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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吹了火,谁还不是个男人。”
    宋书良正是勾了唇笑得浪荡泼皮,却被身后一声“书良哥哥”吓得魂飞魄散。
    承德立在门外,朝他招了招手:“书良哥哥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宋书良一愣,身旁傅文杰却推了他一把:“愣什么,快去啊,你的福分来了!”
    宋书良跨了大步上前,但因那日教训,便顿在她一尺之外立住:“殿下寻我何事?”
    “就是……哎呀,你过来嘛。”承德搅着裙子低头羞声。
    这一番,看得宋书良差点生了畜生之心,矮了身子向她靠近。
    这一幕,恰巧被沐彦撞见,他看那小身影仰着脑袋对着宋书良笑眯了眸,握了握手中经书,低头走进堂内,她缠谁都好,只要不缠着他就行。
    见眼前身影靠了过来,承德冲他大大一笑,伸了两只小手骤然拧上宋书良的脸,听他痛得嗷嗷直叫,却是奶声奶气笑语:“书良哥哥有没有吃软饭呢?应该是吃了吧,不然脸上怎么这么多肉呢?还去逍遥窟了吧,不然怎么长不高呢?”
    她听小弦子说过,进逍遥窟的男人都长不高,其实宋书良也不矮,她不过是想教训他一番。
    但她那句“逍遥窟”好巧不巧又被徐夫子听到,授课时吹了胡子瞪着眼睛盯着承德,却是让沐彦站出去,对着院内老松树“面树思过”。
    沐彦一阵气血翻涌,却仍是低了头冲进雨中,立在松树下,闭目缓息。
    遇上她,他认命了!
    承德急得直跳脚,指着徐夫子便是一阵连珠炮:“糟老头,你不讲理!明明是他们背后道人是非,本公主还教训不得了?你要罚是吧,好啊,连我一起罚!”
    说着,一撩衣裙,跑进雨中,与沐彦并排站在一起。
    这一站,惊了沐彦,惊了夫子,更惊了整个太学府,人人都知九殿下冲冠一怒为郎君,不惜身娇肉贵,也要与心爱之人比翼连理,“同生共死”。
    刚刚摘下的“九驸马”帽子,又死死扣在了沐彦脑袋上,压得他一连做了几日恶梦,好不容易得来休沐之日,便又听下人来报,说她正在府外。
    承德提了食盒立在丞相府外朝里张望,她本想让小弦子带她翻墙的,但看那日他不喜她那般,便规规矩矩走了前门。
    今日是他生辰,她昨日回宫求御膳房荣姑姑教她做了木南饼,当作生辰之礼送给他,也想借此为前几日让他受罚道声歉,也想与他说,太学府,她是不会再去,让他不用再躲在府里看书,安心到学堂去。
    下人跑来领她入了府中小亭,一见他,承德便将手中食盒打开,炫耀般端出里面木南饼放在石桌上:“好看吧?我做的!”
    “多谢殿下。”沐彦拱手低声。
    他本是要称病打发了她,却被父亲制止。
    承德仰头一笑,拿出一块递给他:“沐哥哥不尝尝吗?我都没舍得让小弦子吃。”
    沐彦犹豫半刻,伸手接过,却又放进盘中:“殿下可还有事?”
    又要赶她走?承德气从心来,一张小脸抖成了筛子,硬是将到口的话语咽了下去。
    她很想对他发一通脾气,告诉他为了这木南饼,她学了一个晚上,告诉他那天淋雨她也生了病,但却终是低了头,小脚一跺,道了声“无事!”便气呼呼甩袖离去。
    行至长廊,倏然又想起,她还没对他说让他安心去学堂之事,便又匆匆折了身,跑向小亭。
    这一回头,让她伤心欲绝又委屈万分。
    她看他将盘中木南饼倒进池塘中,连盘子,都扔在地上,她红着眼睛抓了抓裙角,终是忍不住哭着一路跑出丞相府。
    沐彦听到声音,心中一惊,回头见立在一旁下人,不由皱眉问声:“刚刚是谁?”
    “是九殿下啊,看到公子倒了糕点,就哭着跑了。”陈元挠了挠脑袋出声。
    闻言,沐彦连教训之话都懒得说了,脚步急促行向府外,他是被那恶梦交加吓到魂不附体了。
    若说恶梦,不甚明确,应是春梦,每夜每夜春梦,让他脑袋恍惚,他是对她不甚耐烦,但若被她瞧到,便又另当别论了。
    沐彦行至府外,便听到墙边哭泣声。
    “小弦子,他怎么能这么可恶!”
    “小弦子,我们走,本公主再也不要见他!太学府我也不要去了,我们回宫!”
    他看她抱着墙边少年哭得身子一颤一颤,那少年抬眸晲了他一眼,双眸如刀,而后拦过怀中小人儿,转身离去。
    沐彦立在石阶上,心口兀自发闷,她不去太学府便无人再阴魂不散缠着他了,他应该高兴才是,他与她,本就不是相称之人。
    第六十九章【叙世篇】错染
    承德回了宫后,大邺也变了天。
    先皇龙体欠安退位,太子承建登基,不过数月,三皇子承温于沧州举兵谋反,大军压进皇宫那一夜,血流漂杵。
    尽数皇族后裔惨遭屠杀,血水从承鸾殿内蔓延到殿外青龙石阶上,将石龙浮雕染成了条条狰狞赤龙。
    承德拉着赵弦宁躲在龙椅前书案下,看三哥哥举刀砍下了大哥的脑袋,那脑袋滚下龙椅,又滚进书案里,终是