔和穴道,却也能起抚慰效果。
他俯下身重重咬着奶头,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里面吸出来一样,在她的尖叫下,腰身一挺,抬高顶端,射到她的小腹。
4.晓山青
高潮让薛钰宁脸颊绯红,在他的怀中仍颤抖着,诱人得不可思议。
牧微明看得出神,忍不住压下去吮她的唇,把小舌头勾出来重重品尝,连根处都不放过。他就是要尝遍她身上每寸地方,所有展露给他的柔软,都要霸占。
“就你这模样,舅舅不赶紧把我们叫回来才怪呢。”他说,爱怜地吻她的眼皮。
薛钰宁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奶子在他胸膛上,挤得高耸,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的身体,“你们?除了你还有谁?”
“还能有谁?”牧微明的手在她的脊柱沟来回,“你未婚夫,纪远云。”
听见这个名字,薛钰宁显而易见地一顿。
天下一物降一物,牧微明降不住薛钰宁,有人能压住这混世女魔头。薛钰宁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有点怕她那娃娃亲的未婚夫,纪远云。
他的名字取自苏轼的《行香子·过七里濑》末了那句,“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听起来云淡风轻,但大家都知道,纪远云里子是颗黑透了的心。
搁电视剧里,他就是那明明笑得最温柔,却能说出最狠辣台词的反派,杀人不见血,也不见全尸。就连薛老都评价过,这孩子,心思深沉,柔软中包裹着戾气。好是生在纪家,有正确的环境引导,如果是穷苦人家,稍微走歪点,今后对社会都是个祸患。
纪远云虽然对薛钰宁从无坏心,甚至还有些不讲道理的偏心,可薛钰宁也总是怕他。因为叫他狠,他也狠得下来。他能捧她上天堂,也敢摔她入深渊。
不过这么多年真要回顾,纪远云没对薛钰宁做过多少出格的事,多数时间都柔声细语,毫无底线的。可对牧微明就不这样了。
薛钰宁记得,纪远云知道牧微明的手插进过她那里后,拿了把水果刀,差点把牧微明的指头削了去。他绝不是恐吓,薛钰宁至今能回忆起他当时的表情,他真打算那么做。
后来他在她颈侧又轻又咬,快要撕下她一块皮,肉棒在她体内不停贯穿,根本不管她的求饶声,任凭她在床上怎么爬,他都追在后面肏她。
他拿那把威胁过牧微明的刀,将床单割成布条,捆住她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